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不要逼我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情来。签字，还是选你的思思，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厉寒的手在颤抖。
他看了谈晋承一眼，又转头过去，看向了景姒。
“姒姒，我……”
“签字！”景姒怒吼一声。
可以说，从事情的一开始到现在，景姒的声音一直都很平静，她的情绪也至都很平淡，也就只在这一会儿，她才陡然失控。
她手中的刀子已经划进了皮肤，流出来的鲜血更多了。
看着那些鲜血，顾以安甚至都要发疯！
“你别伤害自己，我签字，我签！”厉寒终于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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