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兵的来了,全村鸡犬不宁,就跟几十年前在华夏鬼子进村似的。
老者由于愤怒双手颤抖不停,像是得了脑血栓似的,老者的儿子被军队强拉走了,把人要回来居然还用钱去赎人。
这样的军队不是人民的守护神,而是政客全力争夺的工具,一个不体贴百姓疾苦的军队下场可想而知。
军队在征兵,可是据秦关西今早的观察来看,去农田干活的人都没有年轻一点的,都是老幼妇孺,招兵肯定是招不到了。
扩音器扩大声音在村口继续狂喊着,秦关西听不懂他们在喊什么,猜也能猜到那帮人在喊着什么保护国家,为了国家荣誉之类的参军作战。
应召入伍的人屈指可数,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陈天骄支起耳朵静静的听着,随着外面士兵高亢的声音扬起,陈天骄的脸色轻微一变,红唇轻吐,“不好了,外边的人说召不到士兵,他们要挨家挨户的搜,凡是适龄男性,一律入伍当兵。”
适龄男性,这房子就有仨,秦关西,乔四龙,李浩天,三哥们儿二十来岁,生龙活虎,身材高大,乔四龙这样的更是满身的肌肉块儿,典型的战斗机器,要找当兵的肯定是他们最合适。
“我说你们三个快去找地方躲一躲吧,那帮招兵的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搜到这儿来了.....”
不用陈天骄提醒秦关西也知道他们三个人成了外面士兵的目标,仨哥们儿都是热爱自由的浪荡青年,就算是哪天国家军队需要他们秦关西参军的话也要去华夏军队,南越政权和军队跟秦关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秦关西肯定不会去参军给南越卖命。
“浩天,四龙,风紧扯呼,咱们先躲起来吧。”农家小院不大,房子也不大,秦关西三人勉强在屋子中躲了起来,房门紧闭,既然是招兵,关系不到陈天骄和青儿,三个男人躲进了屋中,两个女孩儿陪着老人在外面。
招兵的很快就找到了在村口的老人家,“蹦蹦蹦”粗鲁的士兵大力的砸着木门,几块木板做成的门几乎快要被他们砸出破洞了,老人颤颤巍巍的晃着老躯走向木门。
陈天骄心里不忍,忙走上前替老人把门栓打开。
“嘭....”陈天骄的手刚离开木门,士兵便踹开木门走进小院,老者一见到士兵,老心激动上去就手脚并用神情激动的比划着什么,估计是痛斥这帮士兵的暴行,估计老头的儿子当初就是这样被军队给拉壮胆硬拉进去的。
闯进门来的三个士兵见一个行将朽木的老头在他们眼前晃悠,纷纷皱眉,几个猥琐的眼睛在陈天骄凹凸有致的身上乱瞥着,陈天骄这等级的大美女对这帮在军队里三年脸母猪都没见过几次的大头兵来说其诱惑力是致命的。
陈天骄见几个小矮子的眼睛十分不礼貌的乱飘,柳眉直蹙,她忍住火气没有爆发,冷冷的哼道:“你们几个闯进我家里里干什么?”
“干什么?没听见我们在外面喊啊,招兵!”士兵冷笑着推开老头像泼皮无赖似的走进了老者的小院,大马金刀的席地坐下。
ak47靠在几人的脚下,枪管铮铮闪着寒光,枪是一种威慑,老者一见枪,整个人的气势斗削弱了三分,弯下的后背也佝偻起来,
三个大头兵见陈天骄几人被他们亮出的枪给吓着了,得意一笑,“老头儿,你们家有没有适龄青年去参军啊,现在国家正值危难之际,正需要大量的有志青年清扫叛军,当兵光荣啊。”
兵痞和军人是有本质区别的,二者虽然都在军队部门供职,也在军队生活,但兵痞是混日子的混蛋,披着军装的流氓,军人才是真正保家卫国的主力,是国家的守护神。
晃晃悠悠溜达进老者家的仨货从表情到行为完美的诠释了兵痞俩字,仨兵痞见老者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狐假虎威道:“上头命令,有适龄青年的家庭必须出人去部队接受训练,保家卫国,老头,你们家有壮丁没,有的话赶快叫出来,发套军装你们家就是光荣的军人家庭了。”满嘴跑火车家扯淡,老者越听下去脸色越难看,终于忍不住爆发的老者冷哼一声,骂道:“我儿子一年前就被你们给拉走了,到现在还生死不知,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老者一激动,张嘴咳嗽个不停,一张老脸也涨成了紫红色,老头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陈天骄忙拉住老者的手拍着老者的背,等老者气顺了之后陈天骄才冷着脸面对三个兵痞不客气的说道:“你们也都听见了,我们家没有男丁,你们走吧。”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这得我们搜一搜才知道。”三个大头兵眼睛一直没离开陈天骄,眼中的色光越来越亮,若不是三人心里还对身上的衣服有点敬畏的话,他们仨早就扑上去了。
三人说着晃悠悠从地上站起来,左右瞥着老者三间破旧的瓦房,一堆柴草,熏黑的厨房,周围紧寂静一片,没有一点的声音。
秦关西带着李浩天和乔四龙躲在屋子里闭着嘴也不说话,不发出声响。
陈天骄听仨兵痞说要进屋搜人脸色就轻轻一变,屋中有三人,不能露面也不能让他们看着了,心里一着急陈天骄上前一步挡住了三个兵痞,冷着脸道:“你们没完了是吧,我说没人就没人,我们家不欢迎你,都给我走!”
这话放在一个壮汉嘴里显得特别有气势,可这话从陈天骄的嘴里说出来却有一种千娇百媚之气,仨大头兵哈哈大笑,丝毫没有被陈天骄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