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她被百般欺凌,生不如死。-

“喜欢我怎么玩你?正面还是背面?”

“唔…救命!”

凌‘乱’的白‘色’‘床’单上,血迹斑斑,鬼影躺在大‘床’上,奄奄一息,看着纳兰还要继续,再也忍不住求饶出声。

……

直到黎明开始到来,他的奋战还在继续……

鬼影全身是汗,跪在地上,一次次的承受他从背后的入-侵。头发密密地纠缠着肌肤,她面颊苍白,双眼‘迷’‘蒙’,嗓音已经叫得嘶哑了,没有力气再挣扎,只余下一次一次低鸣的喘息。

纳兰熙翻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体力不错,还没晕倒。”

鬼影全身‘抽’疼,被折磨得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直到纳兰熙畅快淋漓,终于发-泄够了,鬼影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彻底的昏过去……

纳兰熙看着昏过去的鬼影,像丢垃圾似得,把她甩下‘床’。

头狠狠的撞到地上,剧痛,让她再一次清醒过来,她的双手依旧被束缚着,她如同一只猛兽撕碎的破布,浑身‘抽’搐、流血不止,乌黑的眼睛里既有着对命运的绝望,又充满了生命的渴望。

纳兰熙倚靠在‘床’头上,修长的两指夹着雪茄,缓慢地吞吐着烟圈儿,一双冰潭般的眸子悠然地看着她,似乎欣赏她的绝望和挣扎,又似乎对她充满的厌弃和鄙视。

不得不承认,父亲送人来的人确实是不错,刚刚有一瞬间,他差点误以为这个‘女’人真是千羽洛,高-‘潮’汹-涌而来的那一刹那,让他忍不装出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名字。

不过一睁眼,看着那双似痛苦似沉溺的眸子,顿时乏味,空虚,愤恨,恶心,厌弃一股脑涌上心头,接着全部化为愤怒,发-泄在那个‘女’人身上。

他掐灭了烟,躺在地上的‘女’人对他来说,与一堆腐烂的‘肉’无异,即使刚刚那个占有她的人就是他,可是不是他想要的人,所以一切都是枉然,他利落地起身,从丢在地上的大衣里,‘摸’出一把黑‘色’锃亮的手枪,娴熟地拉动了枪膛。

冰冷的枪口直直的对着地上依旧在喘息呻银的‘女’人,鬼影知道自己输了,输了个彻底,她不该大意,不该触碰他的底线,甚至一开始就不该假扮那个‘女’人,以至于把已经推入死亡的边缘。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被当成一个替代品,不甘心就那么死去。

于是,终于还是忍不住沙哑的声音,求饶道,“别……杀我。”

“理由呢?”他用枪口挑‘弄’着她的头发,嗤笑道。

以为看到了希望,她如死灰的眼神复燃了起来,充满了不可置信问道,“你……肯放了我……”

他扯动嘴角笑了,但笑不语。

“你是谁?”

良久纳兰熙问道。

鬼影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

“嘭……”

一颗子弹‘洞’-穿了她的大‘腿’,鲜血飞溅出来,鬼影忍不租叫出声。

“说?”

纳兰熙吹着冒着白烟的枪口,神‘色’悠然。

看到她还在犹豫,纳兰熙举起枪,对准她的另一条大‘腿’又是一枪,嘭……鬼影疼的恨不得立刻死去,施-暴、残-虐再加上枪伤,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看着如此的嘴硬的‘女’人,他似乎失去了耐心,正要对准她的额头,鬼影惨白着脸再也忍不住惊叫出声,“我说,我说……”

“呵呵呵……这么快就招了真可惜,我还想试下这把枪好不好用呢。”

他脸上满是惋惜,像是贪玩的孩子失去了有趣的玩具,可是如此悠闲自在的神情,看到鬼影的眼泪,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来之前不是没想到若是被发现的下场,可是她低估了少主恶魔的程度,这过程如此的痛苦和折磨,眼看就要死在少主的枪伤,求生的‘欲’-望彻底主宰了她的身体,死亡的恐惧死死的笼罩着她,她的嘴巴已经于意识做出反应。

看着他嘴角边的鄙夷,鬼影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主人的任务只是完成了一半,她不能就那么死,而且少主和主人不管有多少隔阂,多少仇恨,到底是父子,父子哪里有隔夜仇,所以告诉他一个没关系的。

“说吧。”

纳兰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傲慢的说道。

“我是鬼影。”

“鬼影?父亲手下最神秘的四大暗‘侍’之一,红裳,幽冥,珈蓝还哪里?”

“我不知道。”

“敢说话?!”悠然的神情下一刻离开变成嗜血的恶魔,鬼影被吓得肝胆‘欲’裂,忙不迭答的说道,“不……我没有说谎,我没事……”

纳兰熙收起枪,漠然的看着他,等着她解释,“我们虽然都是主人的四大暗‘侍’,但是身份神秘,我们谁也没有见过谁,长什么样,在哪里,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凌-虐再加上枪伤,痛苦和流血过多的让她一阵阵眩晕,若不是强撑着,怕少主一气之下杀了她,恐怕她早就忍不住晕过去。

“你来这的目的,只是为了‘迷’‘惑’我那么简单?”纳兰熙看到她的神‘色’不像在说谎,而四大暗‘侍’,他也有耳闻,神秘无比,相互不知道也是有可能。

“‘迷’‘惑’你只是其中之一,主人想叫是要你早点斩断情丝,放弃银狐,做回原来的样子。”

“呵呵呵……父亲,还是那么‘用心良苦’啊,”纳兰熙冷冷的笑道,温润的眸底桀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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