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连荣祥一个眼色示意,剩下的保镖掏出一份文件向简念走來。
这个时候,刚刚离开的保镖小跑着回來了。
连荣祥回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怎么样?”
可是那个保镖只是低着头沒有回答,连荣祥急了,“我问你话…你倒是答啊…”
“……”
保镖依旧沉默,连荣祥沒有耐心转身对着那个保镖,刚要一声训斥的时候,保镖突然抬起头來,沒有五官的一张黑色面具,吓得连荣祥突然大叫一声,下一秒,他的脖子上已经被一根长鞭死死地勒住,面具背后的atini这时才冷艳地笑道:“hello,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你……”
连荣祥一句话都说不出來,atini抓着长鞭一勒,他的脸涨红得像是随时爆炸的气球,不得不松开了钱小沫,双手抓着长鞭挣扎着。
钱小沫完全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还在疑惑地转着头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个男人强势又充满压迫感的气息扑面而來,如泰山般的重重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颤抖着身子,浑身冰冷,她能感觉到肩膀上那双大手传递过來的温暖,流遍她全身的炙热,温暖着,温暖着,耳边只有简念一声声呢喃的“沒事,沒事了……”
钱小沫原本惊恐慌乱的心此时终于渐渐平静下來,头罩一点一点被人摘掉。
漆黑的夜,只有一轮月亮漂浮在云海中,钱小沫缓缓睁开眼睛,她终于又能看见他了。
虽然不再是熟悉的样子,但是她知道就是他…
“荣麟……”
她拔掉了嘴里的东西,热泪盈眶的一声轻唤,猛地扑进了简念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简念的手却僵硬地悬在半空中,手里还拿着头罩,目瞪口呆地看向连荣祥,又看向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最后才面目狰狞恶狠狠地仇视着连荣祥…连荣祥此刻已经完全被atini制服,哪怕脖子上勒着长鞭,他依旧忍不住断断续续地笑出声來。
“……你……你好好……感谢我吧……”
连荣祥眼神充满了诡谲的鄙视,atini一皱眉,又是狠狠的一使劲,连荣祥只有干呕,根本说不出话來。
简念大失所望,皱眉抓着“钱小沫”的胳膊,将她狠狠推开。
萧潇梨花带雨地扑闪着湿润着双眸,楚楚可怜地仰望着简念,似乎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
简念已经不再理她,大步流星走向连荣祥,而刚才给他文件的那个保镖已经永久地躺在地上了。连荣祥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可还是不肯向简念低头,他这一辈子,最不可能服输的人,就是连荣麟…
“钱小沫在哪里?”简念沉闷地问道。
连荣祥笑得可怕,比鬼哭狼嚎还要吓人。
简念一把抓过他的衣领,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出了一把匕首,尖锐的刀尖抵在连荣祥的腹前,一股森冷的死亡寒意立刻钻进了连荣祥的心里,连荣祥顿时僵硬着瞪圆了眼睛,一动不敢动。
“松开他…”
简念一声令下,atini不甘心地抽回了自己的长鞭。
连荣祥虚弱无力地倒在地上,一手抓着自己的喉咙,频频干咳。
“说…钱小沫,到底在哪里…在哪里……说啊…”
简念近乎疯狂地咆哮着,沙哑的嗓音令人不寒而栗,可连荣祥就是死咬着牙不松口。
“你……你只想着钱……小沫,难道、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在乎你……曾经的情人?”
“……”
“哈哈……哈……你知不知道,抢走你身边的女人,折磨蹂躏她们是我最大的……最大的乐趣…”连荣祥面目扭曲地开始讥讽简念,“想想……她们柔软的身姿……想想,她们身上的香、香味,我就觉得,好爽…啊……我、我忘了,你沒有得到过钱小沫……哈哈哈哈……可是我不一样……我早已经……早已经尝过这朵纯美的莲花是什么……什么滋味了……你就一边凉快去,好好羡慕我吧…”
“闭嘴…”
连荣祥恼怒得声音在颤抖,浑身都在颤抖…
“钱小沫,到底在哪里…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她……她现在……一丝不挂,蓬头垢面……在……在见不得人的地方,暗自饮泣……”连荣祥越说越得意,简念脸上暴跳的青筋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你知不知道,我们來了多少次?好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连荣祥…你这个混蛋……”
简念咬牙切齿,撕心裂肺着咆哮,抡起胳膊就要揍下去的时候,突然……
“砰…”
一声枪响,简念和atini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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