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桃的死,是周三友逼的吗?”吴蔚沉声问道。
胡李静摇摇头,“我不知道。当时我不在现场。但我想小桃那姑娘不会失足掉下去的。当时我去了现场,失足掉下去的又怎么能脸朝上呢?更何况,如果当时她在擦玻璃的话,手里应该攥着抹布才对,抹布去哪儿了?”
吴蔚佩服胡李静的分析能力,这个也是许多人忽视到的一点。陶小桃如果真是失足掉下去的话,手里的抹布会成救命稻草,拼命的攥在手里才对,怎么可能还在周三友的办公室窗台下面呢?
“可是,如果是周三友把她推下去的,那不是不打自招吗?那可是在他的办公室,他恐怕很清楚,如果陶小桃出事,他是最大的嫌疑人。”吴蔚分析道。
“吴书记,你敢保证,公安局跟他不穿一条裤子吗?小桃是什么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员而已。周三友是什么人?他是常务副县长!小桃啊——可怜的妹子!!”胡李静再次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