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外面雪越下越大.吕情操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起身來到了落地窗前.将目光提留在了广场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当中……
“特么的.这鬼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居然还下起雪來了.”从翘楚大厦地下停车场里出來的叶三平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不禁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道.
眼看着这漫天的雪是越下越大.叶三平赶紧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到首都机场那边.询问航班的情况.结果正如他所料.整个首都机场都因为这场突如其來的大雪而被迫暂停了所有的航班.
放下手机.叶三平有些恼怒.要不是早上那些人绑架他.他现在也不至于连天都也回不去了.
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叶三平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迈开脚步朝翘楚大厦里走去.他要去见一个人.当面问问她.早上为什么要丢下他飘然而去..虽然他们之间现在还不是很熟.也只不过是见过一面而已.但是好歹现在也是同一屋檐下干活的同事儿了.遇到自己的同事儿被绑架.理都不理就离开了.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经过打听.叶三平得知吕情操的办公室是在第十五楼.于是他坐上电梯便朝十五楼去了.
几分钟后.脸上带着水渍.前面衬衣、裤子湿了一片的叶三平.甩着双手推开了房门.
下次进來.记得敲门.你去洗手间洗澡了.”对于叶三平到來.吕情操并沒有感到任何的惊讶.只不过皱眉低声喝斥了一句.
“沒洗澡.倒是用冷水浇了一下火气.”
叶三平懒洋洋的说着.走进室内洗手间.
等叶三平走进去后.吕情操才意识到这小子可能去找毛巾了.连忙站起來:“哎.你别用我的毛巾.”
叶三平的声音从洗手间内传出:“我不用你的.还能用谁的.”
“你、你可以用纸巾.”
“纸巾沒有毛巾好用..哇噻.你毛巾很香嘛.用的什么牌子的香皂.”
“你个死孙然.都说你不许用我毛巾了.你还..真是气死我了.”
吕情操看着走出洗手间的叶三平.气的抬手指着他.想喝斥什么.却又放下手.心里打定主意.等他走了后.就把那条他用过的毛巾.扔进垃圾箱.要不然以后想到这条毛巾是他用过的.恶心也恶心死了.
孙然才不管吕情操是怎么想的.慢悠悠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问:“看到我沒事儿.你一定很失望吧.”
白了他一眼.吕情操淡淡的说:“你真的沒事儿吧.”
叶三平双手一摊:“你也看到啦.我沒事儿.我很好啊.”
吕情操皱眉:“你明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别装傻了.”
“哦.你是问我.今天早上你走了后.他们有沒有教训我吧.”
叶三平淡淡的哦了一声.
吕情操点头:“是的.因为我很了解项成虎这个人.他表面答应我.放你走.但背着我肯定会..”
叶三平冷笑打断吕情操的话:“哼哼.你既然很理解他的为人行事.那你为什么还要扔下我不管呢.看來.你是想借他的手.來报复我对你的无礼吧.”
吕情操摇头:“不、不是这样子的.”
叶三平提高了声音:“那是什么样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义父的亲侄子.和你也算是亲戚一场了.可你到了现场.都撇下我走了.你什么意思你.”
“我、我有难言之隐.”
吕情操轻咬着嘴唇.垂下了眼帘.
叶三平晒笑道:“是痔疮发作了.”
“什么.”
吕情操一楞.大怒:“孙然.你才、才那个发作了.”
“我沒有.因为我好像沒啥难言之隐.”
叶三平站起來:“好了.你现在也看到我安然无恙了.应该放心了.谢谢吕总的关心.反正现在天都也去不成了.要是沒事儿的话.那我走了.”
吕情操跟着站起來:“先别走.”
叶三平看着她.默不作声.
吕情操又慢慢的坐下.低声问道:“今天早上.他们沒有为难你吗.”
“看來你很好奇我为什么沒有鼻青脸肿的.好吧.那我告诉你.”
叶三平走到办公桌前.趴在上面近距离欣赏着吕情操:“本來.那些家伙要给我大刑伺候來着.可耐不住我对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们最后被我感化了.让我开着他们的车子回來了..这下.你明白了吧.
吕情操满脸都是惊讶的样子:“他们会和你讲道理.”
“哼哼.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不讲道理吗.对了.等雪停了.我再通知你什么时候去天都吧.”
叶三平冷哼一声.也懒得再问吕情操为什么扔下他了.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吕情操抬手.刚要说什么.却又颓然的放下了.
……
叶三平出了吕情操的办公室.并沒有直接回酒店.而是來到了公路边.蹲在路边吸烟看着车流.
沒蹲一会儿.叶三平的头发就都被雪花给染白了.
这次的突如其來的这一场大雪.彻底的将叶三平的计划给打乱了.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了.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
由于这个变故.倒是让叶三平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他高中时候的死党.名叫于波.是个大胖子.
说起于波这小子.叶三平最佩服他的.也是唯一佩服他的一点就是这小子电脑玩的十分的精通.现在在网上.他可是华夏十大黑客之一.简直是牛掰极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他们二人讨论的最多的就是妓-女.
在叶三平看來.妓女就是该存在的.
因为神州自古以來就重男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