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宇文安让他先别出宫,陪他呆几日,言子玉便回到麒麟殿去睡个午觉,宇文安便允了,其实言子玉根本不是想去睡觉,只是恶心与宇文安这样残暴的人在一起。
刚刚坐到椅子上,言子玉便困意上来了,然后就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他睁开朦胧的双眼醒来后,就看见宇文安正坐在他的面前,言子玉觉得头昏脑涨,身体酸软,竟使不出力气来坐起身,宇文安温和笑道:“朕命人在屋子里点了安神香,所以你才会睡得这么香,缓一会儿就好了。”
言子玉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他一撇头,见到外面都是黑天了:“天都黑了,我睡了好久啊。”
宇文安忽地凑近过来,伸手探入言子玉的衣服里,想往外扒开,言子玉下意识的挡了一下,宇文安眉头皱了起来,他抽回手,起身掠到桌前,端起桌上的一壶酒返了回来。
言子玉还没有从安神香的安神作用里缓解过来,便被带着薄怒的宇文安一把抓住了头发,头皮一阵生疼,又是突如其来,言子玉不禁闷哼了一声,宇文安却并不理会,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身体拽起来一些,然后端着酒壶的手将壶嘴对着言子玉的嘴便往里面灌,辛辣的烈酒一灌,言子玉被呛得酒汁直往外面流,他又不停的灌,言子玉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宇文安眼中却出现一抹快意,好像见言子玉这样如溺水般无助的挣扎他就兴奋异常。
一瓶酒灌完,宇文安顺手将瓶子扔到了地上,然后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卷走了流在言子玉下颌上的那些酒汁,接着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将他掷到床上,怒道:“你是朕的人,谁也不能抢走,上次让她给跑了,可并不代表下一次她还有这样的机会!”
言子玉徒然一惊,宇文安怎地知道他与楚宫央的事情!
见榻上人前面的衣襟都被洒下来的酒汁染湿了,脖领下面的肌肤上还流着酒汁,平白的诱惑着人的视觉,宇文安俯下身子,将他的脖领往下面拽了拽,然后舔着他脖子上的酒汁。
言子玉心中挂念着楚宫央的安危,宇文安刚刚那样说,必然是派了影卫去杀楚宫央,可她逃了一次,可宇文安是不会放弃的。
宇文安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于是支起身子道:“你好好的伺候朕,不要起什么异心,朕,就放过她。”
说着,将言子玉的上衣褪下了肩头,圆润细滑的双肩令宇文安大喜,忙不列跌的覆了上去,却是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言子玉痛哼了一声,身体僵了一下,宇文安松开口,抬起头,抚上他俊美的脸庞:“朕就喜欢看你委曲求全的模样,那么无奈,那么隐忍,让人好想怜惜。”
言子玉将头偏向一旁,清冷的手指似要将身下的床板抠穿,极力的忍受着宇文安给他带来的屈辱。
可宇文安似乎并不满足,将他扒的干干净净,舔弄着他每一寸肌肤,言子玉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任他在自己身上乱摸乱舔,只是心还是很痛,每次宇文安这样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立刻死掉,免受他的**,可又偏偏死不得,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吧,言子玉合上了凤眸。
风暴过后,宇文安却还是紧紧的将他箍在怀里,直到第二日清晨,宇文安休息够了,才穿上衣服去早朝,起身后,看着埋在锦被之中的浑身赤/裸的言子玉,身上好多被他弄出的咬痕,胸前的两颗红豆已被他昨日舔弄的有些红肿,那么**的滋味,宇文安现在回想起来还都是精神为之兴奋,于是又吻了他额头一下,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言子玉翻了个身,身心被宇文安折磨都累极了,昨晚又一夜未睡,之前下午时闻得那些安神香不仅没有睡好,反而头痛欲裂。
马公公进来后,见到言子玉趴在床边上,一条胳膊垂了下来,上身赤/裸着,光/裸的玉背上还带着淡红色的抓痕,马公公叹了口气,走过去将被子给他盖好,言子玉见到马公公来了,便醒了过来:“马总管。”
马公公吩咐了宫人准备热水毛巾,拧干后给他擦拭着身子,他记得在言子玉小时候,他就给他擦身子,他还特别的享受,马公公不禁乐了出来,言子玉也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碧云小榭洪硕的房间里,冷慧正与洪硕说些事情:“师父,您真的打算放弃子玉吗?”
洪硕负手而立,灰袍庄严:“不错,宇文安都疑心与他,现在没挑破,只是因为宇文安还离不开子玉,当然,他虽然不会杀子玉,可也要将他永远囚禁在身边,加之我们现在有了靖琪,晏国的百姓也都认可二皇子,所以言子玉,就是一颗废棋了!”
冷慧并没有多大的震惊,只是还是狠不下心肠来,洪硕道:“你放心,宇文安不会杀子玉的,所以子玉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为师并不打算借着他的头号复国了而已。”
冷慧只得恭顺的道:“是,师父,弟子明白了。”
废棋?
屋外大树后面的戈墨将此事听了个一清二楚,有了新的目标,旧的人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这就是洪硕,他从来都是这样,戈墨心底生出一丝冷意,看来言子玉说的是对的,不止是他,他们都是被洪硕利用的工具!
屋内,洪硕说起了别的事情:“对了,晓蝶和靖琪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冷慧笑着回道:“师父放心,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明日弟子会和众位师弟们一起布置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