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女子失血过多,晕了。.
熊唯有将她们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不知在何处的树林中,找到了一间无人居住的木屋。
木屋没有床,只有些干草。
熊将干草撒落地上,铺开来。
又找了木头点燃,以驱寒。
此刻,就要将那红衣女子的三寸透骨钉取出来,否则,性命不保。
熊想到自己的命也不长了,中了毒,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将那红衣女子的衣服撕开,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就显露出来,熊没有多想,将剑烧得透红。
点了那女子的穴道,用嘴唇贴住那女子的肩膀,一股香气喷入熊的鼻子,熊苦笑了一下,即刻咬住三寸透骨钉,用力拉扯出来。
“咯咯”几声骨头作响,令人听得发麻,鸡皮疙瘩都冒起的声音。
红衣女子在梦中疼醒,啊一声惨叫,双手用力抓住熊的肩膀,抓得熊的肌肉都快要出血。
熊狠命地一拉,那透骨钉终于拔了出来。红衣女子又一声惨叫,双手的指甲狠狠地刺入熊手臂的肌肉,已经渗出血来,那鲜血滴了下来。
熊即刻一手拿来火剑,往女子伤口处烫印:“嗤”一声长响。
红衣女子一口咬住熊的肩膀,留下了上下两道深深牙齿的血印,血慢慢地渗出来,滴落在地上。
终于,帮红衣女子疗伤完毕,熊将女子的衣服用一块布条盖住。
自己独自走出木屋,想想在哪里可以猎到食物。
熊有敏锐的一双眼睛和灵敏鼻子、耳朵,这是逍遥子训练出来的结果。一个杀手必备的基本功。
熊快步走去,一手抓住了一只雪兔。
…….
熊很是欢喜,一步一拐地准备回木屋去。
似乎,不好的气息,到来了。
一个人,站在风雪中,诡异地笑着,此人,正是青魇手伊笑。
“你是何人?”熊问,手中的剑拎着,手里的兔子拿着。
“我?我想你是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来抢雪兔的。”青魇手笑着说。
“一个聋子如何抢得了,我手中的雪兔。”熊笑道。
“哦?有趣,你是我平生见过最有趣的人?”青魇手伊笑说。
“是么?我很有趣吗?”熊望着那青魇手,此人不看还好,面目真的不能视,因为,没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他那丑陋而恐惧的脸。
“没有人在我面前不惊讶,你是第一个!”青魇手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虽然长得比恶鬼还难看,可是鬼是看不见的,可是你还能看得见。”熊微微地笑道,手中的剑不曾放松。
“有趣,实在有趣,让一个这么有趣的人就这么死了,我实在感到惋惜。”青魇手举起毒液不断在泄露的紫青铁手套,咯咯地暗暗笑着。
“杀人总要有个理由,我既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熊说道。
“杀人的理由?呵呵,我杀人从来不说理由,不过,你是个例外,你是在江湖排行榜上的人?”青魇手说道。
熊也略有耳闻,听说江湖出了个智多星,专门无聊地给人编排什么江湖排行榜,武功排行榜,甚至人气排行榜,搞得头头是道。
“哈哈……”熊大笑。
“你为何发笑?”青魇手笑着望着熊,似乎他没有心脏,也不会惊讶,那笑容永远是印在脸上,永不褪去。不知青魇手死的时候,那恐惧的笑容会不会从脸上消失,这倒是一个谜团。
熊说道:“一个武林无聊的排行榜就值得你动手杀我么?”
“嗯,因为,你排得比我前,我一定要杀了你。”青魇手说道。
“老兄,抱歉啊!那我认输了,你排得比我前了,我不杀你,你走吧!”熊笑着说道。
“哈哈……有趣,有趣,实在有趣得很,你是我平生见过最有趣的人。哼,你以为这是孝子在玩泥沙么?”青魇手捏了一下毒液粘稠的手,那青紫的臭味从手中飘出了,令人作呕。
“老兄,孝子玩过家家也很好玩,你要不要玩上一玩?你一定是缺少母爱,更缺少童真的人。”熊笑着说道。
“童真?”青魇手记得自己三岁就被这手青魇手给缠绕着,残忍的毒液早已将他五脏六腑给渗得麻木,其实和死字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三岁开始,他的躯体、他的心脏、他的手已经没法感受到温暖,只有残忍又冰冷的毒液和他有关联。
童年,记录的只有他如何杀人,如何残忍地杀人,一个无情的人,才能将武功发挥极致,尤其是青魇手,手中有多少条人命,它就会更凶恶、更凶残,鬼魂积怨越多,青魇手就越厉害。若到了魔境之时,人和青魇手合二为一,人就是手,手就是人。青魇手就是一个极其强大的魇!
“话说得太多就成了废话,泣血冰火剑,听说是隐世高人所造,我倒要看看它如何地厉害。”青魇手伊笑很飘零地站着,似乎是一个幽灵,他整个人都是紫青色,在白雪纷纷的树林中,更显得神秘莫测。
“好,出招吧!”熊手中依然提着雪兔,手中的泣血冰火剑对准青魇手伊笑的心脏。
风雪越来越大,似乎是为他们决斗而来,白雪将他们的武器黏住,不过,白雪碰处,即刻凝成花中的冰裂,似乎白雪也不敢停留在他们武器片刻,想要逃离,可注定要被凝成冰裂。
“哈哈……好久没有见过如此杀气重重的场面了,真是壮观,不枉此生来这人间走一遭。”不知何时,树林里闪出一人。
此人,一身白衣