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冬冷冷一笑,“老爷子这人,一向果敢狠戾,据说年轻的时候,杀人对他而言如砍瓜切菜一样简单,岂会把自己的儿子孙子放在眼里。百年大家族,一向有很多的秘密,怎么可能没有流露在外的私生子之类的,我估计着他可能外面有个人,大概是想把顺位的全都给除了,那个私生的就自然而然继位了。”
“靠!”夏阳爆了一声粗口。
他抓狂,冷笑道,“boss这样的人都不要,居然要找私生子来继承家业,那老头不是脑子坏了,就是脑子坏了!!”
听到这一切的宋清欢,脸色微微变了,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没有想到,韩茜茜说的是真的,原来一切真和时修仁有关系。
那么时御寒,他有关系得多伤心,多郁闷,要知道那可是他的爷爷。.
听到微微的声响,夏阳和刘远冬一沉着色,迅速转头,便看到站在门口的宋清欢。
“夫人!”两人都下意识地转身,规规矩矩的正对着宋清欢,然后有些不知所措了,猜想着刚才的话,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他们也不知道宋清欢,有没有听到他和刘远冬的谈话,但总觉得被听到了不好,有些长舌的味道。
宋清欢的双唇微微张成一个“0”形,大眼睛睁得滚圆。
她怔怔看着他们,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傻憨地打了一声招呼:“好呀!”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宋清欢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
但她犹凝片刻,却没有直接问两人,而是询问了另一个问题:“陈添呢?他去那儿了,好像很久没看到他了。”
说到陈添,夏阳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他呀,非洲挖煤去了!”
宋清欢不解:“你说什么?挖煤?”
刘远冬笑了笑:“他在开玩笑,boss只是派他去执行,一个特别的任务,所以暂时内回不来。”
其实,陈添突然被外放,完全是因为那天,时御寒让他带宋清欢回家,结果却让宋清欢跑掉了,见到了血腥残忍的一面,所以才会被时御寒派去处理几个棘手的合同。
“哦!”宋清欢随意地应道,然后才又问:“那你们boss呢?他人在呢?”
夏阳苦恼地抓了抓头:“boss从时国别院回来,就闭口不言,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宋清欢告别两人,来到书房前。
她推开书房的门时,就看到时御寒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发呆,看似面无表情,可显然心情极度不好,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杀气。
办公桌上放着一杯酒,一个酒杯,一堆零乱的文件,看上去是一牌狼藉。
这样的环境,再配上时御寒的表情,模样说不出荼糜和孤寂,还有一种堕落的孤独。
这样子的时御寒,让宋清欢心中狠狠一震,充满了窒息的疼与痛。
他是怎么了,在时国别院发生什么事情了,会让他如此的消沉,难道已经和时老爷子,把话挑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