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一愣,董起助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自己做李斯吗?李期立志作仓鼠,居于华屋之下,吃香的喝辣的,难道董起助把他自己比作了仓鼠?
莫非,在董起助看来,李斯的这种哲学,就是跟对人的哲学?一个领导干部的成长,固然需要机遇与平台,更需要顺势而为。他在这里与自己讨论李斯的老鼠哲学,是想要自己表态站队吗?
在吴蔚看来,李斯并不可学。无论他做过什么事,他终究是个失败者。人们记住的,往往不是他的仓鼠论,也不是他干了什么,而是他被“腰斩于市”的悲惨下场。
李斯汲汲于权力与富贵,努力挤进仓鼠所处的位子,换来的却是腰斩,跟对人与做对事二者之间,吴蔚选择的,永远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