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果然武功不凡,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剑,剑刺穿马玉信的手,伤及胸膛,已入肉三寸,又从屋檐下重重地摔了下来,此刻,已是奄奄一息。
霹雳堂其余的马氏三兄弟慌忙安置四弟,叫下人伺候,之后大怒,抽出三把吹毛利刃的鬼头大砍刀,欲纵身上去杀女娃。
女娃竟然在屋顶拍手叫好,丝毫不惊怕,还说道:“嘻嘻……真不经打,软成一团棉花,真是没趣得很!”
众人听后,更是大怒!
“小妖女,竟敢伤我四弟,纳命来!”马玉义纵身举刀望着女娃头顶劈去,女娃竟然也不闪开,只是略为侧了一下身子。马玉义的刀砍在屋顶上,咔嚓一声,雪花向着四面八方飞溅,瓦面也被砍得破碎,纷纷飞落。
女娃顺势轻轻按住马玉义的鬼头大刀,两只信,小巧玲珑得很,啪啪两声,马玉义的胸前已经中了两脚。虽然不疼,但身体毕竟受力,微微被踢得侧翻了一下。
马玉义惊叹想不到这女娃身法如此敏捷,出手又快,冷不防,竟然就中了女娃一招。
他欲要回刀横砍,女娃还没有等马玉义出手,手中的剑已在马玉义眼前一闪。
“唉哟!我的双手啊!”马玉义说之时,女娃早已飞出一脚:“嗒”一声,重重地踏在马玉义的肚子上,将马玉义踢飞屋檐,将要掉落在地之时,被马玉忠接住。
不到半响时间,女娃已经伤了霹雳堂马氏兄弟两人。
霹雳堂内的人惊讶万分。
在惊讶之余,霹雳堂的人早已操了家伙,欲要杀那女娃。
马氏兄弟的马玉忠、马玉诚大惊,马玉诚欲要跳上去杀女娃,被马玉忠一把拉住,道:“不可轻举妄动!”
马玉忠小声对马玉诚说:“此女娃的武功,不在你我之下,不可轻敌。你我上下合力攻击,随机应变!”
“怎么?霹雳堂的武功真是差劲,平日仗着老爹的威名到处显摆,想不到老爹惨死,今日的霹雳堂是没看头了。”女娃语言犀利,将霹雳堂说得一文不值。
气得霹雳堂上下怒声四起,有些人已取来弓箭欲要射杀这女娃。
那女娃站在纷纷飞扬的雪中,丝毫不惧怕霹雳堂的人。
马玉忠和马玉诚两人大吼一声,两人上下夹攻,果然,那女娃渐渐处在下风,马氏刀法迅猛,犀利无比,每一刀都是伤人要害之处。
女娃上蹿下跳,凝住眉宇,手中的剑,又不敢直接硬挡,马氏刀法的刀重是一大特点,即使这两人的刀没有马成双的七尺臼齿金刚刀七十七斤重,少说也有三四十斤重。一刀砍去犹如重锤,威力十足。
马氏刀法中又数马玉忠和马玉诚刀法最好。
少女根本不敢硬接,倘若,硬接这种力度迅猛如虎的刀,自然是自个吃亏。
可少女身灵手巧,即便是很危险,她还是躲过袭击。
马玉忠和马玉诚越发起劲。
马玉忠大喝一声,道:“给我倒下!”
只见马玉忠和马玉诚两人刀锋从两个不同方向砍去,一个从上往下砍,一个从下砍往上,欲要至女娃于死地。
女娃心想:“吁,好生险毒的合击!倘若,被他们砍中,岂不成粉末。这霹雳堂马氏刀法果然厉害,双人夹击无暇可击!”
马玉忠和马玉诚两人坏笑一下,以为女娃就要成为刀下鬼了。
谁知,女娃嬉笑一声,双脚用力一跳,从侧边逃走了。
“咔嚓”一声,马玉忠的刀砍中了霹雳堂屋顶,屋顶大梁被砍得摇摇欲坠,轰隆一声,大堂竟然崩塌了。
整个顶端砸了下来,把灵柩也给砸了。
众人大惊e忙逃了出来。
有些人还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就被埋在里面。
霹雳堂的人惊叫:“堂主啊!堂主啊!”
“爹!爹!”马氏兄弟哭丧地叫喊。
呜呜哇哇的哭声震天
想不到马成双死后不到两天,竟然,死也死得不安宁。
现在连灵柩都被埋了起来。
马氏两兄弟,即刻跪下道:“儿子错刀砍崩大堂,请爹爹责怪,请爹爹责罚!”两人哭着说。
女娃又在南边哈哈大笑,道:“死人如何责罚责怪你们,你们真是个怪人!有趣有趣!”
女娃又转而一想:“哼”一声,道:“不和你们玩了!真没趣,那两个不经打,这两个,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小女子,太不像话了。走了!再见!”说罢,欲要离去。这女娃性趣转变比驴推磨转弯还快,说罢,就要走人。
“想要逃,没那么容易!”马玉忠和马玉诚即刻跳起身,大怒地说,即刻抢来弓箭来射那女娃。
咻咻两声响起,两支利箭望着女娃的后背射去。
女娃闻得弦响,即刻旋身躲避,避开了两支利箭。
女娃在南边屋顶上,嘻嘻地笑,还做了一个鬼脸,挖苦地说:“刀法不咋地,箭法更烂,一听就知道你们在偷袭我。难道你们不知道用箭之时,不能发出弦响的吗?”
不知何时,霹雳堂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脸色显得有些老态龙钟,漫步地走了出来,动作异常地慢,慢得让人发愁,持着金光闪闪的九节龙拐杖站了出来。
九节龙拐杖敲击着地板的声音,很沉很沉,也很慢,所有霹雳堂的人,听得这样的声音,都不敢做声,站的站,坐的坐,神情严肃。
老太婆老态龙钟,两眼却有神得很,斜斜地朝着女娃望去。
女娃碰见了她异常精神的眼光,吓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