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漠道:“我能解决一切,并不需要你的帮忙,宋清欢。”
闷闷地不说话,宋清欢的唇瓣却明显噘了起来。
片刻后,她轻道:“我只是希望事情能得到解决,难道你没有觉得老爷子下落不明的日子,就像在刀尖上行走一样吗?”
时御寒深深地望着她:“如果我说,就算老爷子的事情解决了,或者说老爷子的事情解决了,也改变不了这刀尖上行走的日子,因为我的生活也是这样,永远活在刀尖上面,如果是这样,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吗?”
宋清欢皱眉看着他:“时御寒,你为什么要说这样子的话,我从来没有觉得和你在一起过的是刀尖上的日子……”
时御寒的表情,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变化,也让人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但是他身上的气息明显冷了下来。
空气里突然满是阴冷寒气,冻得人发颤。
他突然打断了宋清欢的话:“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还要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空气顿时凝固了,宋清欢眸光微颤着凝视着时御寒,看着他起身,不再多看她一眼就这样走出卧室。
宋清欢满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在后面叫他他也不理,就这样关门走了出去。
“这人是怎么了?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也许我可以帮帮他,他干嘛发那么大的火,不愿意就算了,我是那句话说错了?”宋清欢觉得胸口闷闷的,特别不舒服。
还以为时御寒因为她变了,可其实和以前根本就是一个样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和她说,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能什么都猜到。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然后这才疲惫地闭上双眼。
说来说去终归是不算太爱,反正是比她爱的少,不然也不会这样子对她,宋清欢扯过被子把自己藏到里面,难过到想哭。
次日天气特别不好,大片大片的阴云压了下来,应景得让宋清欢心里,一阵阵压抑,还凉凉地泛起些一丝悲伤。
昨晚时御寒没有回房,今早她起来的时候他又出去了,就这样他留给她的烦郁更浓烈了,萦绕于胸前怎么都散不去。
最后,连带着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了。
而司晨和金琳两人,似乎也和她一样心情不好,三人排排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全部用手托着下巴,看着落地窗前外的雨珠,打在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响声,然后落在地地上,溅出无数朵水花来。
司晨的心里台词是:“那个死时慕,妈蛋就是一个渣男,果然甩了他是正确实。”
既然是正确的,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金琳的心里台词是:“花苗苗什么再来a城,我要不要去找他呢?”
是想找的,可又怕太主动了,会和上次一样酿成反效果,纠结!
宋清欢的心里台词:“时御寒到底在生什么气?不想帮忙就不帮忙,不许靠近白如冰就不靠罢,又不是没听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