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谢谢唐市长了。”刘方圆千恩万谢道。
挂了刘方圆的电话,唐一山便催促唐孝开车去往紫阳市。一路上,他心里却想起欧阳云燕的托付,心说这次一定要把闻吉请回了,一次请不来,我就请两次,两次请不来,我就来个三顾茅庐,不相信闻吉会在我这个市长面前端架子。
车子到了半路,唐一山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今晚除了见闻吉之外,还要拜访两位老领导,一位是闻馨,一位的梅玉琴,于是,他很想小睡会儿,以免今晚会有酒宴吃饭而熬夜太晚影响休息。
当他刚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中却出现了欧阳云燕的身影。
这几天来,在唐一山眼中,这位号称当初中纪委一枝花的女人来到凤鸣市上任后,她再也没有像以前见她那样高挽着发髻,她而是将一头乌亮的秀发扎成马尾,前面也没有刘海,而是露着光洁的额头,但笑起来的模样很迷人,浅浅的酒窝,笑成弯月儿的眼睛,咧成小西瓜瓣似的嘴边,而不笑的时候,依然像一位面相严肃,目光犀利的中纪委干部,根本不像市委书记的官相。
对于欧阳云燕的婚姻,唐一山听乔红芸说起过,欧阳云燕原本有一桩非常幸福美满的婚姻,唯一的缺憾就是她本人不能生育,她和她丈夫李金旭没有离婚前,表妹董萱在英国剑桥留学读书,丈夫李金旭在京城开了一家个体公司,业务单面主要从事国外进口贸易行业,由于工作的关系,李金旭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坐飞机漂洋过海。过了几年后,欧阳云燕得知丈夫竟然和表妹董萱在英国同居了,而且还生了个健康康的儿子。
就这样,两人的婚姻走到了尽头,这些年来,欧阳云燕一直是一个人生活。
唐一山正想着欧阳云燕的事儿,秘书孟楠打电话过来了。
路孟楠说,“因为丁兆的死,他的家属在市政府门口闹事,他们向市委市政府提出两个要求,一,丁兆的后事,应该进行,应该成立治丧委员会,对丁兆的后事作出安排。二,为了尊重死者,要求唐市长你来主持丧事,并要举行隆重的追悼会。”此外,还有其他一些要求。
“放屁,我岂能为一个畏罪自杀的人主持丧事!”唐一山大怒道,“丁兆的家人闹什么闹?啊,我看他们这是越闹越会搞臭他们自己。即使丁兆不死,最终的结果就是双规。丁兆一旦双规,他的家人日子估计不好过,最终被证明涉案并且判刑,就这样闹下去有个鸟意思啊!”
孟楠无奈的说,“唐市长,可是丁兆的家人一直在市政府门口闹事也不是办法啊。”
唐一山冷静了一下,问,“那欧阳书记的意见呢?”
孟楠道,“欧阳书记已经向省里汇报了这件事。省里的人好像不愿意多管闲事似的,说要我们市里决定。”
唐一山想了想,说,“我是不会给一个给党和政府抹黑的人主持丧事的,这样吧,为了我们市政府的形象,你先替我安排好他们,不过你记住,最后要以安抚为主,总之,我等他们闹够了,自然就会散去的。倘若在我回来之前他们还没有散去,你就给路东宽打电话,把他们直接抓起来,我就不相信丁兆活着的时候没有给他的家人任何好处?”
孟楠一听便明白了唐一山的意思,挂了电话后,马上带人去做安抚工作。
谁知这年头有些人就是这么贱,你越是想来软的,对方就若是觉得你好欺负,孟楠做了半个多小时的爱抚工作不但没有效果,反而被丁兆的老婆扯烂了衣服。
这下可惹恼了孟楠,按照唐一山的意思马上给路东宽电话,时间不长,来了两辆警车,下来四五个警察立刻把丁兆一家人带走了。
到了公安局后,路东宽随即请来纪委书记梁开达和反贪局局长,这一家人看到动真格的了,个个心惊胆战,哪里还敢闹事啊!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各自的身子一软,瘫痪在地。
再说唐一山到了紫阳市先是找到闻兆陵,希望能通过闻兆陵出面请闻吉出山,哪知道却寻人不见,闻兆陵说因为暑假期间,学校放假,闲赋在家的闻吉呆不住,外出到中原省访友去了。
天南释四个省搭界,东部是东山省,南部是江南省,西部是西川省,北部与天南省搭界的则是中原省,天南释中原省两省的梳城市相距不太远,越有三百公里,即使闻吉今夜乘车回来,天亮之前就会来到。
唐一山给市委书记闻馨当过秘书,在紫阳市当过副市长,和老大闻兆陵认识的早,与闻吉相识的稍微晚点,但他和闻家的关系一直很好,自从他调到凤鸣市当市长后,闻兆陵一直没有见过他。
现在唐一山来请弟弟官复原职,前去凤鸣市任职欧阳书记的秘书,闻兆陵自然为弟弟欣喜万分,马上在酒店里张罗一桌酒菜,并邀请几位非官场而善于喝酒的友人陪着唐一山。
闻兆陵安排好了这些之后,马上又打电话给妹妹闻馨,一来,告诉妹妹唐一山回来了,问询她能否有空参加宴席,二来呢,闻兆陵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