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心中一顿.只用力的抿‘唇’.屈膝对着凝歌跪下:“是奴婢多嘴了.姑娘见谅.”
凝歌摇头.头上的碎‘玉’流苏也跟着叮咚作响:“你必然知道那流襄现在在哪里.走.带我去看看.”
云泽应声而起.引着凝歌就出了‘门’.
“刘生答应的太过爽快.倒是叫我心里不大塌实.若是流襄当真是和刘生两情相悦.为何那么接近却不相认.”凝歌无意识的沉‘吟’.好看的眉头蹙在一处.在眉心攒成一个小小的川字.
云泽笑道:“奴婢这次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來的.近日里您叫云苍看着流襄.刚得了消息.流襄‘混’迹在云城里的绣‘春’楼.卖身.”
凝歌一顿:“卖身.”
难怪流襄这么有钱.
只是她要钱只是为了爬上一鸣布庄后‘门’的酒楼看刘生一眼.
不对.
她是在害怕什么.
怕大夫人.可是大夫人不会出现在布庄.也不会遇见流襄.那流襄是在怕什么.
说话之间.云泽从袖中掏出來一个荷包來.红‘艳’‘艳’的一片.上面绣着‘精’致的荷‘花’.‘精’致的好似生在水中央.
这荷包倒是熟悉的很.凝歌接过.眉开眼笑.
“林无相给我的荷包还大有來头呢.这流襄当真是不简单.”
云泽指着前方一片脂粉香味的红‘色’楼房:“看.那里就是绣‘春’楼.”
凝歌抬眼看去.迟暮时分.然那楼房看起來无比的神秘.一片润红晕染在晚霞里.‘门’口浓妆‘艳’抹的姑娘.有最好的身段.最好的声音.远远一句“爷.进來坐坐.”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软了骨头.
这是云城里最好的青楼.却是卖身不卖艺的.她当时给了流襄最好的居所.却沒有想到她最后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云泽.我们会不会走错了.”凝歌‘迷’茫道.
原以为流襄和刘生是郎情妾意.却不想另有隐情……
唉……
“姑娘.事情可能沒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云泽别有深意.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虽然‘女’子进青楼是件无比稀奇的事情.可是大把的银子丢了出去.凝歌还是顺利的來到了流襄的香闺.
凝歌淡淡的看了过去.从半掩的‘门’缝里看到了只着蝉翼般透明薄纱的流襄正坐在一个‘肥’头‘肥’脑的男人身上.男人的手正在流襄的‘胸’前肆意的‘揉’捏着.
流襄娇笑着将一杯酒以‘唇’渡进了男人的嘴里.惹得男人一阵‘淫’笑.
凝歌紧紧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云泽.云泽会意的推开‘门’.盯着男人扔出一锭银子.“去换个姑娘.”
那男人被打搅了兴致自然气恼.可是触及到云泽冷冷的眼神还是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吞咽了回去.恋恋不舍得将手从流襄的‘胸’前拿出來.拿了桌上的银子迅速的离开了.
温柔乡自然醉人.但还是保住命最要紧.
房间里清静了.凝歌静静的打量着凝歌.无论如何也沒有办法将眼前这个满是风尘气息的‘女’子与记忆里的流襄重叠在一起.
拣出一个座位稳稳的坐好.凝歌这才淡淡的开了口.“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
流襄愣了愣.咬牙不去看凝歌.却仍旧无法忽视凝歌身上散发出來的凛冽气息.两人的气尺下立见.
“这是我家姑娘”.云泽看了一眼流襄.有些不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