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看了鲁义民一眼,他并不认同鲁义民的观点,他觉得,那个神秘人徐发财至关重要,说不定是这个案子的关键性人物。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个方重就像一个木偶,而那个徐发财才是真正的操纵木偶的人。
“徐发财这个人,很危险,还是并案处理一下吧。能抓更好,如果抓不住……通缉令也发不了,没有犯罪事实……”白山陷入了沉思。
“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吧。吴先生,今天您一定多喝两杯,算是上次给您压惊。事情出在我们德原,社会治安出现状况,那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失职了啊。”
吴蔚不爱听鲁义民说话,觉得这人太假,总觉得他说的每一句都带有极强的目的性。他虽然知道他的案子是挂牌督办的,但他认为,鲁义民总想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突破口,这让他有些不爽。
但是,他又不能对鲁义民不客气,人家把他救了出来——虽然他自救在先,可鲁义民也是出了力的,便笑道,“好啊。但有一个前提,我不能喝酒,下午还得赶回京城办点私事。您是执法者,不能让我知法犯法吧?”
屋里三人都笑了起来,鲁义民当即表现,以水代酒,以后请吴蔚带个司机过来,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