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凉蔓初的话,穿裙子一定更爱,因为她本来就很小只,又迷迷糊糊的,要是不嚣张点就更爱了……
疯,疯了吗!!!!
这种时候,想什么凉蔓初啊!!
在快要触碰到迟槿汐的前一秒,他的手蓦地抽了回来。嫂索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我不想确认了。”
千泽西瞥了一眼迟槿汐:“喂,你啊,以后别给我用凉蔓初的脸露奇怪的表情来,真恶心。”
转过身,千泽西根本懒得去看她苍白的脸色,径自离开。
黑猫懒懒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满不在乎的收回了视线,啧啧,白白长得像了,它还挺喜欢凉蔓初的说!
“抱歉,他说话一直都是这样。”
千泽月弯起嘴角轻轻一笑:“打扰你了。”
“嗯……没关系……”
迟槿汐尴尬的收回手:“那我先走了……”
她低下头,匆匆的从他身侧穿过。
这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啊……
“真没意思。”
看着她的背影,千泽月有些无趣的挑了下眉。
“别看了,走了。”
略带不耐烦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千泽西看他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那么无聊的女人你也看那么久,眼光真差。”
“别这么说。”
千泽月微笑着走向他:“她是长了一张,和凉蔓初一模一样的脸。”
“那又怎么样。”
千泽西看了一眼前面越来越小的身影,语气不屑:“她怎么配跟那家伙比啊。”
“诶~”
千泽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漂亮的眼眸微微弯起:“还说没有在迷恋她?”
“……千泽月,你是不是想吵架?”
“你仔细想想。”
并不在意他微怒的语气,千泽月唇边的笑愈发深迷:“刚才差点要触碰到迟槿汐,你有什么感觉?”
千泽西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又什么用意,但是他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是让他不由的颤了下:“很恶心啊……”
那女的是随便被女人警告一下就哭的无聊女人好不好,他干嘛要去碰那个女人啊!
“那如果刚才是凉蔓初要碰你呢?”
“……”
千泽西怔住。
如果刚才是凉蔓初?
如果刚才……
凉蔓初穿着他们陆北的制服,伸手要触碰他……
他的脸颊透出些绯红,但更快的,他用力的摇摇头,把脑袋里的虚构的影像打散,天啊……他竟然在幻想一个男人穿女装的样子,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唉。”
身边忽然传来一阵遗憾的叹息。
千泽西转过脸看向身边的人:“干嘛啊,突然叹气……”
“一想到你都长大了,开始恋爱了,我觉得好寂寞。”
“……我明白了,你是想跟我打一架。”
“西,你从小打架就没有赢过我吧?”
“千泽月,闭嘴!”
夕阳映进透明的玻璃窗,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印下一串明亮的痕迹。
迟槿汐不安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里的气压都仿佛比其他地方低很多,让她不自觉的连呼吸都放轻,唯恐惊扰了这诡异的安静。
是她不开口,对面椅子上的人也没有说话。
房间内时钟嘀嗒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你那天说的,都是真的?”
她终于忍不住先开口。
有时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无比清晰,人却总是喜欢一遍遍去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