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操?要是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过。徐,你是不是也练过?”四把叉在雪白的大腿拍了一把,问道。
“才不呢,我这可是天生的!”徐得意地朝汹笑了笑。
“去,下去洗洗吧,弄点热水,帮法哥擦擦!”四把叉拉过被子盖到身上,刚才又打了四个喷嚏,看来这身子真是发虚了。原来这盘肠大战,一个下午能连着四五次,刚才居然两次就不行了。
“兄弟,刚才我想了一个法子,对付那姓吴的,你看看怎么样?”俞又法突然说道。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四把叉马上起身,支愣起耳朵来,他清楚俞又法的招数,肯定又阴又损。
“快十一了,要烧寒衣了。”俞又法淡淡地说道,“你不给老爷子去烧寒衣吗?”
四把叉眼前一亮,拍了一下大腿,哈哈笑道,“我知道了,法哥,还是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