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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以自己对方雅男的了解,她根本就不屑做这一套!
思来想去,海远航最后认为只有这其中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她身边的那个保镖做的!
一定是这样的,这一切一定都是那个叫叶三平的家伙从中作梗,难道那小子真的是崔楚乔的孽种,他这次回来就是来找自己的报仇的。..复制址访问
想到这里,海远航突然觉得脊梁骨一阵发凉,心中更是隐隐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小子三番两次的破坏他的好事儿,要不是他,也许现在整个四方集团已经乱了套了,他也就可以乘虚而入了。
然而,眼下当年那笔巨额财产依旧没有任何的线索,这小子很有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那笔钱下落的人,要是这个时候对他下杀手的话,反倒是得不偿失。
于是,海远航决定只要他从那小子身上得到那笔钱的下落,到时候他便可以彻底的斩草除根了。
眼下,项清明和林长林反水的事儿已然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从那小子的身上取得当年那笔钱的下落。
沉默片刻,海远航才说道:“老陈,派弟兄把方雅男那个臭丫头身边的那个保镖给盯死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马向我汇报!”
“老爷,我知道了,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跟您汇报的!”
……
三天之后,欧洲某国。
叶三平是两天之前抵达这里的,他是先从天都出发到的京城,再从京城乘坐航班抵达这里的。
就在三天之前的那个晚上,叶三平又收到了史密斯发给他的一封邮件。
邮件的内容却大大出乎叶三平的意料之外。
在这封邮件里,史密斯说他已经逃离了那帮身份不明的绑架他的人,现在正躲藏在某国多瑙河畔的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面,要叶三平马上去见他,他有很重要的事儿要跟他说。
实际上,叶三平完全可以就此打住,从此和史密斯断了联系,明知道这是个圈套,他还往里钻,那不是送死吗?
然而,在叶三平的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隐隐的感觉到这件事儿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的简单,而且他还感觉到这件事儿跟海远航有关联,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不为人知的阴谋,倘若他不现身的话,也就无从得知了。..
思虑再三,叶三平最终觉得这次的险还是值得一冒的。
所以眼下要想得知真相,就必须去见史密斯。
至于他为什么要北上京城,那就不得而知了。
傍晚时分,夕阳染红了天边一大片的云彩,把青山的轮廓清清楚楚地勾画出来。夕阳映在蓝色多瑙河的水面上,金光闪闪,好像整条河流都是由无数的碎金填成的,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在夕阳的映照下,火红的晚霞,黝黑的山峦,银色的水面……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协调和柔美。
突然从不远处飘来一朵黑色的云彩,顿时让原本火红色的天边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嘎吱!”
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在蓝色多瑙河岸边不远处停了下来。
车门被打开了,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一个带着口罩的神秘男子。
一抹斜阳透过火红的云层照射在男子的身上,顿时让男子的身上仿佛是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修长的背影倒影在草地上,仿佛电线杆一般的拉长,直至身后好几米处。
只见该男子一身黑衣,外衣是一件黑色的风衣,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军靴,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肩上背着一个用绿色迷彩布制成的大背包。
等车租车调头离开之后,该男子抬手摘下鼻梁上的墨镜,顿时一双冷峻沉着的眸子呈现在眼前。
男子看上很是年轻,约摸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精粹干练的短发,冷峻如鹰的黑色眸子犀利无比,两条浓重的剑眉彰显着他那冷峻而又充满杀气的气场,散发着狼一样凶狠的杀气,坚挺的鼻梁亦如他的个性一般的坚强,稀薄的略带干燥的嘴唇,只有用血和汗才能将其浸润。
男子很是警惕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状况,这才放下手里的背包,不慌不忙的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卷,然后熟练的给自己点上,这一系列的动作既娴熟又好像厮杀前的抽的最后一根烟。
烟燃烧着,男子的心却依旧是冷的。
男子眼神一直望着不远处的一座废弃的工厂,嘴里叼着烟卷,接连抽了好几大口,这才将烟蒂往不远处的一个小水塘一弹。烟蒂在空中划过了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准确无误的落到了那一滩黄色的泥水当中,伴随着“呲”的一声,烟卷瞬间便被泥水给浸没了。
望着几百米之外的那座荒废的工厂,男子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重新将黑色的墨镜戴上,男子便蹲了下来,伸手打开那个用绿色迷彩布制成的大背包,从里面取出一把三尺多长的武士刀,将武士刀放好之后,他又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刀囊,上面整整别着十二把寒光四射的飞刀。
男子将刀囊绑在了自己的腰间之后,又从背包里取出了两把沙漠之鹰手枪,这两把手枪是他一天之前在黑市上花了大价钱购买得来的。
将两把手枪分别别在后腰两侧,将弹药快速的放置在自己衣服内侧的诸多口袋中,又将两把短插入军靴之中,男子这才将背包从新给拉上。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