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孤雁远飞。. 乡烟袅袅,一马平川。笑指杏花,闲庭娇女。
孤雁一声鸣叫,将晚霞来得更快。
早有一伙人马围定,一家篱笆。只见篱笆左右挂着黑布,似乎刚死过人。
听得凄凄怨怨的哭声,从不曾关门的破旧木房中传出来,似乎还是个女子,哭声阴柔,悲戚万分,路上听者摇摇头悲叹一声,匆匆而过。
“你眼睛长在后脑勺子上吗?你没看见赵大人正在此地办事吗?滚!否则,打断你们的狗腿!”一个身穿金甲护心的捕头高声骂村里的人。
村子里的人知道来的是官府中人,那还敢逗留,赶快跑会家中躲着去。
“将她带走!”金甲捕头说。
“民女没有犯事,你们怎么胡乱抓人!”一个身穿白色戴孝服的女子一脸忧愁地分辨说。
“赵大人说了,带你回去录口供,如实交代陈圣书是如何死的。带走!”金甲捕头不由分说,即刻让两个官差将她带走。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冤枉啊……”那女子说。
此戴孝女子正是陈圣书的妻子,也就是刚死了七天丈夫的方瑜,只见她即使满脸郁郁,皮肤白皙,身材丰腴,姿色不减。那坐在红官轿子的赵中正早就瞧见了她,口水顿时都流了下来,身边的师爷眯着眼睛对县令说:“大人,没有介绍错吧!”
“嗯,不错,不错x去统统有赏!”赵中正说。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夜,酉时!
一阵狂风飞过,酒店外挂着两盏灯笼,现出一个人来,只见此人身穿白衣。
酒店内早有三人在等候,神情很是紧张。
只见白衣人正是逍遥子,一个似乎还没有喝酒喝醉的逍遥子,一手拎着长剑,一手擒住酒坛子,走起路来歪歪斜斜,正往酒店里赶来。
忽然,眼前几阵幽暗的呼啸声,从逍遥子的脸上掠过。
逍遥子定睛一看,不知何门何派的暗器,向着自己飞来。而且暗器的手法精准,只打一个部位,那就是自己的咽喉,似乎要致逍遥子于死命。
逍遥子似醉非醉,即刻凌空旋身,急剧地转了几圈,一张嘴咬住了十几把暗器,站在路中央。
夜,不是很好的夜,月亮似乎不敢出来,躲了起来。
两旁的杏花树摇摇曳曳,更显得夜黑风高。
逍遥子并不害怕暗算自己的敌人,将暗器一口全吐了出来,叮叮当当地丢了一地,只见那暗器像铁棍一样,一条长长,两段圆圆,倒是出奇得很。
江湖中的暗器要么就是飞镖,要么就是飞刀,有五角铁星,三角铁星,甚至是箭头形状的都有,唯有这一条棍子状的暗器,实在令人笑哭不得,要用这样的武器杀人,尤其是要杀这样的高手,实在是匪夷所思。
酒店内的人听得外面吵吵喝喝,叮叮当当,内心那份心惊肉跳的惊怕,又多了几分。
一人说:“小三哥,我们的本钱可能要泡汤了。”
另一人说:“是啊!我想完了,我们十有九八就是上了别人的当了。”
又一人说得很自信:“不会的,我相信他的眼神,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不会骗我的!”
店主却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不要强求外财!平平安安就是福啊!”店主双手合掌,向着西边拜了拜说,是在祈祷!
“朋友,既然已经来了,为何不出来喝杯水酒呢?是嫌我的酒不够好,还是我喝过的嫌我嘴脏?”逍遥子全然不当一回事,一边喝酒,一边对着杏树里的人说。
此刻,从树林里窜出一人:“哈哈……逍遥子,你的死期今日就到了,你还觉得很淡定吗?”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有何忧,死亦何妨呢?且让我教唐兄喝一杯相思酒,不枉来世上走一遭。唐兄?”逍遥子抱住酒坛子,又喝了一口酒,笑着对那人说。
逍遥子称此人为唐兄,那人硬是吃了一惊,说道:“哈哈,想不到如此漆黑的夜里,居然还能被你认出来,佩服!佩服啊!”
“世上敢用此等不是暗器的暗器来杀人的,我想唯有是擅长施毒的天下第一毒蜀山唐门,而敢比小李飞刀第二的,那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来自唐门的天下第一独门暗器:唐锲!”逍遥子迎着风,说完,又喝了一口酒,仿佛不喝一口酒,就说不上话。
“哈哈,小李飞刀算什么!那已是天涯过客,如同沉没西边的太阳。”唐锲望着将要出来的月亮说道。
此时,月光若隐若现,只是飘落了一丝银沙,盖在他的头上。见得唐锲嘴边长着浅短的两条胡子,甚是搭配他那长蛇缠绕的绸缎绿衣。
小李飞刀自叶开、楚留香、李坏、月神之后,那些后人几乎都不知去向了。
不知这个江湖还有没有小李飞刀的存在。
“唐锲!你觉得我的剑与你的暗器如何?”逍遥子说。
“你的剑很快!快得让人看不清你手中的剑!”唐锲望着逍遥子手中的剑又说:“你的剑与我的铁条子比,也许是不分上下!一定要分的话,唯有两败躯伤!”
“哈哈,还算你老实!不过,我可要告诉你,我曾遇见过小李飞刀的传人,不过,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逍遥子说罢,继续喝他的酒。
“这么说你与他交过手?”唐锲很惊讶,因为,他很想知道自己的江湖排名。
“嗯,交过手!”逍遥子说。
“你杀了他!”唐锲问。
“不,他差点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