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nov21:00:00 c 2014
凤于飞眼神一沉,抿唇不说话,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凤于飞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好似tuō_guāng了衣服站在雪地里供她赏玩,却偏生那人连他的身体都唾弃。
或许他重新接近她的初衷就是错的。
也或许他们本来就不该在三年后还滋生出不该有的感情。
“我该要拿你怎么办?”凤于飞叹息一般的喃喃自语、
从小到大,他这个皇帝当得太过辛苦,垂而不得的事情也太多太多,但是总是有法子在后来得到。
唯独在凝歌这里,即便是失去一点点都能叫他痛心疾首。
凤于飞神色纠结,忽而舒缓忽而紧皱着眉头不能舒展,最终归于坚定。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我虽知你有难处,但是去不愿意和不信任我的人交换身家性命。凤于飞,你明白吗?”凝歌疲惫道。
凤于飞一愣,抬头看着凝歌。
凝歌却是半蹲着身子靠在凤于飞的腿上:“对不起,我今日里在寒风中待的太久,竟然有些糊涂了。皇上恕罪。”
凤于飞探手抚在凝歌脑后,一下一下的梳理着那绕在指尖的滑顺,忽然道:“凝歌,我们去乾坤宫吧……”
凝歌一怔,想起乾坤宫离这里并不远,心思一转,低语一声:“好。”
凤于飞眸色转深,一把抱起凝歌疾步就向着乾坤宫而去。
乾坤宫里自不比后宫,前前后后都有侍卫看守,隐在暗处还有不知道多少的暗卫。凤于飞未入宫却是先屏退了左右,这厢刚关了宫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凝歌压在门板上。
衣衫撕裂的独特声响伴着凝歌些微的反抗声音奏成一曲春歌,穿过乾坤宫重重的帷帐散落到不知名的角落。
一夜春光无限,抵死缠绵自不必提。
第二日天没亮,凝歌正半睡半醒,迷蒙中只觉得身上压着千斤重的大石头叫她动也不能动,她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唤月。”
身边的人动了一下,手掌正准确无误的落在她胸口的隆起。
凝歌猛地睁眼,意识瞬间清醒了大半,正屈膝准备顶过去,却是被凤于飞一把按住了膝盖:“娘子,换个招可好?”
是凤于飞。
凝歌长舒了一口气。旋即就脸上就红成了一片。
昨夜里的缠绵悱恻的场面一刻不漏的又涌入脑海里,凝歌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沉沉睡去的。
这也是第一次凤于飞叫她娘子。
娘子却是区别于凝妃和凝歌,独一无二。
这样的称呼叫凝歌总算是从昨日里的惊疑不定中找到了半分心安,她半揽着身上的锦被向后挪了挪,躲开了凤于飞的手和斜跨在她身上的腿,直到后背靠到墙了才停下蠕动的动作。
凤于飞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衣,鼻音很重,凝歌却爱极了这样毫无防备的声音。
“你倒是学会害羞了。我可记得当时你看着我跟柳……”凤于飞的声音戛然而止,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凝歌,眼中闪过一抹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凝歌与众不同到连他后宫里的嫔妃都不能接受。只是这样的不能接受却是叫他心中欢喜。
至少证明在她心里他还有一席之地。
否则穿过那淡然的目光,凤于飞当真觉得自己对于她毫无用处。
凝歌知道凤于飞说的是她第一天穿越来的时候被送到乾坤宫来侍寝,但是那时候的凤于飞总是看凝歌不顺眼,愣是和柳妃一处疯狂了三天,连床都没给她沾一下。
凝歌当时还无比豪放,看着那样的身子就好似在看一匹种马毫无羞涩感。
陡然变了个角色,就连眼光也变了么?
凝歌摇头,并没有对凤于飞说的话做出什么不满的举动,只是扯了一个花团锦簇绣面的枕头枕在颈子下面道:“皇上说起柳妃,我倒是想起一桩事情来。”
“什么事?”凤于飞清醒过来,睁着眼睛看着躺在一侧的凝歌。
正瞧见凝歌脖颈间有青紫的吻痕,一颗一颗的散落在那细白的脖颈之上,只是因为昨夜里抹了药的缘故已经消下去许多,远远看去就好似点缀了许多桃花一般。
顺着那脖颈下去是两处深入锦被的两处云峰,互相堆叠起来的山沟狭窄神秘,看得凤于飞喉咙干哑,胸中一阵热血沸腾,整个身子都跟着绷得像是蓄势待发的满弓。
只是这女人似乎对于这样印记毫无反应呢。
凤于飞这样想着,只觉得面前一暗,一抬头,正见着凝歌拿手在他眼前来回摆动:“皇上,你在听吗?”
凤于飞漫不经心的点头:“你说。”
凝歌想了想,忽然小声道:“柳妃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吧?”
凤于飞一愣,旋即仰头深深看进凝歌眼里:“你倒是聪明,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凝歌对于凤于飞的肯定并不惊讶,稍作思忖才道:“从你开始要挟柳妃说出事实真相的时候。何况太医说柳妃已经怀孕两个月有余了,算算时间,却正是我们去西凉国的时候。后来柳妃说凰九设计叫 她和西凉大皇子多都发生关系,这孩子,我看多半是多都的。”
“哦?”凤于飞笑着反问一句,面上却没有半分被待了绿帽子的悲哀。
凝歌瞧着凤于飞,若有所思道:“其实不需要你威逼,柳妃未必是完全和皇后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凤于飞惊奇道:“为什么这么想?”
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