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长大的就是没见识,秦明月这样子想勾到男人哪行呀!陆春生看着秦明月一脸的不甘,心里暗嗤了一声。
秦云昭已经跟李芬说好了等饭菜熟了就叫她,也不跟陆春生和秦明月说话,直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了门。
秦明月看着她的背影,气忿忿地暗咒了一句:“带白煞的狐狸精,最好早点滚出我家!”
她声音虽轻,站在旁边的陆春生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一沉,难道娘和秦明月是打的这个主意,想着把秦云昭赶出家门?要阿昭不在这儿住了,他要把她弄到手岂不是更难了?
吃晚饭的时候,李芬也不用秦云昭出门,直接就帮她端了一碗饭菜进去。秦云昭速度吃完了,也顾不上养生了,直接就去澡房冲了凉,等上房那几个放了碗筷的时候,她已经挎了篮子和皂角去河边洗衣服了。寻常她都是清晨洗了衣服直接晾晒,明天要赶早驾车去接大伯,这大热天的,她也不想把衣服扔那儿捂臭了,索性先拿去洗晒了。
陆春生正在正厅里喝着茶,给张氏几个说着城里新近传的一些趣事:“那薛公子本来订的是彭员外家的大小姐,看见彭二小姐落了水,忙跳下去施救,把衣衫透湿的二小姐抱了上来,两人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二小姐一被救上来,为了自己的声誉就要上吊,彭员外舍不得这样娇花一样的女儿寻死,跟薛家一商量,反正对外说是定的彭家的小姐,就用二小姐抵了她大姐的婚事去,前些日子才吹吹打打的嫁娶了呢。”
秦明月听了心中一动,低了头默默想着心事不出声。陆春生觑了一眼,还要再说,从厅门看见秦云昭挽了一篮子衣服出去了,就忍住了话题,只拿了些其它的杂话来闲聊。
秦勇林也没了心思,就先回了自己房间躺着了,蒲扇扇得呼呼响,还是觉得心里躁得慌。城里的那些小姐,不过是因为湿着衣裳被人抱了一手,就算是有了肌肤之亲,要死要活得嫁给那男人,那当初自己是把怜姨娘那白花花的两团都揉在了手里,这怎么算?
想着那几天在朱三爷那院子里当护院时,时常能看到怜姨娘带着个小丫头,娇娇袅袅地在园子里散步,那身段,那容貌,那嗓子……
秦勇林捏紧了手掌,回想着那天半梦半懵中的腻滑感觉,突然后悔起来,那天做什么还梦着先揉那两团啊,早知道直接先顶进去就好了eads;!
陆春生说是出去散散步,一路跟屯里的人打着招呼,慢慢地走向了小沙河边。
太阳早已下山,天空中还残留着最后一抹夕霞,月亮就已经爬上了山梁。这时节,屯里的人大多吃过了晚饭,摇着蒲扇坐在场坪里纳凉,并没有什么人去河边洗菜或是洗衣。
陆春生觑着左右没人,不由加快了脚步,果然在河边看到了那个娇俏的身影,不由心里一喜,大步走近前去:“阿昭,怎么这会儿洗衣哪?来来,我帮你!”
这陆春生牛皮糖似的想粘着自己,明明看着自己在洗自己的衣服,却说来帮她,在古代,这算是调戏吧?秦云昭盯了一眼水中映出的倒影,没有出声,拧干了手中衣服的水,收拾好棒槌都放进了篮子里,站起身就打算走。
陆春生连忙伸着手臂拦住了她:“阿昭,你看,我给你买了支簪子……”
秦云昭看都不看陆春生手里拿出来的那支镶了两粒细小宝石的镂空蝴蝶簪子,极快地扫了一眼河边的情况,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让开!”
这小辣椒,气性还挺大的!陆春生一点儿也不恼,嘻嘻笑着凑过来:“阿昭,你细皮嫩肉的,别挎这篮子伤了手,我来帮你拿吧。”伸手就往秦云昭挽着篮子的那只手臂捉来。
找死!本来站在河边避无避的秦云昭突然纤腰一扭,不仅避开了陆春生,还顺手抄起篮子里的棒槌往他后背“咚”地一敲,陆春生被这一下打得立不住脚,扑通一声扑进了小沙河里,一时猝不及防,连着呛了好几口水才浮出了水面。
等他伸头向岸上看去,哪里还有秦云昭的身影,倒是碰上强子娘因为家里水缸没水了,赶着这时候来挑水,见一个眼生的后生一身湿衣站在水里,直接就嚷了起来:“作死的伢崽子,天都没黑就犯什么晕,你这么往水里跳,要叫人喝你的洗澡水啊!丧了良心的崽子,是不是你娘跟野男人跑了,没人教你啊……”
陆春生见这婆娘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想给她堵回去,又怕惹了人来现眼,毕竟屯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后生伢崽要在小沙河洗澡,得等到天黑以后的,自己怎么也不占理。
陆春生闷了一口气,专门游到上面一点,在水里直接屙了一泡尿,这才呼地爬上了岸,看着那强子娘见他走了就下了水桶打水,心里这才舒坦了:老子让你骂,还不是要喝老子的尿水!
秦云昭刚把衣服在自己房前那根垂挂下来的小晾竿上晒好,就看到陆春生一身湿哒哒地进了院子,还想往自己这边走来,秦云昭伸手取出脚下篮子里的棒槌,有意无意地在墙上撞响了一声,见陆春生迟疑了片刻,还是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秦云昭这才把棒槌搁好,回房间把门关上了。
等陆春生换好了衣服出来,张氏就在上房里叫了他进去:“春生,你进屋来陪娘说会儿话。”又把还呆在上房跟她闲说话儿的秦明月先支了回去:“去看你大嫂那儿有热水了吗,赶紧洗了早点儿睡。”
陆春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