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秦先生,您可千万别那么说。”佳丽连忙起身她急急的摆着手,局促着说道:“毕竟你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件事说到底和你无关,和腾龙也无关,只是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曹家的长辈和我们袁家的长辈相互噎着一股气,双方谁也不让人谁也不服谁,我和嘉文夹在两个家族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现在我和嘉文渴求的就是曹家和袁家能冰释前嫌,不要再活在往日的纠纷中,大家早应该化干戈为玉帛,毕竟曹家和袁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也没必要剑拔弩张。”
“是啊,佳丽说的对。”嘉文在一旁连连点头称是,想必在嘉文看来,佳丽说的其实就是他心里想的。
秦关西微微一笑,说道:“无论如何,你们的事也和我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你们的事我管定了。”
嘉文和佳丽还不及答话便听秦关西又道:“刚才听那人说,明天就是楚家老太太的寿辰了,对不对?”
“对。”
“哦,那明天你们就跟着我一起去向楚老太太贺寿。”
“啊?”嘉文和佳丽双双又是一愣,两人满脸错愕还以为是听错了,二人诧异道:“我们要是能去楚家祝寿刚才就没必要和曹二叔弄得那么尴尬了,我们俩要一起去祝寿,到时候曹家和袁家肯定比我们还尴尬,更有甚者,曹家和袁家或许在楚家的寿宴上就直接闹掰了。”
嘉文和佳丽担心的也没错,曹家和袁家这两个家族之间的隔膜越来越严重,曹家看不上袁家,觉着袁家势力弱小和曹家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而袁家也看不起曹家,袁家看不起曹家也是因为袁家人觉着曹家只是傍上了腾龙集团这个大腿从而走了狗屎运而已。
曹家和袁家,这两个同属于丹市的昔日的朋友家族如今闹得越来越掰,两个家族隔膜越俩越大,仇恨也越来越大,两个家族聚合的焦点又因为嘉文和佳丽的特殊情况而变得更加诡异难测,佳丽和嘉文现在十分担心在楚家的寿宴上两个家族一旦闹出矛盾来又该怎么办?
楚家寿宴,那可是楚家最最最受人尊敬的楚家老太太的寿辰,那是楚家的盛事,更是全东北的盛事,万一曹家和袁家在楚老太太的寿辰上开战,楚家该如何看曹家和袁家?东北各家族又该如何看曹家和袁家?
如果曹家和袁家在楚家的寿宴上闹掰了甚至发生了大规模的摩擦,那楚家会怎么对付曹家和袁家?曹家和袁家两个家族绑在一起都不是楚家的对手,万一楚家火了,曹家和袁家都要遭殃。
因此,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来讲,嘉文和佳丽都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贸然去楚家,一旦发生了什么差错,嘉文和佳丽便是曹家和袁家的罪人。
二人犹豫踟蹰,半天都没能回答秦关西,也不敢回答秦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