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想要折磨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这个现实……我只是想要知道,他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我只是……”
钱小沫的话还沒说完,雷铭拉着她的手腕猛地转过身來,捧起了她的脸,“不不不……我明知道你现在压力很大,可我还在向你施压,是我不对,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你不要哭了。”
钱小沫的肩头‘抽’动着,潸然泪下,雷铭俯身用温热的‘唇’瓣衔住了滑落钱小沫脸颊的泪珠,一丝暖意,顺着他双‘唇’移动的方向,渐渐暖进了钱小沫的心里。
她湿润的睫‘毛’颤抖着,紧紧抱住了雷铭,整个人都陷进他的怀里,“我会给你一个期限。”
“小沫?”雷铭一怔。
钱小沫越发抱紧了他,“一个期限,给你,也是给我的。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是多久……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多久……”
“我知道了,小沫。”
雷铭的一个‘吻’落在钱小沫散发着淡雅玫瑰香味的乌发里,拥着她的双臂慢慢收紧。
微风吹起了酒店房间雪白的窗帘,金‘色’的阳光笼罩在他们的身上,雷铭一手抚着钱小沫的后脑,一手抱着她的后肩,英俊的脸庞紧紧贴在钱小沫的头顶。她穿着雪白的衬衣陷在雷铭的‘胸’膛里,几乎看不见她的模样,只能看见那双白皙的大‘腿’踮着脚穿着蓝‘色’的棉质拖鞋。一只灰‘色’的鸽子咕咕叫着落在了窗外的长杆上,正歪着头看着他们紧紧相拥的模样。
……
酒店外的蓝天白云,却和钱小沫无关。
等雷铭换了衣服后出了酒店,昨天载他们的司机已经开车等在了街边。
“我们是去什么地方见连荣祥呢?”
“机场。”
“……机场?”钱小沫满脸的愕然。
雷铭望了眼窗外,“锦麟地产在纽约有分支机构,连荣祥昨天录完口供已经赶回了纽约。”
“纽约?他难道不应该留在夏洛特市继续找自己的哥哥吗?”
雷铭笑脸盈盈的凝视着钱小沫的眼眸,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想的话,这个世界会安宁很多。”
“……我还是不明白。”
“连老先生意外死亡,沒有留下遗嘱,锦麟地产不可能群龙无首,一直以來连荣麟都是连老先生看中的接班人,可是连荣麟失踪,下落不明,连荣祥自然第一想法是坐稳锦麟地产总裁的位置。不过很难,毕竟锦麟地产里还有很多连老先生的人,他们肯定会支持连荣麟,而不是连荣祥。”
钱小沫脸‘色’苍白的看着雷铭,一时无话。
“还有萧潇,她也在纽约。她身为连老先生的妻子,拥有锦麟地产不少的股份,连老先生走得突然,锦麟地产的高层肯定已经‘乱’成一团,如果萧潇和连荣祥展开争夺之战的话,他们是沒有功夫去找失踪的连荣麟的。”
“……”钱小沫咬着牙低下了眼睑,这就是出生在豪‘门’的代价吗?
“我很想你远离这些纷扰……”
“但我不能总在你的保护伞之下成长,你放心吧,我能理解的。”
钱小沫紧紧抿着嘴角,雷铭握着她的手用了用力,很用力。
两个小时后,钱小沫从夏洛特市的道格拉斯机场起飞飞到了纽约的拉瓜地机场。
雷铭牵着钱小沫刚出机场,杰奎琳安排好的司机已经等在外面了,一路驰骋着赶到位于纽约市中心的一栋商务写字楼前,钱小沫下了车,中英文标注的“锦麟地产”映入她的眼里。写字楼密密麻麻的窗户折‘射’着刺眼的阳光,落在钱小沫眼里,她莫名的想要落泪。
即便她已经对锦麟地产高层之间内部争斗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她跟着雷铭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总裁办公室的刹那,钱小沫还是被眼前的画面震撼了…
连荣祥和萧潇两个人衣衫不整贴身热‘吻’,萧潇坐在办公桌上,连荣祥则站在她的面前,活‘色’生香的画面让钱小沫不由得红了脸。连荣祥正在兴头上,回头瞪着雷铭和钱小沫,立刻用英语冲秘书一声怒吼,“为什么不敲‘门’?”
秘书吓得瑟瑟发抖,“我……已经敲过了……”
“出去…”
连荣祥咆哮声落地,秘书已经惊慌失措地离开,而原本‘春’‘色’烂漫的萧潇此刻也背过身去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连荣祥却任由自己的衬衣敞开着,大步流星站在钱小沫的面前,说话呼出的气都是炙热的,“你们找來这里又想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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