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恩增再次质问起戴笠,这回蒋司令可沒有再阻止徐恩增的话,他也认为徐恩增说的话有理。
戴笠听到徐思增意有所指也不生气,反而心平气和的说道:“我可沒有说张学良失踪这事是汪主席干的,据我所知汪主席的亲信叫做刘治国,一惯与日本人联系紧密。
所以那几个日本人很可能是趁着汪主席不在家才大摇大摆的去拜访这位刘治国的,他们也许只是朋友的关系。”
戴笠越是好像要给汪主席开脱就越是引起了蒋司令的怀疑。不过蒋司令只是在沉思不语。
戴笠看到蒋司令沒有阻止自己说下去的意思,自然继续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來:“事实上我们军统一直在汪公馆的附近设有暗哨。
我们的人已经不止一次发现这个刘治国举止怪异,他不但有很多的日本朋友,他与日本大使馆的來往也很密切。
有几次我们甚至看见他与几名日本的武官交谈甚密。只不过考虑到他是汪主席的人,所以我们一直沒有动他而己。
不过这次的雪窦山事件,很可能是日本人借机生事,结果沒有达成他们的愿望,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而己。”
“站着说话不闲腰疼,查不到真凶就是查不到,即然日本人沒有得手,在中国就更不可能有别人得手。
你们军统要是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把真凶找到,不要明指暗指的陷害汪主席,甚至连汪主席的证据也拿不到就指定人家一个已经死了的亲信。
正所谓死无对证,反正那个刘治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是想如何说就如何说。别想糊弄校长,你们军统要是实在查不到,不如让给我们中统好了。
我们中统虽然不是主营打打杀杀的,可是我手底下像李雄这样爱动脑子的好手也有不少,也许由我们中统的人去查,可能查到真相的机会还更大一些。
谁都知道你们军统局的人无利不起早,沒有相当多的好处,就怕你的那些手下出工不出力。”徐恩增一边暗讽军统局的人只知打打杀杀不爱动脑,一边时刻不忘诋毁军统局的特工们,给戴笠上眼药。
戴笠看火候差不多了,终于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只见他从怀里拿出刚才出门时被箭射來的那封信。
他将信恭恭敬敬的递给蒋司令,小声的说道:“校长,这就是张学良失踪事件的真相,请校长明见。”
蒋司令快速接过信件,打开來匆匆一看:“什么。又是基-地-组-织的人干的,他们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呢。”
蒋司令匆匆看完信件就一转手递给了正在旁边一脸好奇的徐恩增。徐恩增接过密信仔细一看,大声叫道:
“什么。他们把张学良救走了,还说人已经送到了国外,还说从此以后张学良将不再国人的面前出现了,还让我们放心。
还警告我们不要去打扰国外的张学良将军,因为我们找不到,而且就算找到了,前去寻找的人也别想活着回來了。
这基-地-组-织欺人太甚,”徐恩增看到最后已经狂怒了起來,他再次向蒋司令敬了个军礼说道:
“校长,这个基-地-组-织的人沒把我们国民政府放在眼里呀,请允许我全力侦破此事。我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清楚张学良将军的踪迹,并且把他及基-地-组-织的人一网打尽,抓拿归案。”
徐恩增沒有吃过基-地-组-织的亏,所以他这个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他竟然主动向蒋司令请令。
徐恩增不知道基-地-组-织的历害,可是蒋司令和戴笠知道呀。他们可是早就和****打过交道,现在他们两人还怀疑李铁就是基-地-组-织的一员呢,可是他们同样也沒有证据。
大家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过家家,只要互利互惠,认也不会去捅破这层窗户纸,更不会平白无故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
以前只知道基-地-组-织专和日本人作对,如今知道了,他连中国人的事也管。好在來信中他们也保证了,不会让张学良再次回到中国。
所以虽然丢了张学良,可是蒋司令并不太生气。他只是觉得可惜,因为他本來就是要找个机会秘密杀掉张学良的。
可是自己的夫人宋美龄力保张学良一条命,更是多次警告并且以死威胁自己,所以这蒋司令才不得不采取了劳人又伤财的软禁策略。
如今张学良走了,他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毕竟沒有张学良发动的西安事变,自己也不能这么快的吞并东北军和西北军。
所以蒋司令让戴笠收好这封信,他向两人下达了封口令,从今以后不许提起张学良被救走的事情。
以后只要有人问起张学良的行踪就对外宣称,张学良去美国看病了,三五年不会回來了。所以大家把心思放在如何一起对付日本人,和马上就要到來的国共合谈上吧。
蒋司令总算是为张学良失踪事件画上了一个句号。从此以后中国的大地上再也沒有出现过有关张学良的报导。
哪怕有过几次有些张学良的老朋友、老部下在公开的场合提到过张学良,也很快就被蒋司令的高压政策给枪毙了。
后來全国各地的新闻统统被禁止播放关于张学良的报导,而东北军解散以后,就更沒有人想得起张学良了。
其时当天蒋司令说张学良去美国看病去了只是随口一说,谁知还真让他蒙对了。
几个月后,当张学良再次踏上一方热土时,他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因为他面前的建筑根本就不是中国任何一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