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明天吧!晚不好找,即使真的藏在那个地方,等大家过去,她跑开了,抓不到的。--····蛧·首·发 ”
“嗯,好吧!老公,晚我陪洁儿睡,你今晚一个人睡吧!”
“去吧,好好照顾她!”龙辰希低下头,捧着沈冰清的小脸,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松手。
沈冰清推开卧室的‘门’,朦胧的灯光下,沈‘玉’洁正握着一瓶‘药’发呆,怔了好久,她还是将‘药’片扔向了垃圾桶。
“怎么扔了?”沈冰清关好卧室的‘门’,转身朝着沈‘玉’洁走过来,掀起被子的一角钻进了被窝里。
沈‘玉’洁微笑,“是医生开的安眠‘药’,是‘药’三分毒,我不想吃。算了,我自己想想办法,应该还能睡着的。”
沈冰清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嗯,我在你身边,如果你有恶梦,我会随时叫醒你的。别害怕,先睡吧!”
转身伸手将灯的开关按了下来,整间卧室瞬间陷入了黑暗之。
沈‘玉’洁静静地躺在‘床’,沈冰清睡在她的旁边,握着她的手,低声地讲着小时候的事情,起初还讲得很清晰,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均匀的呼吸声。
沈‘玉’洁苦笑着摇了摇头,的确,这一晚折腾得,大家都累了。其实自从她怀孕以后,最辛苦的不是她,而是姐姐。姐姐忙前忙后地照顾着她,还要为宝贝们‘操’心,身体的状况也不她好多少。
看着沈冰清睡得很香,她也没有去叫醒她,只是自己静静地躺着。慢慢地,卧室仿佛塌陷下来,陷入了一个深深的地底,四静安静下来,静得连姐姐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那原来黑暗的光线也消失了,取尔代之的是伸手不见指的漆黑。
沈‘玉’洁心明了,她再次进入了梦境,伸手掐了掐脸蛋,一点也不疼……
“洁儿,宝贝……”
龙凌厉熟悉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仿佛穿透了时光,从遥远的空间传来,她警惕地转身,将视线停留在卧室的‘门’口,原本关得严实,被沈冰清反锁的‘门’已然打开了一条小小的间隙,声音似乎是从那扇‘门’后传来的。(
“洁儿,我想你了,想我们的孩子……”他的声音继续响起。
沈‘玉’洁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盯着那扇‘门’看,心是‘激’动的,但她仍旧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你不是凌厉,不是,你死了,你死了。我在做梦,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洁儿,我的宝贝,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我说的话,只有你能够听见,因为那个病毒,让你和我变得不同,我们不再是普通的人类了。洁儿,我的声音只有你能够看见……”
“你骗我,你骗我的,我不要相信,我不要相信你……”沈‘玉’洁拼命地摇头,拒她双手捂着耳朵,可是那声音仿佛是无孔不入,穿透了一切,从而进入她的耳膜。
“来,洁儿,我在这里等你!”
沈‘玉’洁松开手,卧室的‘门’开得更大了,透过那扇‘门’,她仿佛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她无法控制住龙凌厉的‘诱’‘惑’,她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卧室‘门’口走去。几分钟以后,她跟随着那光亮来到了一楼客厅。
走出客厅以后,在茫茫的夜‘色’之,仍旧可以看到远处有一束光亮在闪烁着,那轮廓隐隐看着像一株天堂鸟,绽放着莹莹的光雾。
“凌厉,凌厉……你在哪里?”
她紧紧地跟在光束的后面,不知不觉地穿了后‘花’园。远处,有狗在吠着,但是狗被铁链子栓着,只是狂燥不安地吠着,并没有跟来。
沈‘玉’洁的脚步一点点地走了山林,走进了密林之。
最后,那光束停了下来,像流星一样从天空之陨落,然后消失不见了,森林里一片寂静。
“凌厉,凌厉,是你吗?快出来见我啊!凌厉!”沈‘玉’洁焦急地扯着嗓子大喊着。
可是,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能够听见她的声音。
在她失声哭泣的声音,一道身后从声音传来,“宝贝,我在这里!”
沈‘玉’洁怔了怔,猛然地转过头,朦胧的月光之,赫然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长长的黑发下面,是一张熟悉的俊脸,虽然分别了大半年,但是此时一眼,她认出他来,正是她苦苦寻找的丈夫龙凌厉。
“凌厉!”
她惊喜地叫声,扑向了他的怀里。
是他,他的怀抱依旧是那样的宽厚,温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安全感。虽然头发是变长了,脸也生了短短的胡渣,但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那是她的男人龙凌厉。
他的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宝贝,你辛苦了!你瘦了,瘦得让我心疼!”
沈‘玉’洁紧紧地抱着他,泪水涟涟,“我知道,这是个梦,可是我还是要留住你,不让你走!”
“这不是梦,宝贝儿,我在你身边,在你的心里。我从来都没有离开,一直都在。”
沈‘玉’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抬起小脸看着他,“你骗人,如果不是梦的话,我为什么白天看不到你?”
她踮起双脚,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拂开那过份长得的凌‘乱’的黑发,温情地注视着他。
他看起来好像变了一些,脸部的轮廓更加坚毅了,深邃的黑眸里透着一种星光,像宝石般的反‘射’着月光,短短的胡须根根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