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总管,本王妃感觉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知能否带本王妃去见你家老爷和夫人,本王妃想给他们当面道歉。。 ”
一直默不作声的穆静染打破展家主仆二人的悲伤。
“这······”
展逊迟疑着:“王、王妃,老爷、老爷他······”
“展总管,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直觉奇怪的穆静染皱眉。
“唉!王妃、王妃,您有所不知,我、我家少‘奶’‘奶’今儿从她娘家匆匆赶回,她把老爷和夫人狠狠覅骂了一通,她、她不许我们老爷和夫人再见王、王妃您了。”
说完,展逊羞愧地低下了头。
“哦!竟然有这事!”
穆静染忍不住惊讶。这样的封建时代,媳‘妇’骂公婆可是忤逆、不孝的大不敬,可展府的少‘奶’‘奶’居然明目张胆地嚣张,这未免太胆儿‘肥’了吧!
“唉!自从秀走后,老爷和夫人在这京都之内备受非议,就连少爷定下的亲事也退了回来。眼瞅着少爷年纪不小了,着急的老爷和夫人到处托人说亲,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京城外的人家都不愿把姑娘嫁给少爷为妻!不仅少爷的亲事一直没有着落,就、就连少爷也成了京城里最大的笑柄!唉······”
“展伯,我哥他、他没事吧?”
捂着‘胸’口的展‘玉’,一脸的悲愤和浓浓的心疼。
“唉s来京城里做绸缎生意的陈员外,找人上‘门’说亲,愿意将自家‘女’儿嫁给少爷为其,但条件是,少爷他们成婚后必须常年住在陈家!唉!想我们堂堂‘侍’郎府,竟落得少爷倒‘插’‘门’的难堪,老爷一气之下,将媒婆撵了出去。可、可、唉······”
说起这些恼人的往事,摇头的展逊直叹气。
“展伯,后来怎么了?”
“唉!谁也没想到,少爷自己不顾大家的反对,答应了这‘门’亲事。”
“我、我哥他、他怎么会?”
“唉!亲事定下后,有次少爷从外面喝的醉醺醺地回来后,夜里老头儿不放心,去给少爷倒水解酒,才知道少爷不想看到老爷、夫人卑屈忍辱地四处求人,才同意陈家的亲事的。”
辛酸的展逊擦擦眼泪,“其实这样也好,那个陈家秀自锌生惯养、骄横跋扈、盛气凌人,刚成亲的那一个月里,把个府里闹得‘鸡’犬不宁,府里的家丁、丫鬟,谁见着她都躲得远远的。”
“呜呜!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把大哥害这么惨!呜呜呜······”
痛苦的小‘玉’泪流满腮。
“展总管,以你所说,本王妃想这陈家秀一定是恶名在外,怎么没有人制止她呢?”
“唉!不但没人管,那些人还笑话我们老爷自作自受!”
“哼!”
穆静染气得牙根痒痒,“原来这瓜藤牵着树藤的事情,可以让被审判的标准变化,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帮卫道士怎么接招!”
“小、王妃,您想干什么?”
被穆静染脸上冻结的寒意吓坏的封杰楠急忙阻拦。
“封‘侍’卫,既然少‘奶’‘奶’都说到这份上了,你陪着展总管去她那儿请示下,本王妃要给展‘侍’郎和他夫人致歉。”
“小、王妃!”
展‘玉’惊呼。
“去吧4使天塌下来,本王妃也把它给撑上去!”冷着脸的穆静染一脸的毋容置疑。
“封、姑爷,我们走吧!”
憋屈了这么多年的展逊,被穆静染的坚持搅起心底的愤怒,他不禁想赌一次,或许,这个三王妃就是上天给展家派来的救星!
看着两个男人走出了房间,穆静染站起身,“小‘玉’,我们跟上去!”
***
“啪!”
被打搅了睡意的展家少‘奶’‘奶’——陈红珏,一巴掌打在了候在‘床’边的丫鬟脸上。“贱婢,你眼睛瞎啦!看不见少‘奶’‘奶’我正在睡觉啊!”
“少‘奶’‘奶’!”
含着眼泪的丫鬟怯怯地解释,“三王妃派人求见,奴、奴婢担心有事,才、才来叫少***。”
“三王妃!三王妃!她半夜不睡觉难道要我们一家子都陪着她、伺候她!”
越想越不服气的陈红珏又一巴掌甩了过来,可怜的小丫鬟愣生生地没敢躲,吃痛地缩着脑袋、忍着憋屈的眼泪。
“滚!都给我滚出去!”
发狂的陈红珏双臂使命地将‘床’上的东西扫下地。
“还、还不快给少‘奶’‘奶’拾起来!”
一直不放心等在屋外的纪兰芝慌忙走进了房间。“红珏呀,老逊说三王妃要见老爷和我,这万一不见,被皇上知道了,皇上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活该v罪下来也是你们展家的事情,最好把你们展家都砍了脑袋!”陈红珏骄横地满不在乎。
“红珏呀,再怎么说,你也是展家的媳‘妇’,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展家遭罪吧!”
被陈红珏一番话气的呕血的纪兰芝,硬是‘逼’着自己眼下所有的屈辱,依旧陪着笑脸。
“王妃!王妃!你们一个个地怕成什么熊样儿了!”
陈红珏一脸的蔑视,“哼!我看她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红、红珏,这、这话怎么说?”
心头惊惶的纪兰芝追问。
“不要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都这么大年纪了,把老眼睁大点,看看清这靠山靠牢靠不牢!”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气恼的陈红珏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