“你们,能打退暴徒?凭什么?”夏雨还是不信任嘉文,因此她的眼神里依旧有着浓浓的质疑。
嘉文深吸一口气,道:“因为我们手里有枪。”
“枪?”
“对。”
“你们有枪?”夏雨诧异道。
“有。”嘉文毫不迟疑的点点头,不加避讳道:“丹市许多农家的手里都有枪,这是个公开的秘密,大家手里的枪基本上都是祖辈留下来的,有猎枪,也有火铳,这些枪都是在闲时用来打猎的,昨晚上当那些暴徒来袭的时候,正是那些枪挡住了暴徒的袭击。”
夏雨闻言不禁皱眉,“猎枪?火铳?我不否认在东北的许多人家里收藏着这些古董,可你真的确定这些连鸟都打不死的枪能打退那些暴徒?”
夏雨始终不信,甚至她还在怀疑嘉文说谎,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嘉文,又道:“我提醒你一句,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千万别对我有所隐瞒,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
“其实,除了火铳和列强之外,我手上还有几把ak。”嘉文无奈的交了实底。
“ak47?”夏雨脸色稍稍一变,眼神也有些凝重开来,“你居然拥有ak47?你知不知道那属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在华夏持枪是违法的,尤其是持有自动步枪更是要判刑的,你这是在触犯法律!”
嘉文又不是被吓大的,当然他不会因为夏雨的一阵狐假虎威的呵斥就心生畏惧,嘉文淡淡一笑只是说道:“警官,你别吓我,我这人胆儿小。没错,我是知道ak47是违禁枪支,在华夏持有这类的枪是违法的,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来没用这枪打过任何一个华夏人,我是做皮毛生意的,手下有几十个兄弟等着我吃饭,你也知道俄国西伯利亚以及北棒子国的情况,我出国做生意买几把枪纯属是为了防身,再说枪在华夏是违禁物,在国外随便找个军火贩子就能买一大堆,这枪是我偷偷带回华夏的,你们要是觉着这枪有害国家安全的话,大可拿走便是,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
嘉文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们拿走了我下次还能买,反正华夏的警察管不了国外的军火商,再说ak47在全球一共生产了近亿支,数不胜数,多不胜多,价格便宜的要死,嘉文想买几把ak47防身用并不难。
夏雨深谙此道,她瞪了嘉文一眼,随即吩咐手下人缴了嘉文的ak47,但夏雨却没有追究嘉文私藏枪械的罪。
嘉文把他知道的事情有选择的交代清楚之后就返回农院帮着佳丽照顾一屋子的伤员,夏雨又找了几个村民询问了一下昨晚上的细节,大家说的基本上是大致不差,夏雨很快就在心里构建了一个完整的事发框架。
昨夜,凌晨,一帮来历不明的人袭击了村庄,他们杀烧抢掠无恶不作,后来在进攻嘉文的农院的时候遭到嘉文的强烈狙击,暴徒随之退去。
同一时刻,村庄的报警电话打到接警中心,警务处上下联动,消息传至中央,接着当地警察以及驻守部队开往山村救援,不过各个救援部队在半路上遇到了人为的破坏导致所有的道路都被堵死,警察和士兵废了很大的劲搬开路障来到山村的时候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事发之时,天还是黑的,夏雨来到这儿的时候早已是日上三竿。
之后,救援工作开始有条不紊的展开,然后直到现在。
事情就是这样,逻辑顺序也是一丝不差,只是夏雨隐约感觉这一整套事件中好像有一个点让人捉摸不透,可那个点是什么,夏雨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头绪。
还有,夏雨心头更有个疑问绕不过去,那个蓝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她又有着什么不可思议的身份?
夏雨回眸有一次的瞥向站在院落动也不动的蓝衣女人,见她依旧背对着夏雨,目光幽幽飘荡,也不知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
目前为止,夏雨手头上掌握的线索就是那么一些,其余的更重要的线索还得夏雨亲自去查。
夏雨首先带着人去了山对面的河对岸的难民营探查一番,难民营人山人海,几十万神色惊慌面黄肌瘦的难民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缩在帐篷里,他们衣衫破烂精神萎靡,每一个都不像是暴徒的模样,可夏雨却也没有放松警惕,因为真正的暴徒都很善于伪装自己,装成一幅可怜相也可能是为了隐匿他们心底的魔鬼。
一号首长下令增派一个师的军队来此驻守,一个整编师一万多人大举开往难民营驻守,一万多人的兵力自然和之前的一千人不可比较,当初的一千人只能担负起守卫难民营的责任并且维护难民营的秩序,而一万多增援部队的到来则是分成各个方位死死的把守住了难民营四面八方的各个出入口。
江河湖泊,小路大路,山峰小道,基本上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有华夏军队的身影。
如此严防死守,应该能保证绝不会有难民趁乱跑出去吧。
夏雨视察了一番守卫情况,接着,夏雨忙又带着人去了一趟被炸断的桥面的位置。
一个钢铁大桥原本横跨江水两岸连接难民营和内陆公路,那个大桥也是部队行进时的必经之路,可就在事发当天的夜晚,当部队士兵试图穿过大桥的时候,大桥却被定向爆破炸成了碎片,同时还有几十名战士壮烈牺牲。
悲哀过去,可问题却又来了。
是谁炸了大桥?
夏雨知道,只要她能找到炸掉大桥的人她就能抓到昨晚上行凶的暴乱分子。
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