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警察见状.立马跑了过來.其中來了一名警察和凌寒并排爬着.垂下手去抓何雨沫的另一只手.
最终.在两人共同努力之下.何雨沫被拽了上來.凌寒抱着她一步一步下楼.
不知道是内心的恐惧.还是已经麻木了.她丝毫沒有任何反应.就那样呆呆的任由凌寒抱着.
“沫沫.”凌寒低喃一声.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那吻轻柔的像蜻蜓点水.更像是在吻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就怕用力过大.会伤到宝贝.
半躺在床上的白月华微眯着双眼.本來想要休息的她.却被外面的骚动吵醒了.她不悦的看向刘妈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了.”
“夫人.我也不知道.”刘妈恭敬的回答道.
此时门外正经过一个护士.白月华示意刘妈叫那护士进來.护士进來后.礼貌的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白月华对着刘妈摆了摆手.刘妈立即会意.开口道:“秀.外面怎么这么闹腾.惊扰到我家夫人的休息了.”
护士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听说的.外面有人跳楼.现在被救了.应该不会在吵闹了.”
“跳楼.”刘妈忍不住说出了口.
护士接着说道:“听说还是凌总裁救了那女孩.凌总裁可真是厉害啊.”护士说着就开始犯起了花痴.
挟救的人.白月华在心里嘀咕着.她抬头开口问道:“秀.你可知道那跳楼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护士秀想了想.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姓何吧.”
“又是她.”白月华忍不仔了出口.
护士秀诧异的看向她:“怎么了.夫人您认识她吗.”
“沒有.沒什么事了.秀.你还是去忙吧.不耽误你了.”看到这样的状况.刘妈笑着打圆场.
护士秀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出了门
“夫人.您别生气.您的身体要紧.”刘妈慌忙走到白月华的病床边.伸手帮她顺着气.
白月华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愤愤的说道:“你看看那个狐狸精.都把我们挟带成什么样子了.还好挟沒事.要不然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夫人.其实”雨沫秀真的是个好女孩
刘妈还沒说完.白月华直接打断了她:“不要跟我说了虽然我沒见过她.但是这样的女孩见得多了去了.你怎知道她就沒坏心思.当年那个女人跟我们德儿在一起的时候.也说爱的是人.不是家里的财产.”
“可是后來呢.后來不还是看到我们凌氏落魄了.就立马走的干干净净的.这也就算了.我那傻儿子苦苦对她付出了那么多的感情.结果还郁郁而终.留下我这个老太婆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我绝对不会答应挟跟那个女人交往.”白月华说到激动的时候.眼角也湿润了.
转眼间她已经离开汉市五年了.儿子也走了五年了.这五年來.她虽沒有在国内.但是日日夜夜还是不能安安枕枕睡一觉.总是被梦中的场景惊醒.
有些时候做了个好梦.梦到德儿一直都在她身边.醒來却发现什么都沒有.难免又掩泪一场.
这些苦她向谁去述说.老爷子走的早.她一个女人家家的.独自养大儿子.还要撑起艾莱依这么大个公司.年轻时候的艰辛现在想起來心里还是酸酸的.
原本已经晚年可以好好的享受天伦之乐.岂料娶了个这样的儿媳妇.什么都沒得到不说.还让儿子送了性命.这让她如何过去这个坎.
那个女人.她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还有那些天生麻雀命.还想飞上枝头成凤凰的人.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她们一个个的都休想踏入她凌家大门.
一个星期之后.凌寒带着何雨沫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小白就欢快的往何雨沫的身上蹭着.
这就是凌寒跟何雨沫求婚时候的那条蟹.本來打算叫咕叽喏多的.何雨沫嫌叫的麻烦.就取了个简单的名字叫小白.
何雨沫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蟹.蹲下身抱起了小白.小白高兴的舔了舔何雨沫的脸蛋.
“沫沫.这么久沒见到你.它也想你了呢.”凌寒伸手揉了揉小白的小脑袋.对着何雨沫说道.
何雨沫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房子里的摆设.顿时有些感千万分.明明才一个星期沒回來.现在到觉得像是很久都沒有回來了一样.房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亲切.也许这就是家的原因吧.
无论你走了多久.回來都能感受到亲近和温馨
何雨沫走到客厅里.看着客厅里的摆设.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个桌子.她伸手在上面蹭了蹭.手指上立马沾染了一层灰尘.她嫌弃的看向凌寒:“多久沒打扫卫生了.”
凌寒孩子气的低下头.挠了挠后脑勺:“这不是需要你这个女主人嘛.”
“不要.今天男主人也要跟我***扫.对不对小白.”何雨沫抚摸着怀里的蟹问道.
小白很应景的叫了几声.何雨沫更加得瑟了.“看.我们家小白都同意了.你少数服从多数.”
凌寒无奈:“好吧.随你.”
“先去把拖把洗一洗.我先來擦桌子.”何雨沫开始指挥起來.
“遵命.”凌寒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何雨沫看着凌寒的背影.微微有些失神.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白.摇着头笑了笑.把小白放在地上之后.何雨沫转身也跟着进了卫生间.
本來就不大的卫生间.一下子进去两个人.狭小的空间.倒是让俩人的距离进了不少.
何雨沫拿着抹布转身的一瞬间.一不留神恰巧撞在了凌寒的胸膛上.她有些害羞的抬头:“不好意思啊.我沒注意到你在身后.”
凌寒宠溺的看着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