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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歌脑子清醒了许多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会比当时埋伏在六楼时候的她好上多好。感觉就是处在一个完全未知的阴谋里面却如何都不能脱身罢了。
凝歌晃神间,穿上的男人已经穿好衣服下了床,走到凝歌眼前坐下。
凝歌的意识迅速回归,从回忆里,硬生生的把自己拉拔出来,专心的看着眼前的凤于飞,经验告诉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得罪眼前这个种马,每日除了播种就是多人播种,难道古代的皇帝,附加功能就是播种机么?
“呵呵……还不会害羞呢……”凤于飞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倔强,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分明就是放空的,根本就没有凤于飞的影子,还是那么倔强的看着,连眨眼都不眨。
有趣。
凝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凤于飞的意思,这男人把自己关在这里三天,看了他玩转了七十二个科教姿势,就是因为自己不会害羞?
真是可笑,凝歌虽未经人事总算是在现代里和李平也有激情难耐的时候,不过是不曾突破过最后一层界限罢了。
凝歌恨不能痛骂凤于飞一顿,但是想想自己嘴巴上的这块破布,却只能恨恨的盯着凤于飞。
凤于飞好心情的拿了凝歌嘴巴上的布,凝歌的嘴巴被撑久了,一时回不过来,张了好大一会,才慢慢的闭上,脸颊上的肌肉酸的难受极了,这时候所有的逻辑理论伶牙俐齿,全部都见鬼去了,一个也用不上。
“你什么都不想说?”凤于飞挑眉。
凝歌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凤于飞,“你累不累?”
“什么?”
凤于飞没想到,三天折腾过来了,只是让她看着自己和别人欢爱偏偏不让她侍寝,她起码会觉得屈辱。
毕竟这个凝妃还是玉珑国尊贵的公主呢,谁知道凝歌一开口却是问他累不累。
难道费尽一切功夫求太后来给自己侍寝不是为了自己的***愉?
凤于飞想起很久之前,凝歌刚嫁过来的时候的洞房花烛夜,自己还没碰她就哭的肝肠寸断,之后见到自己在她面前宽衣就掉眼泪,几次之后凤于飞就随凝歌没有了兴趣,懒得接近她半分。
三天前,太后忽然说凝歌贵为公主三年无所出就要被送去寺庙了。何况是她自己腆着脸去求太后,让凤于飞赐自己一个孩子,于是才有了这一幕。
第一次看见凝歌的样子暗笑凝歌真是下了血本,为了宠爱尽然让人把自己绑起来送进来。
凤于飞看见这样的凝歌却更加没有兴趣。
但是凝歌这次却没有掉眼泪,反而直勾勾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和柳妃欢爱,眼睛里都是惊奇……
“你……不害怕?”凤于飞试探的问。
他低低的声音窝在喉咙里震得凝歌心发痒,看着凤于飞说话时候的平淡戏谑表情竟然好似之前三天让自己看活春宫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他根本就是路过打酱油的?
难道这些个男人都是这么可恨?李平……
凝歌猛然摇了摇头,就晃去了脑中李平的影子,不耐烦的把手伸到凤于飞面前,“把绳子解开。”
凤于飞不动,凝歌就有些恼火。大声的重复了一边自己的要求:“解开!”
凤于飞皱眉,盯着凝歌瞪着自己的大眼,没想到这个小女人三年不见什么都没长,居然是长了胆量,不禁挑眉笑道:“你在和孤说话?”
凝歌真的是火了,这里除了自己和他,就还有一个昏死在床上的人,不是和他说话,难道还是和鬼说话?
“你们有完没完啊,刚到这里,被一群丫鬟莫名其妙绑在你床上,看了你演了三天的a片,你不累,我都累了,老子连个上厕所的时间都得找有人在的时候,你们古人是不是都有病?”
凝歌是用吼的,没错,是用吼的。
吼完了顿觉心里的气舒缓了不少。
但是凤于飞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听不懂这女人在讲什么不说,居然还说她是被绑过来的,如此颠倒黑白,难道当自己是瞎子?
“来人。”
凤于飞沉声对着门外唤道,门口立刻有两个侍卫推门而入。恭敬的对着凤于飞行礼。
“在。”
“把凝贵妃,给孤送回长歌殿里去。”
凤于飞站起来,露出了锁骨,居高临下。
凝歌倔强的抬头,“我自己会走。”
凤于飞身形一顿,然后拂袖而去……
凝歌确实是自己走了,面前是一条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完的小路,用精致的鹅卵石铺就,各色的鹅卵石拼凑成形形**的图案,凝歌无心去看那图案上画的什么,开始后悔自己瞎逞什么强……
她生前作狙击手的时候身上总是有追踪器或者是导航仪一类的,即便是组织上不曾提供但是凝歌随便动动手也是有的。
现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哪里却找什么会说话的导航仪和无线电?
凝歌一路想着现世里此时此刻的情景,不知不觉就顺着路走了下去。
走着走着,凝歌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没有了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放眼出都是奇形怪状的石头和假山,地上是光滑的大理石,上面积了水,倒影出凝歌的模样。
凝歌蹲下来,看着一汪平静的水里面的自己,面容只能算得上是清秀隽美,那些冠绝天下,艳美无双的美好词汇,基本和眼前的这张脸不搭边,两边的脸上还有些婴儿肥,嘴巴一鼓起来,脸白的像刚出笼的包子,唯有那一双大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