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说出来的话,却很戏谑,让有些暧昧又有些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噗嗤,我不就是跟你吐槽一下吗?用得着你给我分析爱情观吗?你是不是当老师当上瘾儿了?”
杨果愣了愣,摇了摇头,没有再去钻那个死胡同,他爽朗地笑道:“只能是老师才能给你分析吗?这可是你最好的朋友的忠告!切,爱听不听。”
“得了吧9忠告呢!说的好像你经历很丰富的样子!谁不知道,你是谈了四五年恋爱的老处(咳)男!”郑雨洁脸不红心不跳地蹦出那个直击要害的词来。
杨果毫不示弱,他同样犀利地反击道:“你又好到哪儿去呢?活了二十多岁,还没谈过恋爱吧?亲嘴都那么生疏!”杨果可没有忘记郑雨洁强吻他时候只会嘴唇贴着嘴唇的那一幕。
不过,说出这话来,杨果就有些后悔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段经历每次想起都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说这话,不是把已经挽回了的气氛再次拉回到暧/昧中吗?
“谁说我没有谈过男朋友!”郑雨洁不服气地说道,“我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都谈过男朋友好吗?追我的男生都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你以为老娘没人要啊!”
“只是,只是……”郑雨洁踌躇了一下,一咬牙,梗着脖子说道,“只是老娘很保守,没让那帮混蛋得逞罢了!”
杨果笑了起来,笑得郑雨洁在电话那头有些不依了。郑雨洁从床上坐起来,手机开了功放,恼羞成怒地叫道:“呀,你笑什么?还笑,还笑老娘过去揍你了啊!”
不只是说说,郑雨洁都捧起了软乎乎的羽绒枕头,恶狠狠地拍了起来,好像手机就是那个可恶的杨果一般,全然不顾自己穿的真丝睡袍已经因为动作过大被扯开,在胸前敞露出大片傲人的腻白。
“哈哈,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杨果终于忍住了笑意,说道,“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保守是好事啊!不能白便宜了那些臭小子,把一切美好留给你的真爱嘛!”
“嗯呢!”郑雨洁翘着脚,趴在羽绒枕头上,出人意料地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呢喃了一息,好似认同,也好似撒娇。
“你研讨会开完之后,有没有来京城一趟的打算啊?”郑雨洁小心翼翼地问道。
“来京城?”杨果疑惑地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的吗?”
郑雨洁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低沉地说道:“没有,就这么一问。”
她转而又换上了轻松的语气,说道:“怎么?一定要有重要的事情你才愿意过来吗?见见朋友都不乐意?”
“不是这个意思。”杨果挠了挠头,说道,“最近行程都很紧张,下个月开学后,我估计就得飞去法兰西了,你也知道的,帮阿尔蒂尔做几场show。在这之前,开完研讨会,我要去贵山省那边,把熊家四口送回去。”
杨果简单地跟郑雨洁介绍一下熊纪五他们家的情况,然后说道:“上次去的时候,看了他们山寨,很偏远,跋山涉水的。特别是那些留守的孩子们,实在太可怜了,上学是个大问题,今年老教师去世了之后,他们估计又要放空了,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找个好一点的解决办法。”
郑雨洁皱着眉头说道:“国家都束手无策,你瞎操什么心呢?当然,我知道你心地好,只是这个问题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啊!”
“你怎么也这样说?”杨果不乐意地说道,“我们不能说国家没办法了,我们也就放任不理,总要有人站出来为他们做点事情啊!不然,一代接一代地恶性循环,城乡差距、教育资源的差距越拉越大,他们还有生存的希望吗?”
“你别冲我嚷嚷啊!”郑雨洁不满地说道,“我只是跟你说一下现状,你有钱,能帮得了一个人、两个人,让他们出来城里读书,但全天下那么多穷人子弟,你能够全部照顾得过来吗?”
杨果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不过,有些事情,杨果还是有着自己的坚持:“我知道我照顾不过来,但我想给他们找一个解决的办法,尽我全力去做,能够帮助多少就帮助多少。或许是十个,或许是几十个,但不管是多少个,做了,我就是问心无愧了。”
杨果不想解释太多,也不想搬出那个小男孩在海滩上拯救搁浅的小鱼的故事来说明别人不在乎但那些孩子在乎,他只求自己做到问心无愧。
“我明白了。”郑雨洁愣了好久,她贝齿轻咬下唇,说道,“杨果,你就是个烂好人!”她又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我爱的烂好人!”
杨果哈哈一笑,说道:“这算不算是又给我发好人卡了?”他试图转换一下话题,以改善两人之间争吵的气氛。
郑雨洁其实没有把之前的意见不一当成是吵架,她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杨果好,包括接下来的那些话:“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吗?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发动志愿者去做支教,你看怎么样?”
“没用的。”杨果摇了摇头,说道,“我问了重城这边的一些大学的校长,近水楼台,他们都不愿意伸出援手,主要还是贵山省那边,穷山恶水的,学生们不愿意去,学校也无法保证他们的安全。”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郑雨洁好奇地问道。
“有是有一个,这几天下来,朦朦胧胧有了一个新的解决办法,只是,好像条件不太允许,少了一些必要的设备。”杨果简单地描述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