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
苏青叶恼火,“难不成我堂堂御史府的大少爷,还委屈她不成!”
“就是!那‘女’子不知怎么找来一帮手,上来就说是那‘女’子的郎君,小的看不下去那小崽子横刀夺爱,竟然被他们一脚踢飞了出去,差、差点儿今天就回不了府啦!呜······”
“大胆!”
苏青叶“啪!”一掌拍在桌案上,“我儿难得有此悔改之心,是何人大胆竟敢和我御史府作对,简直是胆大包天,这等恶徒一定不能轻饶!想她们还该在御香楼,窦福,你去多叫几个家奴,本夫人这就去把那‘女’子捆来!”
“夫人、夫人!万万使不得!”
跪地的窦福膝行几步上前,“夫人哪,你有所不知,那几个人中有一个被称为三王妃,据她说今日是她宴请她王兄和王嫂,还说大公子冲撞了她王嫂,让大公子拿一万两银子消灾,您若冒昧地闯了去,只怕到时候不是一万两银子能了结的事儿!”
“三王妃?”
苏青叶一愣,不由踌躇不前。。
“夫人,您有所不知,那个自称三王妃的‘女’人,身边连一个王府的人都没见着,还有,小的出‘门’的时候特意留心地看了看,御香楼外根本就没有王府的轿撵,您说,这、这会不会是假的?再说了,一个堂堂的王妃会这么见财起意,有辱皇家的颜面吗?”眼瞅着苏青叶被吓得浇熄了怒火,咽不下中午的闷气的窦福添油加醋。
“没一个下人吗?”
苏青叶暗恼。. 如果不是窦福这么一提点,自己也差点儿着了人家的道儿!三王妃是青魈的人,即使王爷不在府里,三王府的管家也不可能让她独自一人去御香楼!否则一旦这个三王妃出个什么闪失,到时候龙颜震怒,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窦福,你休要胡说!”
一直不敢吭声的窦俊拓,越听越不对劲儿。“娘!您别听窦福胡扯,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想拿那一万两银子,她只是想把······”
“孽畜!”
自家儿子居然袒护外人!一下子挑断了苏青叶的底线。“想你堂堂的御史府大公子,居然没有一个下人有见地!如若今日不是葛先生慎重,将银子萨你,让你萨了那个假冒的贱人,事情传扬出去,我们御史府的脸就被你丢光了!你说你爹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夫人,那小的这就去叫人?”
“窦福p上几个身强力壮的,我倒要让她尝尝小看我们御史府的利害!”
***
御香楼
“小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得赶路了!”
心中重有万般不舍,简修尧还是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何况再耽搁下去,不仅于事无补,还会错过今晚的住宿地儿。
“好、好!”
瘫坐在椅子上的穆静染挥挥手,“祝你们一路顺风!”
“小染,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府呀?”
瞧着穆静染醉醺醺的模样儿,筱竹特别担心。
“没、没事!我可是新鲜出炉的三王妃,现在谁有这胆儿招惹我呀!”
憨笑的穆静染直摇手,“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就放心地走吧!我、我在这醒会儿酒,不然,这么个样儿回府,还不把他们吓死!”
“既然还能‘吟’诗,说的话儿也在理,证明没啥大碍,筱竹,我们走吧!”
神情凝肃的简修尧径直拉着一脸担忧的‘女’人,闷头冲了出去。
“小染!你自己当心哦!”
屋外飘来筱竹匆匆的关切。
“唉······”
闭上眼,穆静染深深地叹息!相聚的欢欣此刻让离别的痛楚更加的强烈。
一直候在楼下的沙中和,瞧着下楼的人中并没有穆静染不由一怔。想了想脚步匆匆地上了楼,刚走到‘门’前,就见屋里靠在窗棱上萧瑟的身影,一袭孤单一下子击打进他的心坎!
窗户边的穆静染看着三骑人马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轻拭去眼角的泪滴,椅着身体走向桌边。
“王妃!您没事吧?”
“沙、沙掌柜!”
穆静染讶异,“抱歉!我王兄他们刚走,我、我想在这歇一会儿,如果有客人,我现在就走!”
“王妃!您在这歇着没问题。只是在下听下人们说王妃喝了不少酒,没见他们送您回王府,有些儿不放心,过来看看王妃是否需要些醒酒的茶水?”
压下心头的悸动,沙中和躬身询问。
“喔!”
穆静染轻笑,“谢谢沙掌柜的关心!不用那么麻烦了,我醒醒酒就回去。对了,今天的这顿酒宴多少钱?”
“王妃,在下倾慕您的仁义之心,如果您不介意,这一桌酒宴就算在下为今天的意外,给您陪个不是!”
“沙掌柜!都像你这样儿,御香楼的大厨和伙计们还不得喝西北风呐!”
婉拒的穆静染戏谑,“今儿这酒是我给王兄送别,酒钱当然我自己出啦。沙掌柜想赔礼,不如留待下次如何?”
“好!”
眼前‘女’子的慧黠让沙中和心底‘激’赏。“就依王妃所言。”
“呐!这锦袋里是总管给的银两,沙掌柜看够不够,如果不够拒说。”
沙中和上前接过钱袋,打开看了看,取出一锭银子,将钱袋递给穆静染。“王妃!这就足够了。”
“够了?”
穆静染疑‘惑’。“沙掌柜,你会不会收太少啦!”
“王妃,钱多少对在下都没什么,因为在下知道银子放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