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爷爷生病了,需要人照顾,爸爸妈妈在外面忙,一时抽不了身。所以先由我和表姐轮流照顾。”
什么,谭征岩还有爷爷?夏天有种不相信的感觉,因为谭征岩从来没有提过。
谭征岩试着说的风轻云淡,但夏天推测他爷爷病情应该比较严重,不然也不会那么急急忙忙就把正在念书的谭征岩叫回去。夏天想到前几日谭征岩的颓废以及自己对谭征岩的态度,夏天觉得自己作为谭征岩的女朋友太失职了,谭征岩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不仅不知情,反倒还责怪谭征岩,说他的不是。
“爷爷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要着急,在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学校的事你不要担心,等一下我帮你向辅导员请假。”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夏天便说了一些朱茜茜经常跟她说的一些话。
谭征岩则听出另外一种感觉。
听完夏天的话,谭征岩有点穿越,突然觉得夏天原来不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她也懂得体贴和关心别人。
“嗯,我不在你也要好照顾自己,我挂了,额,还有,记得想我。”
末了,谭征岩觉得自己刚刚说话有点生硬,于是又加了一句记得想我,不过听起来感觉整个通话都生硬了。
“好,我一定会每时每刻都想你的,么!”为了打破如此僵硬的对话,夏天隔空送去了一个吻。
挂了电话后,夏天独自一人去了她跟谭征岩的专属宝地--月老坡。
月老坡这个名字是夏天取的,谭征岩还笑她取一个这么俗气的名字。可是夏天就是不改,夏天执着的认为这个坡见证了她跟谭征岩的爱情,就是月老。
叫习惯了之后,谭征岩也随夏天叫月老坡。
夏天想起刚刚与谭征岩的通话,电话里的谭征岩声音很轻,就像一不小心这声音就会飘走一样。
再联想到谭征岩最近的表现,这是一个夏天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谭征岩,起初夏天以为谭征岩是日子久了就露出本性了。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谭征岩爷爷生病了。
不过凭空冒出个爷爷让夏天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今天是周末,难得寝室的今天都在,平时大家各忙各的,好久没有人这么齐过了。
夏天想起大一刚来那会,四个女孩子,来自不同的地方。丁丁是北方的姑娘,为人爽快;朵朵和甜仔是典型的南方幸碧玉型;夏天也是南方的,可是整天疯疯癫癫,让人误以为是北方的姑娘。
夏天经常跟别人说自己是混血儿,混北方和南方。大家对此津津乐道,还真以为夏天爸爸是北方的,妈妈是南方的。日子久了才知道,原来夏天是正宗的南方姑娘,可是南方姑娘的幸碧玉在夏天身上是一点儿没体现。身高165,对于南方女生来说,算比较高的了。体重却不到45公斤,朋友都叫她排骨精。
其实夏天自己也很愁,这么高的个儿,就是不长肉。最关键的是,不长胸。都20岁了,本来该‘挺挺’玉立的两对儿小白兔,硬是看起来像两小馒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谭征岩叫夏天公主,就有点儿太平公主的意思。
起初夏天以为这是对自己的爱称,后来有一次出去游玩的时候,夏天穿了一件领口稍低的衣服,夏天发现谭征岩一路都在瞄一个地方。刚开始夏天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有东西,于是用纸擦了擦。但是谭征岩还是时不时的往下瞥。夏天想:难道是脖子上有东西?夏天又用纸擦了擦脖子。
谭征岩依旧还是一样。夏天有点糊涂了。
走到前面的公园时,两人坐下来休息。谭征岩仍然两眼放光的看着某个地方。夏天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十万个为什么了。
“谭征岩,我脖子上有东西?”
“没有啊。”
“那我到底哪里有什么脏东西,让你一直在看啊?”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看,我在看你啊。”谭征岩一脸无辜样。
“我知道你在看我,可是为什么你今天一直在看,是不是我哪里有什么东西,赶紧帮我弄掉。”夏天真的是奇了怪了,没什么东西你看那么起劲,有病啊。
“你确定让我弄?”谭征岩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让你弄你就弄,哪那么多废话。”
谭征岩有点不相信,“帮你弄了你保证不会打我?”
“我干嘛打你,快点。”夏天想,谭征岩怎么突然婆婆妈妈起来了。
夏天毫无防备,谭征岩直接把手放到了夏天那对小馒头上,并且还有要放进去的意思。
夏天暴跳如雷,袭胸?“谭征岩,你个色鬼,你放我那个上面干嘛?”
谭征岩委屈极了,“我问过你,是你让我放的,还说过保证不会打我的。”
“我说让你帮我拿掉脏东西,我那个上面有脏东西?”
“你那个,带子,好像,好像反了。”谭征岩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来,夏天都快急死了。
“谭征岩,sè_láng,一天想什么呢,看哪不好,偏要看人家的隐秘部位,太过分啦。”
“谁看太平公主的那对小馒头啊,没有人间胸器就不要学人家穿低胸嘛。”谭征岩小声嘀咕。
夏天耳尖,刚好听到,“谭征岩你几个意思,敢情这么久以来,你叫我公主是说我太平?”
“小人不敢嫌弃公主,能认识公主已是小人莫大的福分,不敢有非分之想。”
还来劲了,“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