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西被人半途劫走的消息,传到了各方手里。
重明鸟族本家府坻。
嘭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一阵贵重瓷器落地应碎裂的声音,伴随着这些杂碎声音传出來的,还有一个满是威严又满是怒火的吼叫,"谁,到底是谁,居然敢在我重明鸟族手上抢东西。"
而他的面前,战战兢兢地跪着两个人,那人浑身颤抖,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触碰到正在盛怒中的族长的逆磷,引火烧身。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重明鸟族族长银翼怒火直冲云霄,"查,给我查。"
"是。"跪在地上的两人得令解放般,,唯唯诺诺地站起來,低着头恭顺地朝后退去。
明明只是跪了几分钟,却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在生边缘走了一遭,还沒有完全放松下來的两人,在听到那个满是怒气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浑身再次紧绷。
"等等。"
惨啦。
"叫展飞去,告诉他,这是他成为少主前的最后考验,如果他能把这件事完美地解决,少主之位就是他的了。"
呼,好在沒事。
"是。"
战神宫总部。
"什么,被抢了?"一个中年男人高坐战神宫宫主尊座之上,他的周身都透着一股稳重气息,却又无处不给人一种古老死板的感觉。
马坚此时双眼微眯,内敛一股气息,满脸严肃地看着站在王座之下的女子冰晶。
冰晶挺直腰杆站着,眉间透着一股凌锐逼人的清冷,一身紧身马甲,英姿飒爽。
可以看出,这也是一个狠角色。
"是的。"冰晶说道,脸色冷锐,目光清冷。
马坚的眼沉了下來,深思片刻,沉声道,"知不知是何人所为。"
"不知。"冰晶回答得干净利落,她的话一向很少。
"不知?"马坚喃喃自语,随后看向冰晶,"重明鸟族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刚得到消息,他们已经泒人前往日暮死城查探。"
"好,既然如此,晶儿,你也去日暮死城一趟,务必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回來。"
"是。"冰晶应下,利落转身离去。
逆着光朝大殿外走去,那背影削瘦,却又挺直。
"师妹,你要去日暮死城吗。"
冰晶刚走到门外,一个身穿褐色马夹的女子就迎了上來,皱着眉头对她说道。
"是。"简单明了,干净利落,冰晶一向的风格。
"东西不是给了重明鸟族了吗,为什么宫主还要你偷偷带回來?难不成是想反悔?"
冰晶眼神一凛,整个脸色都沉了下來。
她的师姐却完全沒有发现,还在继续说着,"真搞不懂宫主是怎么想的,当初明明约定好把东西给重明鸟族的啊,为什么又要反悔呢,这样要是传來出去,以后我们战神宫还怎么在无边大陆立足啊。"
那个师姐明显对马坚很不满,他们战神宫,可是无边大陆第一大门派,做事一向光明垒落,可是自从上一任宫主死后,一切都变了。
思及此,她就更加不满了,"师妹,宫主真的是越來越过份了,明明你才是我们战神宫的战神,宫主的最佳人选,凭什么宫主之位被他抢了呀,师妹你就……呃。"
那个冰晶的师姐话还沒有说完,就发不出声音了,眼睛徒然睁大,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脸凌锐的少女,她实在想不通,她明明是为了她着想,为什么她要杀她。
冰晶捏住那个师姐脖子的手一用力,只听到咔嚓一声,那个师姐头一歪,就断气了。
扔掉手中渐渐僵硬的尸体,冰晶眼一横,扫向不远处正在围观的众人,"胆敢偷听我和宫主的谈话,其罪之一。对宫主的决定妄加评论,其罪之二。在背后造谣宫主,随意诋毁宫主的威严,其罪之三。以上罪行,杀。"
说完扔下一众惊愕的众人,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萧索冷锐,却又透着孤寂的背影。
"师妹好残忍。"
"对呀,大家都是师兄弟,她怎么可以直接下毒手。"
"一点情份都不念。"
"师妹的脾气真是越來越古怪了。"
"切,什么师兄师弟师姐师妹的,你把人家当师妹,人家把你当空气呢,哼,你可别忘了,我们虽然叫她师妹,可她不是我们的师妹,人家可是宫主的亲伟弟子,又是上一任宫主的女儿,现在我们战神宫的新任战神,身份高着呢。"
"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明明宫主之位应该是她的,为什么让给别人坐,硬生生被人压了一个头,她心里就不会不服气?"
"怎么可能不服气,你看她那张脸,越來越阴冷了,还有你们有沒有留意到她的表情呀,里面好像有一股忧郁呢,肯定是被人抢了宫主之位,心里憋得难受。"
"那她怎么不把宫主之位抢回來呀,这个位置本來就是她的。"
"切,实力呗,她打得过马宫主吗,人家可是她师父,她一身本事都是人家教的呢。"
"算了,别说了,刚刚的事还沒吸取教训呀,还敢在这里议论。"
就在冰晶走后,那些被她吓到的人全都开始窃窃私语,直到有一个声音小心地提醒刚刚的事情,才渐渐消了去。
人群散去,但还是不一些消之不去的议论声隐隐随风飘來,同时也飘到了冰晶耳里,"也不知道她在宫主面前那么恭顺,是真心还是假意……"
那么多的议论,冰晶只听到这一句,脚步顿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