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元褚眸光飞快地扫视了柏濮一眼,后者径直摇摇头。-- “哦!鲁总管消息倒‘挺’快的。”
“回相爷,王妃不方便见客,柏总管又不愿离开,我这个小小的总管正发愁呢。现在相爷您来了可算帮了小人一个大忙了。”
鲁冠故意松口气地擦擦额头。
“这事是本相太心急给王妃陪不是给闹腾的,这不本相刚刚从宫里出来,听下人禀告,就急匆匆赶过来了,不知能否劳烦鲁总管再次通报一声?”
“相爷,您······”
“鲁总管······”
采昕急匆匆跑了出来。
“采昕,还不快拜见相爷!”
鲁冠轻斥。
“奴婢采昕拜见相爷。”吓一跳的采昕慌忙敛起袖子深深一福。
“免礼。”
柏元褚抬抬手。
“对了,采昕,是不是王妃有啥吩咐?”鲁冠焦急地问。
“鲁总管,王妃人在大厅里,王妃说之前因为头晕的厉害,没见相爷府的总管,眯了一会儿醒来觉得非常无礼,所以想找路总管商量去相爷府给相爷陪不是呢!”
说完,采昕怯怯地站着。
“这么巧!相爷,小人看这通报也就免了,您请进!”
鲁冠躬身让客。
绝对不会这么巧!
深信这一点的柏元褚,也不多话地踏上台阶向王府内走去。在鲁冠的指引下,不一会来到一处雅致的大厅。
“启禀王妃,相爷拜访!”鲁冠拱手禀告。
咦!这相爷墨眉黑眸,天庭饱满,气宇非凡,简直就是一功成名就的‘精’英男神嘛!抬眼的穆静染一见眼前的男人,心中不由暗暗赞叹!
柏元褚也同时打量着穆静染,只是这半脸黑白的让他哭笑不得。但主位上的‘女’人,明眸中的睿智,还是让他心生戒备。“柏元褚拜见王妃!”
生姜果然老的辣!短短的一句问候,就让穆静染感受到许多言外之意。
“相爷请坐!只是妾身头晕的紧,无法给相爷行礼,还请相爷大人海量!”
好个心思敏捷的‘女’人!柏元褚暗自‘激’赏。“王妃,这是都是本相那不成器的夫人惹的,您这么一说,本相更愧疚了。”
“相爷,妾身虽说自小身处民间,但也知道明辨是非,这事和相爷无关,妾身怎么会牵累无辜之人!”
“王妃心怀宽广,这等‘胸’襟确实让本相一介汉子汗颜哪!虽说今日之事是夫人所谓,但本相也难逃疏于管束之责,冲撞王妃之处,本相愿意替夫人承担一切罪责!”
“相爷,您夫‘妇’伉俪情深,妾身看了着实羡慕!又怎么忍心苛责于您。而且,百里御医也说了没什么大碍,这事也就让它过去吧!”
咦!
柏元褚一怔,据他所知,在大理寺的时候,这个王妃哭喊着让皇上和皇太后为她一雪前耻的,自己自从得知后,一直还愁着怎么说服这个王妃,没想到这会儿刚见面,她自己倒说的风轻云淡似的,这前后变化之快,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相爷,刚刚回来的路上,太后娘娘一直提到相爷为国为民,‘操’心劳碌。妾身回来后想想,在大理寺确实是妾身太莽撞了,金砂百姓历经风雨,难得换来今日安定的太平日子,如果因为妾身这点小事,让君、相心怀芥蒂,害皇上、皇后难为,给小人可乘之机,那妾身岂不是成了金砂国的罪人了吗?所以,请相爷放心,一会儿妾身派鲁总管进宫面圣,说明妾身的意思,这事儿就到此为止,相爷。您看如何?”
好一颗烫手的山芋!
穆静染的一席话,让柏元褚不禁对这个新晋王妃刮目相看!眼下轩辕泽明武有轩辕赫支撑,文有这个三王妃向着,自己可真得好好思量思量了!
“即是如此,王妃的一番心意,本相却之不恭。这份恩情,本相会铭记于心,日后自当报答!抬上来!”
说着柏元褚向屋外一招手,“这份薄礼算本相给王妃疗伤,还请王妃笑纳!”
“呵呵呵h然相爷一份心意,那妾身就爱财了,让相爷破费了!”
椅子上的穆静染欠欠身。
“事已至此,本相也就不打扰王妃休养了,告辞!”
“相爷好走!鲁总管,替本王妃送送相爷!”
赖在椅子上的穆静染单手托着脑‘门’,一副累坏的模样。
“相爷请!”
陪着柏元褚走到大厅‘门’口的鲁冠,犹自不放心地转头吩咐,“采昕、喜儿,快扶王妃回房休息!”
***
“喜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可能是流血太多的缘故,回房间休息的穆静染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已经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现在是酉时了!”
守在一边的采昕匆忙掌灯上前,“王妃,您好点儿了吗?”
“没事!没事!”
穆静染挣扎着坐起,“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被那俩嚣张的气焰给堵得慌,才想吓唬吓唬她们的。”
“活该吓吓她们!”
采昕手脚麻利地帮穆静染腰肢下塞上只软垫。“王妃,你不知道,这苏家富甲京城,靠的就不是苏太尉的功绩,而是靠苏家生的五个‘女’儿,您今天碰着的是老二,御史夫人苏青叶和老五宰相夫人苏柠‘玉’。还有老大楚太师夫人苏金凤、老三军机大臣梁大人夫人苏银荷、老四郭太史夫人苏铃儿。”
“呵呵!”
穆静染傻笑,怪不得轩辕泽明不敢妄动,都捆成这样了,他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