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子弹,他的剑能挡过去,一群子弹,还是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的子弹,索亚自认为没有那个本事挡过去,心里苦笑一下,他到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他的手下是那么的深藏不漏暗地里本事已经不下于他了。
“噗。”
又是被击中了,这次击中的比刚才那颗子弹更要命一点,刚才伤到的只是他的肩膀,,这颗子弹倒是打到了他的背后的要害处,闷哼一声,又是恨恨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关西,又是格挡住身后的一个子弹,提身跳出了窗外。
“追。”
弹夹换好,夏雨直接也是跳出了窗户,而小冰小清两人手上也是挽了一个剑花也是跟着跳出了窗外,趁他病,要他命,今天和索亚已经结下了死仇,不杀了他少主的命便多了一分威胁。
梦境里。
秦关西依然在熟睡着,他做梦了,梦里,还是那个小木屋,满屋子的书他已经不记得有什么了,只是虚无两个字就像一道魔咒一般一直缠绕在他的脑海里,无法离去。
“小伙子,你怎么睡着了?”
“嗯,睡着了。”
福伯那张干枯而又瘦削的脸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出现在他的梦里,只是这次的福伯好像和他印象中的不一样,印象中的福伯虽然脸上无笑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是平静的,而现在的福伯眼神中有一股子杀气,有一股凌厉的气势。
这个眼神,秦关西太熟悉了,焚天,这就是焚天的眼神,这种眼神,在焚天消失在玄金戒的一刹那间就留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焚天,师父?”
“是你啊,怎么了?”
一瞬间,秦关西脑袋又模糊了,眼前的小木屋好像又在瞬间变成了玄金戒中的场景,没了书,没了虚无的概念,剩下的竟然是满眼望去的烈焰,烈焰,望不到尽头似的火海。
“我到底在哪儿?”
秦关西摇晃着发昏的脑袋,他现在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了,他明明记得自己身在床上,身体僵硬着没办法动弹,而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他脑子迷糊了,眼前的这一切真的是那么的真实也是那么的让他不可思议。
“你是师傅?还是福伯?”
脸色苍白着,秦关西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想用疼痛麻木自己的神经,或者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神经,他真的已经分不清梦境,分不清现实了。
“哦,福伯?焚天?不,我都不是,我是虚无,你知道的虚无。”
虚无,你是虚无吗?
这两个字,让秦关西又想到了在天京大学小木屋里感受到的那种神奇的感觉,他知道,虚无这两个字,让他在那个时候有了不可以理解的概念,现在这个虚无好像却变成了能抓住的东西,在眼前存在的东西。
“呼。”
一道火球,炽热的热感让秦关西身子一紧,没有任何的考虑赶紧躲开了火球,而他转过身看着虚空中飘着的老头的时候也是满脸的惊骇,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也没给秦关西答案,虚空中的虚无又是一片火海冲着秦关西的面孔飞了过来,而秦关西看着这火,这火光竟是又躲了开来,只是他的衣服却是在这炽热的烈火中化作了飞烟。
刚躲开这一个致命的火球,还没等秦关西舒一口气就感觉着又是一阵热感袭面而来,这一道热感,不像是刚才那火球催人欲死的灼烧感,而是一种让他在骨子里感觉到一丝热感,痛感。
“嗯。”
闷哼一声,透着浓浓的火光,秦关西好像看到了眼前这个老头的脸色,他在发笑,秦关西模模糊糊看到了她的笑容,那笑里满含着嘲讽,那笑,你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灼烧感越来越强烈,也是越来越让秦关西痛苦,但是到最后那种灼烧的痛感倒是越来越淡了不是因为没了痛感,而是因为痛到了极致就不会再感觉痛了。
“我就不信了,你还真能弄死我。”
大吼一声秦,秦关西看着眼前的火海硬了硬头皮没再退缩,与其憋屈的活着还不如痛快的死去。
看着秦关西一往直前没再回头的身影,福伯亦或是焚天的脸在一瞬间突然变得多姿多彩了起来,有镇静,有无奈,但是更多的却是欣慰。
“看来,这戒指是真正属于你的了,你走吧,你命中有这一造化,玄金戒跟了你,倒是没委屈了它。”
轻轻呢喃了几句,在火海中一直和眼前火光作斗争的秦关西没有听到他说了些什么,只是觉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他骨髓里的痛慢慢的变成了一种温润的舒适感,这种感觉,就像有一千个玉手在按摩着他的身体。
不知不觉,秦关西闭上了眼睛,眼前的一切都从脑中消失,没了火海,没了痛感,也没有玉人的泪滴,有的只是他冥冥之中的混沌感觉。
闭上眼睛的秦关西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刚才在他病房里出现的想要要他命的索亚,也没能看到英姿飒爽的是那个女孩子。
此时的他,陷入了一冥冥的感觉,在潜意识里,他仿佛能看到自己的血脉,能看到自己的血管,他能看到体内趋于平衡的两个力量,说来奇怪,这两种原本相互抗衡的力在他身体僵直的时候竟然很奇怪的混合在了一起。
相互交合,相互补充也是在相互催发着秦关西身体内的潜能。
追杀索亚的三个女孩子都出去了,剩下的只有屋子里的秦关西,要是现在谁能看到秦关西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