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在宋铭的眼底,他的火气更大了,“j,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着急,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可能会和你打一架了。”他看着陆靳墨,指节捏的“咯吱咯吱”响。
难得,陆靳墨闻言没有一脚踹向他,反而是看向他旁边已经快要睡着了的路达,“他怎么了?”
路达‘揉’着眼睛:“他最近新认识了一个妞儿,费了很多劲儿才泡到手,今晚他准备全垒打的,估计正进行到一半,就被你叫来了。”
所以说,办事的时候中途被打断对于男人来说,几乎等同于把他祖坟挖了的罪过。
陆靳墨言简意赅的把高桥家的人已经撤出金三角的事情说了。
“你们觉得应该是怎么回事儿?”
宋铭哼哼:“出了内鬼呗。”
路达点头附和,“只是不知道,内鬼到底是谁。”
这次陆‘门’是几乎打算倾巢而出去日本,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多,范围太广,不好确定内鬼究竟是谁。
头顶悬挂的水晶灯落下明亮的光亮,就在这光亮里,陆靳墨墨黑的眸子里一片冰冷,他嘴角挂了抹冷笑:“到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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