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醒了,可有不舒服的地方?”西决一见我醒来便急忙问道,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喜悦,真好,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哪还会有事,别人服了药两天就转醒,她竟然还要一天来缓,我就说她怎么可能被这一点小病要了命,想当初半死不活都能捡回一条命来!”
我说凌云木你可不可以这么笨啊!这不是摆明要拆穿我的身份吗?我瞪了他一眼,他识相地低下了头。
“现在感觉良好,这些天辛苦了。那病源是不是在尸体上。”惦记着病源的事,只好让他们顶着满血丝给我讲一下经过了,我在心底默默地向他们致歉。
“云木下去休息吧,这几天最累的就是你了。”云木?这俩熟到兄弟相称了?凌云木没有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这家伙,怎没见他对我这么言听计从过。“你睡了五天,他在这守了五天了。”
“是这样啊。”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说吧。”
“病源确实是尸体,公主果真聪慧。那些患者都接触过尸体,当然包括你。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大病,公主留下来的笔记标明了那三个士兵的突破口,我查过那三个士兵的行踪,他们全都是负责清理尸体的,那个大夫也曾经接触过尸体,至于你,我不知道。”
“但根据这些我们已经可以得出接近尸体的人都会患病,这场瘟疫的爆发大约同此前人食人的现象有光,具体原因现在还在查,当时大夫讨论后觉得这病应是通过呼吸传播的,说实在的,那时我们并没有寻到良方,这药方是一名红衣男子送的,他说他是公主的故人。”
是他?
“他来过我的房间吗?”睡梦中隐约听到的话语,是梦还是他?
“没有,这几日是我和云木轮流看守,没有别人进入。”
“幸苦你们了。”我低下头,将心中奇怪的情绪掩下。
原来,一切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