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盛凌天立刻问道。
顾以安咬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一点。报纸和电视,我自己会看的,但我现在要听你说!那个什么bourbon,又是怎么回事?”
盛凌天迟疑了一下,看了顾以安一会儿,才有些心虚地说道:“那个……有一位bourbon先生,公开发了律师函啊什么的,说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跟她结婚了,嗯……还……还育有一女……”
顾以安已经完全傻掉了。
真的是全傻了。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或者是出现幻听了,她忍不住甩甩头,又看向盛凌天,“你……你再说一遍?我十八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