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听闻过关于蛊的事,是说有人把虫子养在自己的身体里,以血喂养这些虫子,待虫子长大后就可以提炼成蛊,可以用蛊来控制中蛊之人,也可以杀害他人。 。
“是‘挺’奇怪的,皇宫之内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所有人都害怕不已,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云芸也绝对不可思议,不是都说皇宫守卫森严,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吧,在她看来皇宫不是守卫森严,而是吃人不吐骨头,在这里根本就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所有的人都冷漠无情,她开始后悔进宫,明明皇上已经有那么多妃子了,为什么还要选秀?就因为这样才会有那么多无辜之人丧命。
“皇后娘娘知道此事吗?”凝歌试探‘性’地问道,她想要知道凰九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这个我不知道。”云芸摇头说道,她猜想皇后娘娘是如此高贵之人怎么会有这些闲工夫管这些事情,更何况她也早有耳闻,皇后娘娘当年还是妃子时不知用了多少手段,踩着多少人的尸体往上爬的,才会有了今天高崇的地位,不过这一切也只是听说而已,毕竟没有人敢去证实,还是小命要紧。
她现在宫中最不在乎的就是人命了,在这里人命就如蝼蚁一样渺小,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失去‘性’命,看来日后在宫中她还得再小心,希望三年后能顺利出宫,这就是她最大的心愿了。
之后三人又谈论了一会,话题无非就是关于这次秀‘女’之死的事情,只是凝歌的身子虽然稍微好些了,但是还是需要多休息,这不一个时辰不到她又感觉到疲倦了,眼皮更是沉重起来。
“七九,我有些困了,想要再睡会儿。”凝歌再也坚持不住了,说完眼睛一闭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云,又去看了一眼米月,见两人都无事后才安心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可是一点睡意也没有,翻来覆去地想着今日听到的事情。
或许是想得太入‘迷’了,又或许是太无聊困了,渐渐地她也睡着了。
而在皇宫的另一头,凤于飞皱着眉头一一听着夜向他禀报之事,他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双手更是暗自握拳,指骨间发出‘咯咯’的声响。
“放肆,居然有人胆敢在皇宫之内做出这样的事?”当听完后,凤于飞忍不住勃然大怒,幸好寝殿的隔音效果很好,‘门’口的守卫没有注意到。
“主子请息怒!”夜见凤于飞发怒,连忙说道。
“息怒?你让孤怎么息怒,就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历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秀‘女’被糟蹋之事,而且还把人丢进水井里,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畜生。”凤于飞越说情绪越是‘激’动,恨不得把那个作案之人粉身碎骨,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又继续开口,“最近皇后那边有什么动静?”
连续几日凰九已经没有来过他的寝宫,平日里几乎是每天定时来,他不是想她,而是觉得奇怪,难道她就这么放心他吗?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耳边清静了不少,但是他就是担心她又在谋划什么。
“这几日皇后以生病为由都待在坤宁宫没有出来过,而奴才发现最近坤宁宫的守卫新增了不少,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生病?”凤于飞扯动了一下嘴角,“你继续监视,若是有什么异常情况再来禀报,还有一件事上次让你打探的事情怎么样了,你觉得秀‘女’之中有谁可以担当重任,可以帮孤的?”
夜的脑海中迅速出现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觉得这名叫孟如画的‘女’子最为适合,她不仅有美貌,而且还聪颖、还胆识过人,为了自己的朋友居然用身体挡住木棍,这样的事一般‘女’子是不可能会做得到的。
“是不是有了合适的人选?”凤于飞一双凌厉的眸子在夜的脸上淌过,只需一眼他就能看透他的想法。
夜没有否认,点了点头,“秀‘女’中有一名叫孟如画的秀‘女’……”
夜把近几日观察得出的结果一一告诉给了凤于飞。
“孟如画?”凤于飞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孤记得之前你向孤提过此人。”
“是的,之前奴才就觉得此‘女’子不似普通的‘女’子,她不仅聪颖、胆识过人,而且还特别重情义,若是这次她不帮那名秀‘女’挡住木棍的话,只怕那名秀‘女’必死无疑,不过也因为这样她重伤卧病在‘床’。”其实有一点夜依旧瞒着凤于飞,那就是孟如画的气质几乎和凝贵妃如出一辙,只是他怕凤于飞触景伤怀,所以一直没有说,更何况他觉得若是皇上有心的话定会自己察觉到。
“既然如此的话,你就尽量安排她与孤见面,但是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后宫之事也不能拖下去了,凰九的谋算他必须阻止了。
“可是……”夜有些犹豫,他还有另一件事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凤于飞。
“你还有什么事?”凤于飞看出了夜的犹豫,马上问道。
“其实之前皇后娘娘曾经单独见过孟如画,但是至于她们说过些什么奴才不知,不过就这件事来看,皇后娘娘应该注意起孟如画了,或许也是想要利用她背后的势力。”
“这件事为什么不早说,既然皇后已经见过她了,或许她们两也就是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了,那么此‘女’子就不能留了。”凤于飞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