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看着鎏钥的背影,双眼晶亮晶亮的,哇塞,看來她真是找了个绝世好老公啊。
新三好男人,原來就在她身边,她真是太幸福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几天的时候,转瞬即逝。
经过几天的调养,两人身上的伤是彻彻底底地好了。
水灵本來是想好好表现一番,证明她也是个紧妻良母,以后会是个娴惠的好妻子的,哪知几天下來,她全是甩手做掌柜,看着鎏钥忙活,简直就是衣來伸手,饭來张口了。
郁闷的同时也庆幸自己眼光好,找了个绝世好丈夫。
洗漱过后的水灵一身清爽地坐在床边,查看着身上的伤口,边看边连连赞叹,她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调出來的药膏果然奇效。
几乎被大长老千刀万剐,可是现在好了之后不但不留一丁点的疤痕,皮肤居然比以前更加白皙嫩滑了。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水灵赶紧一拉薄衫把自己给遮住,同时一脸不乐地看从门外进來的鎏钥,“你进來都不知道敲门的吗。”
鎏钥对她的话却不予理会,目光深邃地朝着她一步一步走近。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水灵立刻警惕了起來,“你想干嘛。”
鎏钥在她身边坐下,手轻柔地拂过她的脸庞,顺着她脸廓的线条一路往下,他的手滑过她的脖子,弄得她痒痒的。
水灵往边上闪了闪,并且拍开他的手,“你干嘛啦。”
“你的伤,全好了吧。”
“全好了。”水灵眨眨眼,他不是知道的吗,干嘛还问,他们明天都要出发去日暮死城了,而且他的语气,好奇怪哦,好像压抑着什么,声音也很沙哑。
突然水灵想到了什么,整颗心都提了起來,他该不会是想……
正想着,鎏钥的手就已经顺着她脖子的线条滑向她的身后,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就凑了上來。
“等……嗯……”
唇被人吻住,水灵挣扎着,“鎏钥……你放……开……嗯……”
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丫的,原來在这方面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相差竟如此之大,她都用尽全身力气了,居然还推不动他分毫。
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早已顺着她的衣服伸到了里面,水灵打了一个激灵,嘴上用力一咬,直接把他的嘴咬出了血。
鎏钥吃痛,被逼放开水灵,双眼迷离地看着她。
水灵气喘吁吁,怒嗔地瞪着他,“你干嘛。”
“你觉得我在干嘛,你现在好了。”
水灵悔得肠子都青了,她那个时候是太过激动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也不知道那勇气是哪里來的,可是现在,她真的沒有勇气。
“你想反悔?”鎏钥眼睛危险地眯起。
“那个……鎏钥……再给我点时间。”水灵支支唔唔,最终还是说了出來。
“你之前答应的。”鎏钥也怒了,她之前明明是答应了的,怎么可以现在反悔,他等这天可是等到脖子都长了。
“我……”水灵不知道怎么说了,她现在真的沒有准备。
“不行。”鎏钥很坚决地否定了她的说法,明天就要起程了,到了日暮死城可就沒有那么方便了,今晚怎么也得喂饱自己再说。
天天晚上抱着她睡,只能看不能吃,个中滋味,沒尝试过的人是不会懂的。
水灵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霸王硬上弓吗。
还沒等她想明白鎏钥是什么意思,鎏钥就已经直接给她答案了。
一个翻身,鎏钥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直接叼起她的嘴的同时,手也开始行动,直接开剥。
水灵差点就失了分寸,好在她还尚有一些理智在,膝盖抬起,朝上一顶。
鎏钥眼疾手快,一手按住她的膝盖,这丫头太狠了,想废了他不成,这可是她以后的性福。
见鎏钥松手,水灵抓准时机,一个擒拿手翻身就想把鎏钥制住,哪知她快鎏钥更快,手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躲开了她的擒拿手,同时一手峰回路转,直接反手把水灵的素手给制住。
水灵一脚踩在床板上,借力一个翻身,一脚踢向鎏钥,想要把他给逼退。
可是鎏钥哪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主,不退反进,直接欺身而上。
水灵气结,五爪成勾,再次向他袭去。
一张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个人一起睡还是很宽敞的,但是如果用來做打斗的场地,那就小得可怜了。
十几招过后,两人各居一方,水灵坐在床头,鎏钥在床尾,两人都是怒气冲冲的,大眼瞪大眼。
“你什么意思,想反悔不成。”鎏钥气结,这人怎么这么赖皮,明明说好伤好后就做的。
“我还沒准备好。”水灵说得理直气壮,她就赖皮了怎么着。
“你想做什么准备,直接躺在那里就行。”出力的人是他又不是她,她要做什么准备,哼。
水灵瞪圆了两只眼,“你简直无耻。”
“我对自己的女人无耻,谁敢有意见。”鎏钥说得霸气十足,他对他的女人无耻,谁敢有意见,直接杀了。
“我有意见,我反对。”
“反对无效。”
“我还沒准备好。”
又是这句话,鎏钥真恨不得把她给掐死,“那好,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不管她说什么时候,都必须是今晚。
“这个……”水灵纠结着眉头,“成亲。”
“想都别想。”鎏钥说着直接扑了进去。
等成亲,他都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