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立刻,醒过来!
谁?那么武断,那么嚣张?凭什么认为,他可以命令她?
可是,这语气,那么熟悉,那么沉稳,又那么令人心颤,仿佛听一句,她就能想象到,有一种独属于他的风格,独属于他的瞳眸,带着湛黑与一股坚韧的肯定,命令着她,引领着她,身形如壁,将她挡在魍魉之路,隔在黑暗与黎明交错的瞬间……这只属于他!
醒来过------------!
现在,立刻,醒过来!
话语一落,她身形一震,毫无意识,如同习惯而为,也如同目被震撼……尽管,眸仍浑浊,意识也未回归!
突然,就在她低吼一声,终于再向攻击时,他猛的向前,抓住她,不顾她力气大到吓人,也不顾她的攻击狠到不可想象,一下将她抱在怀里,困在了胸膛之间……
她挣扎,她低吼,他却把她锁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直到,她恼怒间抬首去咬他的肩膀,撕咬出血肉,他那定如山的身躯才猛的一动,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低头,猛然封住!
封住了她的唇!
她浑身剧颤……那是一种难言的挣扎,身体与心灵间清醒与意识的挣扎!
他带动她,定然深入,不顾她的锐齿如兽,忍受着她一遍遍咬着他的薄唇来抗争,他却猛的将唇舌探入她的口齿,搅动而传递着他的热息与命令,像是要将他的一切清醒与渴望,全部传递于她那沉睡的心间……
是谁,会有这么热烈而醇香,熟悉而又渴望的味道?
是谁,总是这么容易,粗鲁暴烈间,也能让她感觉到温存?
是谁?
砰砰-----------心跳的感觉,被吻的感觉,浑身微颤的感觉,还有那一次次,热烈的渴望,和他拥抱自己时泛在鼻尖的浅香……
是他!这是属于他的味道!独属于他!
“御……”她终于清醒,睁开眼来,而唤这一个字的时候,男人也抬起头,众人看到那张冷魅而英俊的脸庞,也看到了独属于他和她之间的信任与坚定,那是唐火火的男人……御晟深!
“御晟深!”她睁大眼,这一刻恢复了意识,不感慨于这一刻的奇妙,甚至无法记起刚才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只是惊奇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好像睡了一觉,参加任务的紧急时刻,混战之极,苏醒之时,便在他怀中,所以不禁诧异。
“我不在这里,行么?”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湛黑的瞳眸如同像是带着责怪,也是带着几分隐忍。
火火微震,知道这熟悉的短暂记忆状况是属于放任病症感染,于是她抿唇,没敢多言,因为这是她从最初的放纵和不抵抗带来的最终结果。
而这一刻,唯一让她意外和心安的----------是原来一切不是那么全部都值得绝望。原来御晟深,可以唤醒她。在她最紧急和最需要帮助的那一刻,他高大如山,面对危险,出现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都不躲不移,天塌石陷也无法动摇,即使受着她的伤害,也可以尊贵依然,执着唤醒,这是属于他的尊属特权。
“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谈其他……”御晟深言,见她摸嘴角,意识到她刚才做了什么,面生愧疚时,便低头,如同看穿了她的心思,**以唇擦去血痕,慢道,“放心,这不会成为我对你开出任何条件和威胁的理由。”
她抬头,错愕的是他总能看穿她,轻而易举。
“毕竟,我那么喜欢你咬我。”他补充,“任何地方。”
“你……”听出了某些意味,唐火火顿然恼怒,忘却了刚才的愧疚与懊恼,就那么瞪着云淡风轻还敢开玩笑的他,气不打一出来,不知道这厮到底是什么心态,而且她竟然还脸庞飞出一抹红霞,真的莫名思考起来他们某些亲密举动来……
“该死!”她气一声,瞪他,“现在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吗?”
“现在当然不是,而且,这不是讨论。”他阐述,“这只是我的观点陈述。”
火火已经懒得和他整治了,天知这男人在某些方面可是伶牙俐齿的令人发指,她不言不语,转脸想台前方向看,这一看,脸色便微变,因为,在这混乱期间,不知何时,黑衣人的人手已聚集,全都到了前方冯老所在方向,并将他以绳吊了起来,挂在正中,被那毒枭做最后威胁-------------
“看来,很是顽强么冯老!”屏幕再现,毒枭出现,他眼眸带狠,目显冷光,“可惜,我可不是心慈手软会被感动的那一个,你的所谓坚持,不过是会换来这里所有人的死亡和赶尽杀绝。”
说着,眼神转向台侧,望向站在那儿不动的唐火火,笑道,“不过,这位小姐,为了感激你让我见识了一场血腥中的罗曼蒂克,我决定不杀你了,还见证了你刚才的实力,发现你是块珍宝,决定把你带回府上,好好调、教,让你变的更加强大,你觉得怎么样?”
火火咬了咬牙,只回四字,“白!日!做!梦!”
毒枭猖狂大笑,完全不放在心上,“性子倒还不小,可惜,你和你男人的命都在我手上,要想保他的性命,你就必须跟我走。”
“可惜了……”火火冷哼,“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