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要给民‘妇’做主啊!”
跪在一边的陈红珏一见皇上并没有当场责难,还关心起三王妃脸上的伤情,心怀鬼胎的她急忙恶人先告状。。
“大胆!”
小德子一声大喝,“皇上问你,你才可以回答,不问你,你一旁安静地跪着。如若再犯就治你个藐视皇威的罪名!”
藐视皇威!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陈红珏吓得一哆嗦,跪在那里又气又急。
“皇上,臣妾脸上的伤是被她打的。”
穆静染转头指着地上的陈红珏。
“陈红珏,朕问你,三王妃脸上的伤是不是你所为。”
“皇上,那、那是三王妃陷害民‘妇’的,不信,皇上可以传府上的家奴,还有、还有封杰楠和展‘玉’来对质,他们都在场亲耳听见三王妃说要陷害民‘妇’的。皇上,您可要替民‘妇’做主啊!民‘妇’一介草民,哪有‘鸡’蛋碰石头的胆量啊!昨晚三王妃闹着要回家,民‘妇’不放心跟着,不知哪里得罪了王妃,她、她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陷害民‘妇’,民‘妇’实在、实在是怒不可遏,气疯之下才打了三王妃一巴掌,民‘妇’虽然有罪,但、但皇上,三王妃也不能凭着皇家的尊贵,仗势欺人、荼毒百姓啊!呜呜呜······”
说完,陈红珏委屈地嚎啕大哭。
“皇上,三王妃如此胆大妄为,简直有辱皇家圣颜!”太史郭稳在走出班列指责。
“皇上,臣认为应该将三王妃治罪。古语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三王妃如此嚣张跋扈,一旦传扬出去,以后若人人效仿,岂不是国之祸害!”军机大臣梁洌也跟着上奏。
“是呀y大人和梁大人说的极有道理!”
“不严办,以后怎么了得!”
百官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
小德子尖细着嗓子清场。
“柏爱卿,你怎么看?”轩辕泽明将焦点抛给一国之相。
“启奏皇上,臣以为这件事情必须分开而论。”
柏元褚走出班列。
“哦!柏爱卿何以这么说。”
“皇上,如若查实三王妃确实当着众人之面说陷害展家媳‘妇’,那三王妃确实难逃藐视王法的嫌疑。( 但是如展家媳‘妇’所言,争吵之下人皆处于一个情绪无法控制的状态,说些狠话、气话那是人之常情。不过动手打人,这就触及到律法的范畴。天下之大人与人之间有争执在所难免,如果都靠拳头解决事情,那制定律法还有何意义。”
“嗯!丞相所言极有道理。”
龙椅上的轩辕泽明点点头。“太师,你有何见解?”
“启禀皇上,老臣以为丞相的见解不无道理,但老臣认为有些蹊跷?”
“太师请讲!”
轩辕泽明点头。
“依据王妃对御香楼事件的处置,老臣认为三王妃并不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所以,老臣有个疑‘惑’,三王妃为什么当众说要陷害展家媳‘妇’,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楚雄躬身上奏。
“咦!太师如是一说,朕到也奇怪了。”
轩辕泽明墨眉一锁,“三王妃,你到给众大臣说说原由。”
“皇上,臣妾昨晚在展‘侍’郎府醒来后,见您又派了封‘侍’卫去保护臣妾的安危,臣妾心怀感‘激’之余,猛然想起这里毕竟是展‘侍’郎府邸,封‘侍’卫和展‘玉’在此,又恐被卑鄙无耻之徒说叨,给皇上徒添为难,所以臣妾请封‘侍’卫去告知展‘侍’郎臣妾回王府。谁知道咱家少‘奶’‘奶’不仅从中作梗还恶言讥讽,臣妾一时失去理智,才说出狠话,有辱皇家礼制。请皇上责罚,臣妾绝无怨言!”
“陈红珏,朕问你三王妃所说是事实吗?”
“皇上······”
“陈红珏,皇上面前你可得据实禀告,否则一经查实,那就是欺君罔上,是砍头的死罪!”看陈红珏似乎心存狡辩,小德子朗声大喝。
“皇、皇上,民、民‘妇’也、也是担心外人说叨,才、才那样做、做的。民、民‘妇’无、无知,不该冒犯王妃,请、请皇上治罪、罪。”
关乎生死,谁、谁有那么大的勇气,更何况陈红珏这些贪生怕死之徒!
“皇上,臣弟认为这些只是‘妇’道人家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足挂齿。干脆将二人逐出金銮殿就此了结、互不计较。”
五王爷轩辕勒吉走出班列奏言。
这······
所有人心头都在算计着,如果真依五王爷所言,双方都没有罪责,哈哈一笑解决所有事情。这只能算一个将事情‘迷’糊过去馊主意!
“既然五王爷愿意出来做这个和事佬,朕看此事就这样算了,你们······”
“皇上,臣妾不想被外人冠以仗势凌人的非议!”
穆静染冷冷地拒绝。
“三王嫂,识时务者为寇!你这么聪明伶俐,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这‘女’人还想反了不成!轩辕勒吉心头气恼。
“五王爷,谢谢你的抬爱。但这是王嫂我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三王妃,聪明如你,可不要自找苦吃啊!”
梁洌恼火地威‘逼’。
“梁大人,本王妃贵为一国公主,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正是因为这样本王妃才不想‘奸’侩小人得逞。”
穆静染眉目含霜。
“三王嫂,四弟有一事不明,还请赐告。”轩辕戟走出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