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府衙客厅的人都惊恐起来,谁也没有想到,王安会突然将那名大不列颠士兵的头颅给砍下来。。 。
不过李南这些人虽然震惊,可看到埃尔斯的表情却十分的解气。
埃尔斯在惊恐之后突然指着柳舟吼道:“你们……你们太可恶了,竟然敢杀我大不列颠的士兵,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柳舟脸‘色’平静,听到埃尔斯说出这话后冷冷一笑:“你们大不列颠的士兵当街调戏我大清‘妇’人,更杀我大清百姓,要他偿命还不够,你们还需要赔偿死者家人已钱财,不知埃尔斯使者可同意?”
埃尔斯彻底愤怒了,柳舟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士兵,如今还要他掏钱赔偿,这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休想,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见埃尔斯仍旧如此,柳舟突然冷喝道:“是谁欺人太甚?你们在我大清领土还敢做出调戏‘妇’‘女’,杀我百姓的事情,如今却说我们欺人太甚,难道你们的脑袋是猪脑袋吗?我若不惩罚一下你们,如何对得起我大清百姓?”
埃尔斯被柳舟的一声厉喝给吓到了,可他到底是大不列颠的使者,因此还能够保持镇定。
“哼,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实力上见真招吧。”
说着,埃尔斯便要离开。
可他刚转身,王安的刀已是如风般的袭去,埃尔斯一惊,又是忍不住惊叫起来,不过在他惊叫的时候,王安的刀并没有砍下去,而是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刚才我家大人的话你没听清?”
埃尔斯眉头微微一凝,他有点不明白王安这话的意思,他自认也是个汉语通了,柳舟刚才的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这个‘侍’卫为何突然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还问了这么一句令人听不懂的话呢?
“什么意思?”
听到埃尔斯这话,王安的刀又动了动,让刀的冰凉凉入埃尔斯的血脉里。.
“意思很简单,你要对死者的家人做出赔偿,不然休想离开这里。”
“你们……你们简直就是强盗。”
王安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埃尔斯的话,倒是李南这时也觉得畅快,冷冷道:“强盗,我看你们才是强盗,开来了几艘破船就想要我们打开港口跟你们做生意?想的也太简单了吧。”
埃尔斯望着屋内的这些人,看着他们脸上或不屑或愤怒的神情,最终明白过来,自己如果不掏钱的话,怕是离不开这里了。
“多少钱?”
埃尔斯望着柳舟问道,因为在这个地方,柳舟是最大的。
“一千两银子。”
“什……什么,一千两银子?这也太多了吧。”
埃尔斯瞪大双眼望着柳舟,他觉得这是掠夺,明目张胆的掠夺。
可柳舟却摇摇头:“一点不多,你的人杀了我们的百姓,这个百姓还在壮年,如果他能够活到七十岁,一辈子挣的钱也差不多有这么多了,更重要的是,你们的人杀了我们的人,对我们的百姓造成了怎样的心灵创伤,他们悲不悲痛?这些你们不得用钱来安抚?”
“其实在我看来,一千两白银都是少的,一千两黄金才行……”
埃尔斯头大了,对于柳舟说的那么绕的话他有些不明白,不过他唯一明白的是他若连一千两白银都不肯掏的话,最后只能掏一千两黄金。
“我拿,我拿,不过我身上没有这么多,请容我回一趟船上……”
不等埃尔斯把话说完,柳舟已是摇了摇头:“不必,你让你的随从去拿便是,但是只能有一个随从。”
埃尔斯苦着脸,他知道自己一点办法没有了。
----------------------------------------------------------埃尔斯的人把银子带来后,柳舟才放埃尔斯离开。
而后,柳舟命人将那些银子给死者的家属送去。
这样办完后,天‘色’已晚。
而李南才终于想起来给柳舟接风洗尘。
大家酒过三巡,李南道:“大人,这些大不列颠人狂妄的很,我们今天这般教训他们真是解气,不过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柳舟点点头,但并没有任何惊慌,只是看着李南道:“李大人,两国之间的‘交’往,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这个……”李南只是个知府,那里明白这些,而且大清一直闭关锁国,很少跟其他国的人有什么‘交’往、“实力,两国‘交’往,实力最为重要,你只有拥有强大的足够让他国畏惧的实力,他们才会跟你讲道德讲规矩,而我们大清有的就是实力,因此不管他们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都不用怕。”
听到柳舟这样一番话,李南顿时豁然开朗,而且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的很不一般,他那传奇般的升迁经历果真是有其道理的,如果连这样的人都不能够成功,那谁还能够成功呢?
李南开始佩服起这个年轻人了,而对于即将面临的危险,他也看的淡了起来。
就在柳舟跟李南他们把酒言欢的时候,驿馆中的埃尔斯已是气急。
“可恶,实在是可恶,那个柳舟好可恶啊!”
埃尔斯气的把很多东西都给扔了,他身边的‘侍’卫见此也很不忿,他们大不列颠的士兵在那里受过这等侮辱,他们从来都是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们的道理。
“公爵,不如我们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柳舟,让他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如何教训?”
“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