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
夜止华皱了皱眉:“不用了,朕进去便可。”末了想了想,夜止华又道:“你们先退下吧。”
“诺。”菟丝应了声,拉着有些迟疑的银月。便退下。
两人退下后,夜止华便打开了门进去。共找斤扛。
偌大的室内安静的不见一丝声响,夜止华侧目朝浴池的方向看过去,隔着珠帘屏风什么也看不到。
撩开珠帘,夜止华走进去,身后徒留珠帘碰撞散发出来清脆的余音。
走过屏风,浴池上萦绕着雾气,铺着一层鲜红玫瑰花瓣的浴水,夜弄影靠在浴池玉璧浅眠,在雾气的萦绕下恍若画中仙子。
夜止华皱了皱眉,走过去,张了张口想要叫醒夜弄影,但想了想,便又迟疑了。
细细的打量着夜弄影,细白几近看不见毛孔如凝脂的细密肌肤。闭着的眼眸,纤长卷翘的睫毛如同在眼睑上小憩的蝴蝶,美不可方物,让夜止华着迷。
伸出手,缓缓轻抚上了夜弄影的脸庞,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夜弄影突然间抓住夜止华的手,下意识的把夜止华给带下了水。还没有采取防备时,看清了眼前人的脸。夜弄影蓦地皱了皱眉,看着在水中颇为狼狈的夜止华,“你怎么来了?”有些不悦。
门外不是有菟丝银月吗?怎这厮进来了,没有人来禀告她?
却也不如被人轻薄般,捂住胸前,凝视着夜止华有些坦荡荡。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夜止华都看过,也没有什么好遮掩,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是夫妻不是?
夫妻两个字,真的有些讽刺。
“我过来看看你。”夜止华答道。
站直了身子,朝夜弄影走过来。每走一步,衣裳带动着水,划出哗哗水声,在这静谧的宫殿里,显得极为清晰。
明黄色的龙袍湿了一大半,俊美邪佞的脸上沾着细密的水珠。
“怎么在水中睡着了?”温柔的问夜弄影,在夜弄影跟前停下,夜弄影没有说话,夜止华又道:“我知道事情到了现下这个地步,一时间你接受不了,但是影儿,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求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不要再为别的男人跟我冷战了吗?”夜止华疲惫的眼眸,满目血丝猩红,哀求的看着夜弄影。
夜弄影难受折磨自己的同时,何不是也是在折磨夜止华?
“别怪我为宇文晔伤心,他的确值得我为他伤心。”夜弄影叹息着,低低说了句。
“若不是他,我早就死了,若不是他,我恐是看不到安儿这般可爱,意儿也活不到现在。四年来,他对我的好,是真实的。”
突然间抬头看夜止华:“夜止华,我只是个女人,一个很普通的女人,我也渴望被爱,我的心也是血肉做的。面对宇文晔的好,我不是铁石心肠,我也会心软,我也会感动。”抬着泛红的眼眶,她问他:“你明白吗?”
那些年月所累积的爱恨,怎可能因为一个人的死,旋即便不被留下痕迹的抹平呢?
手握成拳,夜止华神情复杂,心中像是堵着一口气,有些不是滋味。
“他给你的,我也能。我不强迫你忘了宇文晔,但是我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不要再折磨你自己,折磨我了好吗?”几近哀求的语气,一时间恍惚,让夜弄影险些忘了他的身份,只以为他只是一个在祈求爱人妻子原来的丈夫,而非是这天下之主的帝王。
他只是一念之差,错过了她这些,错了她四年,错过了安儿意儿的出生,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
他也想这些年陪在她身边,给予她温暖支撑的人是他夜止华,而非是宇文晔。
若是他的话,如今又怎会这一番场面?
到底说来,他也怨不得谁,归根结底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夜弄影抿着唇,红着双目怔怔的看着夜止华,张了张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未说话,夜止华缓缓轻抚上了夜弄影的脸,脸靠近,只有一星半点的距离,他俯身吻住了她的眸,她的泪,再且是她的唇,夜弄影想要推开,夜止华却是抱得紧紧,手攀上了夜弄影细腻的腰肢。
吻着她,深深的索取她的吻。
夜弄影嘤咛了一声,反抗不了,只得配合。
吻得窒息时,夜止华突然间放开了夜弄影,把浑身赤果的夜弄影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夜弄影洁白的玉臂,挂在夜止华的夜止华的颈脖上,被夜止华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睁着氤氲着涙气的似水杏眸怔怔的看着夜止华:“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嘴角微微上翘。
“水凉了,再泡下去就该着凉了,我带你去热热身子。”坏笑了一下,夜止华就着着湿漉漉的衣裳,把赤果着的夜弄影抱去了床榻。
走过大理石铺成的地板,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和衣裳上洒落的水。
夜止华把夜弄影温柔的放到床榻,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自己的衣裳,便覆盖了上去,吻上夜弄影的唇,在她身上摸索,在夜弄影的半推半就下跟夜弄影做了一场儿童不宜的事情。
事后,夜止华满足的抱着夜弄影,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吮吸着她沐札后留下的花香,眷恋她的温软。
紧紧的抱着,就怕稍一放手,夜弄影便会再次给他逃脱。
“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跟白云裳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还在宫里了。”任由夜弄影的指腹摩擦着她光滑平坦的泄,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