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宫央照照镜子,笑的嫣然,他们没有什么华丽的首饰,可这对儿龙凤白玉簪却比任何的首饰都要有意义,楚宫央扭过头,捧起言子玉的脸,狠狠的在上面亲了一口。
言子玉松开搂着她腰的手,假装嗔怒:“你这坏丫头!”
楚宫央得逞的咧嘴笑,言子玉拉她站起来,走到一侧的堂前,这已不能称作是堂,因为只是在木屋正门对着的位置摆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面的墙面上,挂着一幅月老画像。
言子玉介绍道:“我也不知成亲时该用什么,本来正常人都是父母高堂在座,这里大概贴的是喜字,可是我们没有高堂,我便买了一幅月老像,让他帮我们做个证婚人。”
楚宫央第一次知道言子玉也会这么有趣、这么可爱,于是不禁乐了出来,言子玉还茫然不知:“怎么了?不好吗?”
楚宫央摇摇头,止了笑:“不,很好。”
言子玉握着她的手,站在月老像前,然后缓缓跪在跪垫上,两人转过头互相看了一眼,又抬头望向月老像,言子玉开口道:“我言子玉,今在月老像前请月老作证,我言子玉与楚楚结为夫妻,苍天为证,大地为媒,我言子玉今生今世一定倾尽所有来爱她、守护她。”
楚宫央紫眸盈泪,但这大喜的日子哪里能落泪,于是生生给忍了回去,也对月老道:“我楚宫央,愿用一生,去爱子玉,与他结为夫妻,永远相守。”
说完,二人深情的互相凝望着,向月老像拜了三拜。
走到桌前,言子玉斟上了两杯酒,楚宫央脸颊晕红,还没喝酒,却已醉了,言子玉绕上她的胳膊,两人喝下了这交杯酒,言子玉放下酒杯道:“都说这交杯酒又是合卺之意,喝下此酒,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楚宫央贴靠到他胸膛上,看着满屋子的红纱帐,已窗口上贴的喜字儿,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但她希望,这梦可以永远不要醒来。
言子玉抱起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楚楚。”
他的深情让她有些沉醉,可偏偏不想让他得逞,于是弯唇笑道:“洞房不都是晚上的吗!”
言子玉的吻掠过她的唇,在她脸颊上摩擦:“好,晚上。”
夜幕降临,天空一轮圆月洒下清冷的光辉,楚宫央出了门伸了个懒腰,言子玉忽然招呼她:“过来。”
原是他准备了一浴盆的花瓣水,楚宫央虽知其意,可还是明知故问:“这要干嘛?”
言子玉理所当然的道:“沐浴啊。”
说着,还牵了她的手,楚宫央将手缩回来,虽然两人已有过肌肤之亲,可一起沐浴,这还有些太不好意思。
言子玉直接扛起她,走到浴盆旁,让她坐到浴盆的边缘,狡黠的凤眸似无底深渊吸紧了楚宫央的视线:“怕什么,和你夫君洗澡还害羞。”
楚宫央轻捶他肩膀一下:“你这家伙儿!怎么那么...那么...”
她想了半天,也不知该用什么词形容他,言子玉趁她分神儿,迅速扒下了她的外衣,楚宫央忙双手护胸:“你这流氓!”
言子玉凑近她,将她逼得无路可躲,可怕她掉进浴盆里面,于是手臂环住她的腰,直到凑到她脸前,楚宫央才缴械投降:“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洗就洗,洗完把你吃干抹净!”
言子玉笑了笑,宽衣后,抱着她下了浴盆,楚宫央撩起水花,将花瓣铺在胳膊上,美丽白皙的玉臂上面装饰着粉红的花瓣,美的醉人,言子玉在她身后,挽起她的掉下来的发丝,吻上她的后脖子。
楚宫央商量道:“不要在这里。”
言子玉轻笑一下,拿起毛巾,给她擦拭身子,楚宫央一副享受的模样趴在浴盆边缘上,扭头看言子玉道:“小奴才,真乖巧。”
言子玉搔她的痒,楚宫央忍不住躲闪着,然后捧起水来泼言子玉,二人追逐着互相泼水,嬉闹不停。
沐浴过后,楚宫央还未来得及穿上寝衣,言子玉便从后面搂住她,在她耳边魅惑道:“穿衣服干嘛?一会儿还要脱。”
楚宫央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
言子玉却道:“别人好美女,我好丑丫头啊。”
被他顶的没有话说,楚宫央气馁的叹口气,言子玉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叹气作甚?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莫要叹气。”
言子玉躺在床上,楚宫央像个八爪鱼伏在他身上,楚宫央的手指缭绕在言子玉唇边,支颊悠悠的道:“今日我要把你吃干净,让你那么欺负我!”
言子玉只是捻着笑看着她,却不言语,楚宫央勾住他的一缕发,然后和自己的一缕发绕在一起:“结发夫妻,咱们也结发了。”
言子玉不禁觉得好笑,结发夫妻本是从两人头上各取一根头发,合而作一结,是为结发,可到了楚宫央这里,却是这样的结发法?
楚宫央见他嘲笑自己,便嘟着嘴不高兴道:“你又笑话我,我不懂,你可以告诉我嘛!”
言子玉伸手拍拍她光裸的后背,明明有好多话想要和她说,可此刻却偏偏一句也说不出,楚宫央往上面凑了凑,小鸟啄食般吻着言子玉的唇,手抚在他肩上,吻向下移去,碰到了他锁骨处那些伤疤,言子玉身体猛地一僵,过往的画面又闪现在他的脑海中,楚宫央清澈的眸子凝着他,眼中泛起的柔情水波想要安抚下去他的紧张和对那些画面的痛苦回忆。
言子玉看了她半响,忽地一个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