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座似乎已经有防备了,汉子的手一伸过来,严座就非常快的站起来,然后往旁边一闪大声说快找糯米,他被上身了。
严座刚刚说完,就被那汉子一扑,扑倒在地上,我离严座最近,看到严座的脖子被卡住了,赶紧蹲下身去用力拉汉子的手,想把他的手拉开,那汉子手一挥,一推,直接就把我推得摔倒在地上。
严坤大喊一声,天藏陈洁,你们去找糯米,说完冲到严座身边,和汉子周旋了起来,那汉子的力气出奇的大,连严坤也很轻易就被他推得摔倒在地上,推完又继续去卡着严座的脖子,严座似乎也对付不了汉子,脸很快就被卡得红通通的。
我转过身,正要去找糯米,这时候已经跑到门口的村长大声说他家里没有糯米,我去弄糯米过来,说完就跑走了。
我知道这汉子家里附近都没有人家,要走几百米走到村子里才有人家,走这么久,再拿糯米过来,黄花菜都凉了,我看到门口面有一把铁锹,赶紧拿起铁锹朝汉子冲了过去。
这时候严坤又大喊了声天藏,不能用铁锹打,他虽然被上了身,但身子还是他的,不能乱来。
这时候严座被卡得眼睛都有点翻白了,我只好把铁锹一丢,又四处看了起来,突然,我看到了墙上蜿蜒着的电线,也没多想,一把把电线从墙上扯了下来,用铁锹把电线斩断eads;。
我斩电线的时候,严坤和陈洁两个人又被汉子推翻在地,严坤爬起来,一边再次朝汉子冲过去,一边又大声喊天藏,不要乱来,不要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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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已经用铁锹把电线铲断了,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声说他是肉身,那严座就不是肉身么,然后把斩断的电线用力扯了几下,把后面那两截从墙上扯了下来,这下,电线长度足够了,我不知道哪边是有电的,就两头都一起朝汉子脖子上面戳了过去。
汉子和严座两个人的身子都抖了一下,头发全部竖了起来,然后汉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嘴巴吐起白色的泡沫来。严座被汉子松开了卡着脖子的手,慢慢的用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桌子旁边,把上面的两碗剩菜端到香台上,扛起桌子就走到汉子身边,把汉子的衣服解开,把桌子压了上去,缓缓的揉动着。
严座还在给汉子揉胸的时候,陈洁就问严座说严座,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什么东西上的他的身啊?
严座一脸煞白,无力的说旱魃,旱魃没有被灭掉,我们灭掉的,仅仅是个蝙蝠妖而已啊,我说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灭了旱魃呢。
陈洁噢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了,我们几个人都沮丧了起来,看来,这旱魃还真的不好对付啊。
严座用桌子给汉子揉了一小会,汉子似乎恢复了正常,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们几个人,愣愣的说领导们来了,我,我刚刚是怎么了?
严座这个时候脸色已经煞白煞白的了,不过严座依然微微笑了笑,把桌子拿开,淡淡的说没怎么,你恢复过来就好了,你老婆呢?
汉子这时候才慌张的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朝房间里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秀兰,我们也跟着汉子冲进了房间,冲进房间拉亮电灯一看,床上的被子被掀开了,没有人在床上。
汉子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一边喊着秀兰,一边朝外面跑去,围着屋子喊了一圈,却依然没有找到他老婆,汉子急了起来,和严座说领导,我老婆怎么不见了,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又听到了那声呼哈的声音,我赶紧和严座说严座,我又听到了那声音,那呼哈的声音。
严座皱着眉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知道是哪个方向传来的吗?
我指了指屋后说应该就在那个方向,不过好像离得比较远。
严座脸一沉,眉头又皱了皱,然后和汉子说你先不要急,先在家里等着,门窗都关好,一定要关好,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门,听到没?
汉子哭丧着脸点了点头说领导,我老婆是不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啊。
严座和汉子说你别急,你老婆也不一定就出事了,你好好在家等着吧,记得不要出去,一定不要出去。
严座说完,就带着我们匆匆的走出了门,往村子方向走去,走了不远,就看到村长背上背了个蛇皮袋子,蛇皮袋子里面应该装着糯米,正急急的往我们这边走。
严座让村长停了下来,让村长带我们去最近的土地庙,村长背着糯米就带着我们去了,在村子最西面的一颗大樟树下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的土地庙,土地庙前放着一个萝卜,上面还插着几根香,不过都已经燃烧完了,只剩下香柱在上面。
严座拿出一张黄纸把黄纸的一端用手戳成一小条,用很细的一根红绳绑住,咬破手指,用指血在黄纸上面画了个和一个铃铛一样的图案,然后在土地庙前跪了下来,点上香后,又拜了几拜,用很磁性的那种声音说地方大旱,旱魃祸乱,难觅其所,仙公明目,还请指路。
严座反复说着这句话,说一句,拜一下,说一句,拜一下,一直说了三遍,第三遍一说完,那张黄纸居然一下子飘了起来,指着一个方向,严座赶紧站起身,让我们跟着他走。
刚刚走了没多远,突然听到前面的山上传来一阵轰乱的呜呜的声音,好像有很多小孩在不停的啼哭,村长大声说不好了,是豺狗的叫声,豺狗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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