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随本宫进宫吧,”铃敏深深的看着面前的凤清月,这些时间里。铃敏觉得凤清月在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她回到皇宫里,有时候都在想她,想她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模样,想她说的那些笑话。想她每每想哭的时候又极力忍住的娇怜模样。
铃敏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了凤清月。
“公主,妾身上次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公主不用放在心上的。”凤清月睁大眼睛看着铃敏,似乎对于铃敏所言十分意外。
“最近,母皇要处理岳山洪灾之事,没有时间管我,正好我带你熟悉下皇宫,即便是母皇到本宫的宫中。你也有地方可以躲开她,”铃敏牵着凤清月的手,不由她开口便直接转身向院子的外面走去,凤清月看着铃敏瘦削的背影,脸上涌现了一抹歉意,心中低语,公主,对不起了。
凤清月跟随着铃敏进了宫,这次铃敏并没有将凤清月安置在偏殿。而是在自己的主殿里整理了一间房作为凤清月的寝宫。
没有女皇铃心的到来,铃敏与凤清月二人快乐似神仙,铃敏知道母皇的行踪后,带着凤清月将整个皇宫走了一遍,凤清月将皇宫的地形摸了个遍,如今的她即便是趁着黑夜也能躲开侍卫找到要寻的地方。
这样,铃敏就像新婚燕尔一般,每日脸上都挂着笑容,而凤清月也十分体贴,对铃敏又是亲自炖汤,又是亲自做糕点,时不时还做了些增加闺房之这些衣衫,凤清月又不得不感谢凤阿娇了,多亏当时凤阿娇处处找她麻烦,让她在天骄苑里看见了凤阿娇的珍藏。
犹记,当初凤清月看见凤阿娇那些布料少得可怜的小衣,脸红透了,可是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偷偷看了,凤清月记忆倒是十分好,如今都还记得那些小衣的模样,依样画葫芦,如今的她也为自己做了好几套,当然也送了几套给铃敏,二人在房中的时候,可真是堪比风月场,什么沟啊,什么胸前两点红啊,什么血滴子,简直给配了个全套。
以前,凤清月不知道这些衣衫的用处,如今可是懂了个通透,玩转得更小儿科似的,当然这样更是深得铃敏的欢心,她将凤清月当了心腹。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十日,可是这十日里,凤清月虽然面带笑容,如同一朵花儿似的,可是那颗心却在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负心的男人,每当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望着铃心的后宫方向,眼底全是浓浓的恨意,就像那化不开的墨潭,幽深得令人可怕。
昨日,女皇铃心来到了敏敏宫,交代了铃敏一些事,当天晚上,铃敏忙着处理铃心交代之事,便没有与凤清月一同睡。
半夜的时候,铃敏总算将手中的事情忙完,此时,凤清月敲响了铃敏的房门,送来了一碗冰糖血燕,铃敏享受着凤清月的服侍将血燕喝的一干二净,凤清月见铃敏太困了,便主动离去,铃敏见凤清月的气度甚是满意,倒在床上就睡了。
翌日,天空露出了第一道金色的光芒,整个皇宫就像沐浴在金光下的仙宫一般,凤清月看着整座皇宫,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欣赏了片刻,呼吸着清晨里清新的空气,凤清月端着一盅清粥来到了铃敏的寝宫,昨日公主睡得晚,不知道现在醒了没有,见屋外打盹的宫女,挥挥手,让她们下去休息。
宫女也知道凤清月在公主心中的位置,便离开了。凤清月推开寝宫门,将粥放在外面的桌上,将一层又一层的纱幔整理好挂在两边的金钩上,便转身端着粥向大床走去。
“啊”一声尖叫,伴随着瓷器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刺耳的响起。
还在熟睡的铃敏,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到底是谁,打扰她的清梦,她正抱着月儿睡得正香,是谁在耳边鬼叫,她一定要命人拖出去杀了。
她的手又捏了捏,顿时便感觉到了异样,因为她的手所摸着的东西,感觉与以往的不一样,这东西方才她摸着还是软的,这会却硬了,霎时,铃敏就睁开了眼睛。
“啊”铃敏又是一声尖叫,这是她第一次被吓住,她的眼睛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东西,她手中捏着的不是凤清月的**,而是一个男人的……。
铃敏顿时就像吃了无数臭虫子一般,令她万分的恶心,恶心得立刻在床上吐了起来,待她吐得吐不出任何的东西后,才顿住。
她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
铃敏抬眼便看见还处于惊愕中的凤清月,再看见地上洒下的粥,又看了看身边赤、裸着身体的男人,顿时,一股怒火在胸口燃烧了起来,现在的铃敏很讨厌男人,可谓是只要男人碰过的东西必要毁掉。布宏庄才。
铃敏看见男人的眼睛还紧闭着,似乎还在睡觉,看着男人身上的青紫痕迹,低下头也看见了自己身上同样的青紫痕迹,顿时她也不待男人醒来问个究竟,伸出手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脖子,狠狠的掐,直到男人双脚一蹬,她才停住了用力。
铃敏觉得累极了,方才掐住男人脖子的时候,她就像看见当初的自己一般,被明东辰掐住喉咙使劲的时候,她就像要窒息身亡了一般,终于看见男人的头偏了过去,才松开手。
凤清月看着这样的铃敏也吓住了,但是却只是用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尖叫,待铃敏跌坐在大床上喘气的时候,凤清月从一边的衣柜里拿出一件衣衫给她穿上,然后,她才来到那个被头发遮住脸的赤、裸男子身边,爬开头发一看,嘴巴张得大大的,看向铃敏,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