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当年太子轩辕瑞谋逆一案,经查当年卷宗后发现疑点颇多,现据重审当年证人、证物后,发现轩辕瑞是被人恶意栽赃,至使轩辕瑞冤屈天牢多年,朕深感不安,有愧祖宗先人。。 为了揪出当年那个用心叵测之人,也为了还轩辕瑞一个公道,朕下令特赦轩辕瑞,钦此!”
早朝刚开始,小德子拿着拟好的圣旨高声朗读。
“什么!”
朝中大臣一片震惊。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呀!”
御史窦淦出列跪倒在地。放出了轩辕瑞,对皇上刚刚稳定的根基打击重大!一旦轩辕瑞要求复位,这对皇上和柏家简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自从御香楼事件后,一直对柏元褚感恩戴恩的他,在一片噤声中第一个出来反对。
“皇上,御史大人说的对,此事涉及江山稳固,万万不可!请皇上收回成命!”
缓过神的梁洌不由心惊‘肉’跳。
“两位卿家起来吧,这件事朕心意已决,你们也不用再谏言了。”
龙椅上的轩辕泽明,这一刻倒也坦然了许多。
“太师、丞相!你们是群臣之首,好歹也劝劝皇上呀!”
站起身的窦淦犹不甘心。
一直沉‘吟’不语的二人相视一眼,双方的眼神都摇了摇,似乎都不知道这个决定。
“二位卿家可有话要说?”
轩辕泽明平静地问。
“皇上圣明!此番定论自然有您的思量,老臣坚决拥护皇上的决定!”出列的楚雄拱手臣服。
“柏爱卿,你有什么意见拒讲出来?”
“皇上,臣相信,您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想必一定经过了深思熟虑、成竹在‘胸’!微臣对您的胆气和‘胸’襟折服,对于皇上的决定,微臣没有任何疑意!”
柏元褚不慌不忙地启奏。
“好!”
轩辕泽明龙心大悦。“有了丞相和太师的鼎力相助,朕更加坦然迎接即将到来的所有考验!”
“皇上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圣意已决,百官纷纷跪地朝拜!
“哈哈哈······”
轩辕泽明豪情万丈。“诸位爱卿请起!”
“皇上,这人放出来了,您准备如何安排呢?”
梁洌再次小心翼翼地问。
“对!朕差点儿把这茬给忘了。”
轩辕泽明点点头。“三王爷,此番大王兄出狱,暂时先在你的三王府休整一段时日,待他‘精’气神恢复后,朕自然给他一个‘交’代!”
不会吧!
轩辕赫一脸‘阴’郁,虽然是自己一脉相承的兄弟,可自己怎么感觉有种引狼入室的不妙感觉呢!
“三王爷!三王爷!”
见轩辕赫呆滞不言,小德子赶紧小声提醒。
“谢皇兄对臣弟的厚爱!”
不好当中翻脸的轩辕赫一字一顿地咬着。
呃!
轩辕泽明一脑‘门’黑线。这家伙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会儿都草木皆兵地防范上了!“嗯!此事就有劳三弟费心了!”
三王爷府
一列黄衫的禁卫军,护送着一辆马车来到府‘门’前,接到鲁冠禀报的穆静染匆匆赶了过来。
“天牢守卫统领崔谨#拜见三王妃!”
“崔大人,你干嘛,不会又想带我去天牢做客吧!”
奇怪地打量着密不透风的马车,穆静染自嘲。
“呵呵!三王妃笑话了,纵使借属下十个胆子,属下也不敢请您去天牢做客啦!”崔谨一语双关。
“呵呵呵!想不到崔大人还是个爱记仇的小心眼!”
轻笑的穆静染挪揄。
“三王妃,这也不能怪属下,天牢禁地,自金砂建国以来还没见着,哪个艺高人胆大的火烧天牢,您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属下等人景仰!”
“崔大人不会今儿有闲心专程来笑话本王妃的吧!”
穆静染眼神再次瞪向马车。
“呵呵!当然不是。”
崔谨“呼啦!”展开手中的锦缎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原太子轩辕瑞······”
先斩后奏!
穆静染一下子没了主意,眼下这情形接不接圣旨都是非常棘手的事情|何况对于轩辕瑞,自己心里终是还有一丢丢的愧疚!
“三王妃!三王妃!快谢恩接旨呀!”
读完圣旨的崔谨侧头看看没有反应的穆静染,忍不住小声提醒。
唉!
穆静染叹息。众目睽睽之下,这圣旨是接也得接、不想接也得接了!“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人+瑞王爷扶进去。”
见穆静染接了圣旨,崔谨大掌一挥。两个小兵上前自车中小心翼翼地扶着,布巾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瘦长身躯。
呵呵直就是一木乃伊嘛!
一见这模样,穆静染彻彻底底地被打败了。
“三王妃,属下还的回宫里复旨,就此告辞!”
说完,也不待穆静染回答,三两个大步,飞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腹,一溜烟地跑了!
哼!
穆静染心里怒骂,真是有啥样的主子就有啥样的手下!怎么看,自己都是被轩辕泽明给算计了!
“小染,府里的那位该怎么办?”
被穆静染纠正了好多次后,鲁冠只得无奈改口叫小染,只是有外人在的时候,才会叫王妃敷衍一下。
“鲁伯伯,我也正犯难呢!不知道赫回来后,今晚上一府人的晚饭,会不会都得喝醋啊!”
穆静染满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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