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龙在听到汉‘奸’团副说楼梯口只有一个保安时,就动了把保安引‘诱’过来杀死的念头。.. 。他不清楚楼梯口的情况,但他明白一个基本的道理,在楼梯口警戒的保安,决不会缩在墙角边,楼梯和整个楼道,都必在他的视野中。
他也料到汉‘奸’团副怕‘奸’-情败‘露’,不敢声张,所以,他完全可以无声无息地除掉汉‘奸’团副。只要保安司令的小妾发出尖叫,楼梯口负责警戒的保安就会跑过来看个究竟。
当保安跑过来时,萧正龙已经主动为他打开了房间‘门’。保安看到满地的鲜血和倒在血泊中的两具尸体后,必然会瞬间吓呆。
只要保安稍一楞神,萧正龙就能出其不意地击杀了他,只是谭智文的出现,倒出乎了萧正龙的意料。
他明白,谭智文必是因为听到了小妾的惊叫声,担心萧正龙遇上了麻烦事,关心他的安危,这才会不顾一切地从窗口爬了上来,这让萧正龙心中大为感动。
听完萧正龙的叙述,谭智文戳了戳他的脑‘门’,低声笑道:“正龙,你现在真会动脑子,马上快变成小诸葛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也就是说,这山庄中,现在就只有客厅中还有六个保安了,那咱们就不难解决他们了。”
萧正龙摇了摇头道:“这么大的山庄,还只有剩下六个人了,这怎么可能?谭大哥,汉‘奸’团副‘交’代了,在底楼的最西面一个房间,还有几个下人,是被保安司令借日本人扫‘荡’之机,强行抢来的老百姓。”
谭智文不假思索地道:“正龙,你赶紧从窗口下去,通知方团长和万连长他们,选几个身手好的兄弟,同时冲进客厅中,尽量不要开枪,或是给保安有开枪的机会,用刀子结果了他们。”
萧正龙点了一下头,动作灵敏地从窗口抓着绳子跃了下去。谭智文提着手枪,装上了消音器,小心谨慎地向楼梯口‘摸’去。
他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梯,从大厅的‘门’缝里偷眼看去,见到那六个保安正起劲地玩着纸牌,压根没有人对自己这方向瞧上一眼。
有两个保安,估计是手气不好,输光了钱物,明显是急红了眼。令谭智文没想到的是,这六个保安,除了搁在桌子边的几枝中正式步枪外,竟然每人还佩戴了一把驳壳枪。
谭智文猜想,这六个保安必定是保安司令的亲信,所以才会额外配了王八匣子,在保安司令带兵进山后,留下来看守山庄。
那两个输急了眼的保安,竟然拔出了王八匣子。一个保安把王八匣子拍在桌面上,嚷着押上这把枪,要和其他四人再玩一会牌。
只听得另个保安道:“老四,你就得了吧!你手气不好怪谁?没本钱了,就不要玩,等下个月发了军饷,咱们再继续。你这把枪也想押上换赌资?这把枪是你的吗?那是司令给咱们配备的。”
被他数落的老四,顿时脸红耳赤地道:“妈的,你们合伙赢光了我和老五的钱,今天要不是给个说法,老子也顾不上司令了,这手中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要是走了火,可别怪我们。”
其他四人一看这场面,一下子噌地站了起来,也都掏出了手枪,对准了老四和老五。身材矮小的老五一见双方剑拔弩张的样子,赶紧赔着笑脸,说大家不要伤了和气,赶紧收起枪,要真的出了事,司令非剥了他们几个的皮不可。
在老五的劝说下,这伙保安显然是对保安司令相当畏惧,找了个台阶,都说给老五面子,把枪的保险关上,放在了桌子上。
谭智文的眉头拧了起来,他和萧正龙开始观察这六个保安时,由于距离较远,煤油灯又比较昏暗,所以,只看到了放在桌子边的六枝中正式步枪,却想到不他们几个,居然每人还带了一枝驳壳枪。
他悄悄移步到窗前,看到山庄大院的‘门’悄悄打开,一条条人影都躬着身子向大厅接近,心中一下子焦灼了起来。
保安赌钱输急了眼,把六枝枪放在了桌子上。如果大‘门’被萧正龙和选出来的几个战俘踢开,要冲到还有十多米远的赌台边,只必他们还没下手,那些赌钱的保安,就已经‘操’起了桌上的手枪开火了。
萧正龙不知道这个情况,谭智文此刻又没法通知到他,想要阻止他们已经来不及了。他沉‘吟’了一下,决定自己下手,解决了那几个保安。
装上了消音器的无声手枪里,还有五颗子弹,可对方有六个人,不能一下子‘射’杀,这可让谭智文不禁有些犯难。
要是在战场上,拎着步枪,倒是有机会一颗子弹同时击穿两个人的身体。可现在,这儿虽然也是战场,但不能发出一点枪声。
这手枪的威力本就不如步枪,要想一枪打穿一个人的身体,已经颇为勉强了,何况还因为装了消音器,威力又减了几成,更别提同时杀死两人了。
时间紧迫,已经不容谭智文多加思索。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手指碰到黑‘色’礼帽时,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在山庄‘门’口缴获来的保安哨兵的装扮。
谭智文灵机一动,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把右手握着的无声手枪反手掩在了身后,左手则拔出匕首,缩在右手掌心中,用衣袖遮盖着。
谭智文用左手把帽檐压低,点上一枝烟,叼在嘴里,推开客厅的内部侧‘门’,大大咧咧地走向赌台。
六个赌钱的保安,见到谭智文进来,因为帽檐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