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时每刻都在想死!” 这是日记本开篇的第一句话。 笔记本上的字体娟秀,像是出自一个好学的小女孩儿之手,秦关西若是没有遇到过胡坚的老婆见过她在床上的风.骚模样,秦关西看到笔记本上的这一行字的第一瞬间肯定以为笔记本的主人是个好学的好孩子。 但笔记本上的第一句话就让秦关西感觉到了阴冷的怨恨扑面而来。 秦关西定下心神,继续看。 “大年初一,大雪,北风呼啸,‘她’又让我们训练去了,这个恶魔!她居然扒光了我的衣服让十个恶心的男人在雪地上.......” “初春,微风,‘她’又来了,还是那么的冷淡,像个僵尸,这一晚,很疼,疼的生不如死。“ “......” “今天!她竟然让我离开了魔窟,谢天谢地!” “胡坚?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她’会让我去找他?” 每一页的日记都记录了不同的话,但是共同点都是记录的话都很短小,像是急急匆匆的记录下来的。 这本日记上记载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日记上的内容却给秦关西传达了许多许多的东西。 首先,胡坚的老婆真的不是爱他的,或者说她一开始接近胡坚就有特殊的目的,至于她的目的应该是和向无尽的后妈一样,都是靠近一个重要的人物进而控制住他,最终以为男人的力量为己用图谋大事。 但偏巧的,不管是向无尽的后妈还是胡坚的老婆都和秦关西碰上了,而且扯上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秦关西想到这儿,继续往下看。 日记上多记录胡坚的老婆被另外一个称呼为‘她’的女人所挟持,那个女人像是个变态一样让胡坚的老婆做很多变态的事情,让胡坚的老婆生不如死。 最终,胡坚的老婆终于逃离了魔爪被派遣到了胡坚的身边,至于她的目的,日记上并没有多说,‘她’只是吩咐要将胡坚牢牢的控制住为己用,其余的,日记上是一片空白。 然而秦关西在脑海里却慢慢的勾勒出了一个阴狠毒辣的人影,也就是日记本中的‘她’。 ‘她’,是一个神秘人,是一个谁都不知道是谁的人。 ‘她’偷偷训练了像是胡坚的老婆和向无尽的后妈这样的女人,而且统一取名叫邱琴,意为仇恨秦家之意。 ‘她’就是一只躲在暗中的毒蛇。 但‘她’到底是谁,秦关西不得而知。 秦关西唯一能确定的是‘她’应该代指一个女性,一个女人,一个满心怨毒满心愤恨而且极度仇视秦家仇视他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 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至少现在秦关西没有答案。 秦关西这一生得罪了多少的人秦关西自己都不知道。 从十八岁觉醒异能那一天开始,秦关西几乎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都活在战斗中,要么是他被人追杀,要么是他追杀别人,在无数的利益纠缠和斗争中,秦关西也不记得他自己到杀了多少人得罪了多少的势力,与多少人结了仇家。 但总而言之,秦关西心里很清楚,这辈子他得罪的人真的是数不胜数,包括他自己都数不过来。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秦关西一步步的爬到了今天的位置,那就势必要得罪许多的人,那些被秦关西守时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和秦关西有深仇大恨,大家的竞争无非是利益的竞争和思想观念的竞争,所以对他的那些个敌人,秦关西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将其屠杀灭门,甚至许多的敌人秦关西都故意饶了他们一条生路。 为何?只因秦关西不是真正的屠夫,他的心里有一杆秤,他只杀该杀之人,只灭该灭之人,有些罪不当死的人秦关西都给他们留下了一条生路,至于秦关西为何这么做,无非就是他心里还有善念,并不想斩尽杀绝。 但秦关西心存善念,可这并不代表他的那些敌人们也同样的心存善念。 比如此时,秦关西并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居然有人在暗中想要置他于死地。 秦关西能感觉的到,有一个隐藏在暗中的幽灵默默的观察他许久了...... 从香江市向家,再到川西刘家,总有人在幕后操纵着同样名为邱琴的女人在给他的捣乱,这些乱子虽然不至于把秦关西怎么着,但每一次都让秦关西十分的头疼,这一次还差点酿成了刘家与他反目的大祸,幸好刘瑞华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然的话,秦关西怕是又要在刘家遭受一番泥泞和争斗。 有人已经将矛头指向了他,这是毫无质疑的。 秦关西现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做些什么,一切都只是因为秦关西自己也并不知道到底是哪路神仙想要置他于死地,但还是那句话,狐狸尾巴总是要露出来的,该来的总会来,该到的总会道。 秦关西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以不变应万变,强大自己,等待强大的敌人。 至于秦关西手里的那本日记,再往后翻就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内容了,这本日记的后半篇多是一些愤怒和痛苦的话,偶而夹杂着和胡坚在一起时候的甜蜜和幸福,但那字里行间更多的还是对未来的不知和迷茫。 日记看完了,一个在痛苦和迷茫中挣扎着的女人的形象也慢慢在秦关西的脑海里勾勒出来,当日记翻阅过最后一页的时候,秦关西却是蓦地开口,长长的的叹了口气。 秦关西叹气的原因是因为秦关西知道那女人真的是罪不该死,她是个苦命人,是一个活在恐惧中的孤魂野鬼,若是秦关西知道她境遇的话,不管她是不是敌人,秦关西估计都会对她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